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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泌乳,h
    沉言的身体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恐慌在她心中摇曳。
    她就像掩耳盗铃一样,刻意的欺骗自己,让自己感受不到来自后方的拉力,手指继续向前摸索。
    可她能欺骗自己,却无法隐瞒他人。
    齐沛白本来妒火中烧,看她这样反而被气笑了,“真是笨蛋。”
    可怜又可爱。
    他评论道,却毫不犹豫的用力将想要逃跑的女人按到胯下,下身强硬又无情穿透无法反抗的小穴,又一次被温暖和柔润紧束着,而女人的惊叫与啜泣就是对他最好的鼓舞。
    齐沛白抱起沉言,她体内温软湿润,犹如熟透了的桃子,流出充沛甜美的汁水。
    他忍不住将沉言翻过身来,女人无力的踢动柔润白嫩的双腿,害怕坠落而无奈的缠上他的腰,洁白的衬衫被揉成乱糟糟的一团。
    而他只去咬那因缺水而多少有些苍白的唇瓣。
    齐沛白不觉得自己在强暴。
    他只是在拥吻他的玫瑰,他错过了多年的爱人,这只是爱人变心的惩罚而已。
    谁让他的爱人这么容易被年轻漂亮、鲜艳秀丽的男孩所打动,让他明明才20多岁,竟然也有了些年老色衰的危机感。
    沉言被抵在了地上,身前的男人把粗大的性具埋在她体内,就像一台打桩机一样的进攻掠夺着——还是毫无技巧的。
    小穴不断收缩着,这样狂暴的浪潮因激起了身体内部最敏感的反应,女人的头脑又一次被强烈的情欲所主导,已经没办法再去想要逃跑的事情了,只有和自己紧密接触的这个人。
    她轻呼,眼眸中又出现了宛如迷雾一般的情潮,牙齿用力的咬住齐沛白的背,  她也在性事中学会了这一点,在对方身上留下深深的印痕,  还有鲜艳的液体流出。
    腿高高的抬起,又很快无力的落下,沉言疲惫的闭上眼眸。
    “一一。”
    “这是……什么?”
    沉言听到齐沛白在叫她,可她太累了,别过脸不想回答。
    “疼。”
    “好疼好疼。”
    沉言突然睁开眼睛,  柔软的胸乳火辣辣的疼,这甚至比猛烈的性事还难忍受。
    齐沛白正大口大口的吸她的奶。
    沉言惊骇极了。
    她手指颤抖,去碰软软的像棉花一样的娇嫩胸脯上另一处还没被吸吮的地方。
    有白色的液体。
    不是精液,  而像是……乳汁一样,颤巍巍的从白花花的乳肉中溢出。
    怎么……
    怎么会这样啊?
    沉言整个人都懵掉了。
    “他们给你吃药了?”齐沛白看她呆萌萌的样子觉得很可爱,便吻她的唇瓣,  将白色的乳液在唇齿交接间渡给她。
    这乳液还散打着奶香味,也许是心理作用,他觉得,很甜。
    沉言不知道。
    “我不知道……应该不会吧。”
    可是,  她的眼里浮上一层哀伤的雾水,看着软软的,柔柔的胸上还在不断溢出的乳液,“如果是他们那样的人,也不会没有可能。”
    这就是最合理的猜测了。
    沉言想不出来——在她记忆里没有不是孕期的女人会泌乳的情况。
    那就应该是药物的作用。
    “居然给你用药,太过分了。”齐沛白疼爱的摸着她的脸,发出假模假样的抚慰声,却没想过他下身凶猛如利剑的怼入女人体内时,又是何等的过分。
    更何况他现在还更加肆意的占据了别人的战利成果,  肆意的享受着甘美香甜的乳汁。
    “求你,别吸了,痛。”沉言真的很痛,乳肉最多只是被人舔舐轻咬  ,何时还会泌出乳汁,而齐沛白又弄的粉嫩的蓓蕾变得红肿胀大,甚至咬的都要破皮了。
    这本来属于母亲的职业,又被当成性事中取乐的玩具一样的玩弄,沉言想去抓齐沛白的头发……至少,制止他一下  ,可受困于被绑的结结实实的手腕骨,手臂只不过刚抬起,就因为巨大的酸痛而落下。
    齐沛白看着这一幕,  眼底异光闪烁。
    “爬过去。”齐沛白抽出性具,狠狠的抽打女人的臀肉,  白色的软肉上面一下子就出现了清晰的红色掌痕,好像是一种印刻和标记。
    沉言摇着头拒绝,  即使知道多半是无用的,可她没有力气,也不想爬过去。
    在身体中包裹的性具被抽出时,本来就无力的身体已经软软的瘫在地上,沉言没有了一点能支撑她的东西。
    软软的像化作了一滩水一样  。
    齐沛白实在无法,  突然又一把将她提起,把她架在书桌上面对着一个冰凉的东西。
    是玻璃,  透明的玻璃。
    唯一庆幸的是她因为下雨时采光不好而把窗帘落下,多多少少能够遮挡。
    只有从窗帘的间隙中,才能看到不远处人家的灯火  。
    想必那里,  也有人家在做饭,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围在一起,吃着丰盛的晚餐,哥哥和妹妹可能会讨论在学校里发生的事情,时而打闹时而追逐,而母亲大概会在临睡前,  爱怜的在女儿头上落下一吻……
    不知不觉间,沉言这么想到,可随着身后人的力道,又发出可怜兮兮的破碎呻吟。
    齐沛白兴奋的在身后艹着女人,看她奶子贴在冰冷的玻璃上,柔软的胸乳挤成一团,随着他的操弄而不断喷出溢出乳液,白色的乳液将玻璃都打透打湿。
    而身体上流畅的线条随着他的操弄而晃动,更别说他的性器正浸在小穴中,时不时就会剧烈的收缩  ,更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他此刻已经完全脱离了在人们眼中温柔纯净的形象  ,因为他胯下的,分明是一个遭受巨大性具淫虐的可怜女孩,明明已经完全到了终点,却被困在情事中无法休息,更无法睡去。
    只能随他在欲海里流动,等待着不知道何时的结束,才能沉浸在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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