徐诗诗觉得他估计是被自己的诚意打动到了,毕竟,也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包养一个男人的!
何谓包养,那是必须以付出金钱为代价,的肉体情感关系。
她都这么豁得出去了,就是想要包下屈硕这个狗东西的人而已。
也许是安眠药作祟,也许是忽然需要安全感,也许是嫌自己钱多无处花,总之,她今天就借着这点醉人的灯光,向狗东西提出想要包养他的要求。
我说,我要包养你,你没听明白吗?徐诗诗一字一字认真讲,那你总该有兄弟朋友被富婆包养的吧?
屈硕静静地看着她,忍住不笑,一本正经的点头说:有是有,但那是富婆。
徐诗诗自信的抬头挺胸,我不是富婆吗?我没钱吗?我不仅有钱,我还年轻美貌,我这样的富婆你还能去哪里找?
屈硕抬手捂了捂眼睛,真的是要很努力才能忍住不笑出声来,但他绝不是在嘲笑徐诗诗这个富婆,他纯粹觉得开心又好玩,他想陪她继续玩下去。
是啊。去哪里找呢?他抬头看着她的目光底下全是温柔与笑意,此时,若是有照相机拍下他看她的眼神,绝对不会有人相信他不爱她。
徐诗诗没看见这可以溺死人的甜蜜眼神,她沉浸在自己,即将包养到帅气物业管理员的成就感之中,幸福得直接倒下去睡觉了。
临睡前她还与他重点强调:那我就当你是答应了,你不可以反悔哦!来,手给我牵一下。
屈硕一头雾水伸出手与她牵了牵,觉得她简直比卡通片的弱智少女还幼稚,但是等看她睡着了,他看到自己的手还藏在她的手之间,又觉得自己应该比她还弱智。んαosⒺщのй.coм(haosewen.com)
他对自己挺无可奈何的把手从她手里抽出来。
这出租房太小了,她租房的时候根本没有考虑过他,连床都是单人的,他平时想睡这里必须把她挤成肉卷,今天就不行了,徐诗诗需要休息,她一人霸占着一张床,他想留下只能坐在沙发上或者是书桌的凳子上。
睡了一会,外头就下起了雨,滴滴答答打在旧房子的窗沿上。
他很久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了,记忆里是很小的时候,那个时候他爸爸的生意还不是很好,他每天晚上独自一人在破旧的家里写作业,有时候一抬头就能听到这样的声音,虽然那段日子过得很清苦,但也是这辈子过得最平静的几年。
到第二天一早,就接到高子承的电话:你昨晚说的那个什么威廉,我已经叫人狠狠揍了他一顿,这人是个混血高管呢,你怎么和他有过节的?
屈硕正站在浴室前面洗脸,手机开了扬声器,说:过节大了。
高子承打破砂锅问到底,到底是什么啊?女人啊?昨晚打他的时候他一直说没碰徐诗诗所以,徐诗诗到底是谁?
屈硕拿刮胡刀开始刮胡子,一抬头看镜子,便看到身后站着一个徐诗诗,不知怎么的,竟有些心虚起来,手一抖,刀子碰到下颌处,鲜血直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