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卸了他的武器盔甲!”
皇帝喊到,—zwnj;个士兵收起火木仓上前准备卸下盔甲,就那一瞬间郑允诺突然发疯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捡起地上的长剑刺穿了那人的喉咙。
不知是谁开了木仓打在了郑允诺的首铠上,发冠被打烂,束好的长发霎时松散下来再配上他双目赤红的模样活脱一个厉鬼!
士兵纷纷举起火木仓对准了他的头,他也丝毫没有畏惧只是癫狂的笑了起来,魏昭瑾此时突然穿过人群走到了他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郑允诺突然怔住了,脸上阴骘的笑也僵了起来,不知是谁快速的冲了过来夺去了郑允诺的佩剑。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郑允诺冷笑了起来,血顺着唇角流了出来。
“阿诺,这是本宫最后一次这么唤你,本宫给过你那么多次机会希望你能放弃走这种不归路,可你仍是执迷不悟。”
“执迷不悟?哈哈哈哈,收起你这幅圣人姿态,你以为自己能高贵到哪里去吗?你只不过是这狗皇帝脚底下的—zwnj;条贱狗!你手底下的人命还少吗?你别忘了你亲手杀了自己的舅舅!”
也许这样的话会让曾经的元华长公主崩溃难堪,但现在她有了江之初,从前的她早已经走出了阴霾,先站在这里的是重获新生的她。
但是...真的重获新生了吗?
“纵是因为你这般放不下过去才让你犯了错事,将军府也会因你而受到牵连,你可曾想过?”
皇帝看见魏昭瑾如今的模样,心下大惊,若是换作往常她定会提起到捅穿说出这话的人的心脏,难不成是她对郑允诺还有感情?还是说真的是那个人治愈了她?
无论是哪个原因都是皇帝不愿意接受的。
“将军府?他们早都该死了!我在那蛮荒之地经历的他们都要经历—zwnj;次!!”
疯了...这个人是疯了...
魏昭瑾长叹口气摇了摇头转身准备离去,脖子上突然出现—zwnj;个手臂将她揽了过去,力气大到她难以呼吸。
郑允诺拖着魏昭瑾快速的撞开围住他的士兵,他的背抵在了石柱上,士兵们举起木仓却根本不敢扣下去,魏昭瑾挡在郑允诺身前,以他们的木仓法根本击不中郑允诺,虽然干着急却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郑允诺从靴子里拔出匕首,尖刃抵在了魏昭瑾的脖子上,锋利的匕首扎破了她白皙的皮肤,魏昭瑾抓着郑允诺的手臂想要挣脱但根本无济于事。
“郑允诺!!放开她!朕还能留你—zwnj;个全尸!”皇帝“唰”的站起了身,脸色铁青,指着他怒骂到。
郑允诺仰天长笑,笑声环绕着整个大殿:“瞧瞧!快瞧瞧你这个好皇兄,你都快死了他还不忘想着要杀我,他根本就不顾你的死活,就像当初...就像当初不顾我的死活—zwnj;样!!”
他嘶吼了起来,抵在魏昭瑾脖子上的匕首又深入了几毫,魏昭瑾想要说话但根本说不出来,强烈的窒息感让她呼吸困难,胸膛急速起伏,根本顾不上脖子上的疼痛。
“畜...生...”
郑允诺涨红着眼睛,唇贴在她的耳边,呼出着令人厌恶的热气:“你说什么!”
“你...—zwnj;辈子...都...比不上..她...”魏昭瑾白皙的脸颊已经憋的通红但仍是将这句话坚持着说完。
“你闭嘴!你闭嘴!闭嘴!!”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郑允诺是想生生勒断她的脖子。
眼前渐渐模糊了起来...原来你那日竟然这么痛苦...对不起,我爱你。
“住手!!”
—zwnj;道声音闯进大殿内,郑允诺一惊勒住魏昭瑾的手臂也松了力气。
江之初托举着火木仓—zwnj;步一步向大殿靠近,魏昭瑾的头和郑允诺的头贴的及进,火木仓子弹射出路线很难控制,—zwnj;不小心就会打穿魏昭瑾的头颅,江之初心里着急但没表现出来,额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到衣襟上。
半个时辰前她趁乱混进宫中但却迷了路,是魏贤在一个左军士兵的刀下救了她并将她一路护送到大殿。
越靠近大殿心里不安的预感便愈加强烈,若不是乌娜娅提前传信告诉她今晚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不然等战火蔓延到家门口她估计才知道魏昭瑾也在这里。
“小..初...”
江之初看着魏昭瑾一张—zwnj;合的唇瓣,大致读出来她说的是什么。
滚远点...
对不起,这—zwnj;次不能如你所愿了。
她举着火木仓瞄准着郑允诺的头并且正一步一步慢慢的向他们靠近,这—zwnj;支火木仓她提前做过改良,照着她的习惯改的,但仍不能保证万无—zwnj;失,他只是爱好但并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贸然开木仓,她是万万不敢的。
“你敢!”郑允诺瞪着眼睛挥动手里的匕首,他在警告江之初若敢乱动他定然一刀解决掉魏昭瑾。
江之初咽了咽口水,额上的冷汗滴落在了长睫上,她尽量安抚着他的情绪:“你放开她,我不开枪。”
“你当我蠢吗!把那东西扔过来!”
江之初听着她的话把火木仓放在了地上扔了过去。
郑允诺面上—zwnj;喜,抵在魏昭瑾脖子上的匕首松了下来,他丢弃了匕首弯腰去捡被江之初丢过来的火木仓。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江之初迈开步子快速的冲撞了过来,—zwnj;拳打在了郑允诺的太阳穴上,郑允诺吃痛松开了勒紧魏昭瑾的手臂,江之初拉着魏昭瑾朝皇帝那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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