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谢纯风咬住了她的脖颈,惹得女体一阵战栗,那是脖子后处的一块硬骨前的肉,尽管咬的不重,更像是品尝,沉言还是在一瞬间有仿佛要被人夺去性命的微妙触感。
而谢山柏也开始品尝起他的盛宴。
那小小的柔粉色的软肉像脖颈肉一样的被含入口中,但它比脖颈肉更可怜一些。
因为做这件事的人尽管同样没有和人性交的经验,但有着更加力求稳妥肆虐的掌控欲,这个世界上是有很多东西能给人以性方面的指导,例如书,例如碟片。
不同于谢纯风的看似纯良但是肆意妄为的品性,谢山柏虽然同样觉得身下的女体摇曳奶子的样子既可爱又有趣,倒也没有现在就拾人牙慧的欲望。
他有他自己的节奏和掌控感,不会屈从别人,也不会因为别人而改变自己的心意。
不,还是会有的。
比如,身下的女人。
不过,既然她自己推开了,选择了拒绝,那么谢山柏也不介意通过这种手段得到,而同时,她的愿望,不会在这种场合下再次得到重视。
这是,谢纯风的主场。℗ο壹8χ.Ⅵρ(po18x.vip)
更是,谢山柏的主场。
然而,拒绝也好,厌恶也好,除去主动的求欢,这里唯独不是沉言的主场。
她甚至不像是罗马斗兽场上的那个野兽,而是被野兽所追逐所吞噬的可怜食物。
谢山柏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又满足的笑容,玩弄着唇间的软肉,几乎是在故意欺凌着这可怜孱弱的小东西。
他是个很聪明的人,对这种事情也是一样。
何况这确确实实不是一件难事,倒像是真正写在基因里一般。
谢山柏很清楚,这是人类想要繁衍的冲动,他同样明白一件事,如果真的只想要繁衍的话,从利益角度来看,选择沉言绝对是一个高成本低回报的事情,且不说她的家世不显,光是她的性格,和有配偶的事实就已经注定沉言是一个极难搞定的人了。
不过,促使他那颗精明的大脑选择沉言的理由也很简单,那种情绪上的回报同样也是无与伦比的。
仅仅是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他就已经很快乐了,这甚至一度让谢山柏认为自己病了。
谢山柏从来没有吸过毒,也没有抽过烟,却觉得这份上瘾性几乎与它们无异。
看着女人难忍的呻吟出声,那在之前勉强压下的情潮忍不住一点点的扩散的越来越大,就算沉言现在没有短暂性的失明,那她的眼前,也必定是恍若白色的云雾缭绕,看不真切的人影依稀。
“啪。”
下一秒,奶子上又是一痛,她瞬间惊醒了。
无法说出自己因为谢纯风这突如其来的击打而褪去了情潮,但高潮戛然而止的感觉确实并不好受,杨柳般的细腰动了又动,胸前的那一点正生在双乳间的红痣隐藏又出现,像是顽皮的小精灵般,吸引的却不是纯洁的独角兽,而是充满淫欲的男人们。
“你弄疼她了。”
谢山柏平静地说道,纯黑色的瞳孔里藏着一层薄怒。
如果不是唇边有一点淫靡的艳液,看起来还真真是极严肃令人惧怕的。
但实际上,如果他真的是因为谢纯风弄疼了沉言这件事才这么说,那之前也不会任由谢纯风玩弄她,欺负她,而且从欣赏那淫虐中得到了乐趣。
他的真实意图是,你不该打扰我。
谢纯风也明白了这一点。
还没有从大学毕业的他,尽管也不免略微鄙视了一下自己这位长兄说话总是云里雾里,不肯显露真实意图的样子,但生长在这样的家庭里,倒也不是真正不能理解。
“你不觉得……这样很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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