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本来还在旁边看热闹的村民们瞧见了,这下子可不敢再只是看戏了,一波人冲到沈父面前,把他的锄头抢了下来,阻止他挖功德碑的行为。而另外有人,则麻溜的跑去找村长他们了。
得到消息后的村长急急忙忙的赶过来了,就见到站在功德碑面前,被众人阻拦着没法挖功德碑,而破口大骂的沈父,“老子今天就是要把这个碑挖掉,她沈念再是有本事,那也是我们生下来的,你们凭什么阻拦我……”
村长立刻冲着他大喊道,“沈再喜!你闹什么闹?这碑可是村民们一起花的钱,才立好的功德碑。不是她沈念弄的,你敢挖?”
是的。
整条马路都是沈念出钱修的,唯独这块功德碑不是。
那是村民们感激她替村里修建了大马路,各家各户按照人头,纷纷凑钱出来,才找人立的!
当时凑钱的时候,村子里哪家都出了这个钱,唯独沈家和张家没有。
大家都知道他们跟沈念的那点旧事,再加上立这么一块功德碑平摊到整个村的人头下,也要不了几个钱,便没人跟他们计较这点了。
但是沈父想要砸了这功德碑,这些出了钱的村民们,可是一个都不会答应。
他们可不管沈家的那点家事到底谁对谁错,他们只知道,这个功德碑是他们出钱给沈念修的,是他们对沈念捐钱给村里修路的事感激下的一片心意!
沈父挖的不是沈念的功德碑,是他们的心意!
在村民们的阻拦和村长的呵斥下,沈父再没能对着那块功德碑下手。他就跟沈母坐在地上,发出悲愤的哭嚎。
旁边的村民们瞧见了,心里面就开始唏嘘了起来。
村长站在那里,也叹着气。
他就知道,这个碑立起来一准会有这么一遭事。可是沈念那边传来的态度也很明确,她的秘书说这个碑要么不立,要立的话,就必须这么个立法。
同时,沈念的秘书还说了,“我家老板是个很重感情的人,她在这个村子里长大的,对整个村子那都是有感情的。所以,给村里捐款修路,只是第一步。哦,对了,我老板还跟我提了一下村里的小学……说她总想起小时候在里面念书的事。就是可惜了,当年她因为各种原因,只能念了那么点书。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感到难过和遗憾……村长,您要是不忙的话,能不能带我去参观一下这个小学,我老板让我看看情况,回去好给她做个预算……”
预算什么?
当然是捐钱给村里的小学,修建新的学校啊!
村长就再不提劝导对方把功德碑改地改方向的事情了,左右,这是他们沈家的家事。他一个外人,本就不好插手太过。
况且作为一个村长,他的职责是要替整个村子的人谋福利……
自此以后,那块功德碑便再没人敢去动了。
沈父和沈母现在的大门,就改成了常年关闭着的状态。
他们不愿意开门,因为一开门,就会看到正对着自家大门的,那块写着沈念两个大字的功德碑。
那不仅是刺他们的眼,更是在往他们心口上添堵!
沈父和沈母也变得不爱出门,更不乐意跟村子里的那些人来往了。
因为这些人,开始喜欢打着为他们好的语气,对他们两口子,进行劝导。
“沈念那丫头,既然肯花钱给村里修路又建学校的,就代表她是有心想回来的……”
是的,沈念说话算话,在功德碑建立好后,她又让秘书找到了村长,拨了一大笔钱下来,用以修建村里的小学。
“你们呀,也别太端着了。这父母和子女间,哪里有什么解不开的死仇啊。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呗,总不可能真的一辈子,都不来往了吧?”
“再说句现实一点的话,她现在那么有钱,你们到底是生养了她一场的亲爹妈,她不可能不管你们的。所以下次沈念要是回家来了,记得,可别把她骂跑了。”
对此,沈父和沈母虽然还是板着一张脸,可到底没有如之前对待媒体那样的,去说什么坚决不让沈念回家来的狠话了。
通过功德碑的事,他们现在也意识到了,沈念今非昔比了。
她有钱了,有出息了,也硬气了。
而面对她的这种硬气,他们这对父母对她毫无办法了。
大家见着沈父和沈母的态度比之之前开始软和了起来,便也都觉得,距离沈念回家的这一天,应该是不远了。
于是村民们开始在私下里讨论着,沈念回来会怎么做。
会不会像电视上面放的那样,开着小轿车,穿得精致又体面的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会不会再给沈父和沈母一大笔钱,把他们家这旧房子给推了,盖上一动宽敞又气派的几层大楼房?
或者,直接把沈父和沈母,接到外面的大城市去住?
只是让大家等啊等,等了一年又一年,还是没有等到沈念的出现。
不过在这些年里,沈念却时时刻刻的活在村民们的嘴里。
当年,沈念给村里捐钱修了马路,盖了学校后,却并没有停止她对村里的回馈。
在这之后,沈念更是跟村子签订了合同。
她给村子里请来了农院的专家,专门带领大家科学的种地种菜。而地里的这些产出,凡是符合标准的,又被她如数的收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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