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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想我不行吗
    骆延俨然没反应过来,呆愣在那儿。
    她掌控着他,丁香小舌色气地描绘着他的唇线,缓缓探进他的唇缝里,潜了进去。
    这个吻给她的感觉十分陌生。
    齐越和她从不抽烟,这是第一次,吻里充斥着香烟的苦涩。
    她喉咙发干,贪婪地汲取他的涎液。
    骆延似触电般,颤了一下,脚下挪了两步,单手掐着她的腰,将她抵在围栏上。
    他开始反攻,唇舌蛮横地侵入她的口中,勾着她的舌嘬吸,像要将她生吞入肚。
    “嗯~”她不经意溢出闷哼,不甘示弱地缠住他的舌头,两人暗中较劲。
    男人高大沉重的身体压迫着她,她感到呼吸不畅,双手抓挠着他的后背,把他的衣服揉得凌乱。
    他的手从她的衣摆伸了进去,揉捏她腰间的软肉。
    两人渐渐停下这个吻,唇间拉出了一道银丝。
    他们气喘吁吁,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继续吗?”他哑声问她,起了反应的巨物,若有似无地蹭了下她的大腿。
    程妤面如火烧,心如擂鼓。
    鬼使神差地和他吻完,她这会儿满满都是后悔自责。
    她既馋这个00后的身子,又不想和他姐弟恋。
    怎么办?
    她推开他,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只说:“我想静静。”
    她落荒而逃。
    他在她身后,话语带笑:“想什么静静,想我不行吗?”
    “……”不行,那样她会失眠的。
    后半夜,程妤彻底睡不着了。
    她的大脑自动循环播放那一个吻,想着想着,她低骂一声,找出新买的小玩具,消毒。
    欲望的阀门一旦打开,便再也止不住。
    她早在跟他接吻时,就湿得一塌糊涂。
    闭上眼,仿佛还能回想起,他抵着她大腿内侧的梆硬感觉。
    她脱下裤子,动手揉了两下,把水液抹开。
    然后,她捏着小玩具,开了两档,放置在腿间,对准位置。
    强烈的快感直窜天灵盖。
    她咬紧下唇,空着的左手无措地抓皱了床单。
    她眼神失焦,耳边回荡着骆延那句“想我不行吗”。
    呵,她这不就在想着他吗?
    他的舌头那么灵活有力,帮她口的话,是不是也能这么舒服?
    那东西,又粗又硬,配合着他的气力和速度,应该也很爽吧?
    艹!
    为什么他年龄会比她小呢?
    为什么他偏偏要喜欢她呢?
    要是两人能成为走肾不走心的普通p友,那该多好。
    “啊!~”才短短几十秒,她就抵达顶峰,大量清液打湿了臀下的垫子。
    她呼吸急促,手一松,小玩具滚到一边,还在嗡嗡作响。
    她瘫在床上,缓了好一阵。
    高潮来得太快,噼里啪啦地炸完,只会让她更感空虚。
    可她觉得小豆豆被吸得有点疼了,不想再来一次。
    算了。
    她用纸巾擦干腿间的液体,起身收拾。
    今天是九月十八日。
    因为中秋调休,所以今天要补周一的课。
    作为班主任,程妤要去班上看早读。
    一出门,竟又跟骆延撞上了。
    他似乎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干劲,总是起得很早——至少,每次她早起的时候,都能碰到他。
    “早安,程老师!”他扬着笑脸,眉眼弯弯,梨涡浅浅,感染力很强,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心情飞扬。
    可一想起昨晚的事,程妤飞扬不起来。
    “早。”她恹恹地打了个招呼,下楼。
    两人如往常一般,去食堂吃早餐。
    他们学校的伙食还算不错,品类丰盛,味道尚可。
    她点了碗瘦肉粥,又分别要了一个奶黄包和流沙包,回到放了单肩包的座椅旁。
    骆延自然而然地端着炒面,坐在她对面。
    自然而然?
    程妤捏着勺子舀粥的动作顿了下。
    什么时候起,他们在一起吃早餐,变成了自然而然?
    她慌了,吃粥的速度不自觉地变快,热出了满头汗。
    骆延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伸手,想要帮她擦汗。
    程妤受宠若惊地往后躲了下,“你做什么?”
    “你出了好多汗,我帮你擦擦,”他说,“你这一惊一乍的,干嘛呢?”
    她一把夺下纸巾,道了声“谢谢”,随手擦了下额角的汗,埋头继续吃粥。
    骆延吃了口炒面,问她:“你吃着不烫嘴吗?”
    程妤:“还好。”
    他抬眼看了下食堂墙上挂着的钟,“你可以吃慢点,还有时间。”
    “不行,”她咬了口流沙包,咀嚼两下,咽下,又咬一口,“我还要改作业。”
    他点了点头,吃早餐的速度也跟着快了点,“作业有那么多吗?”
    “两个班的作文,我想赶紧批完。”
    她说着,一不小心挤了下包子,黄稠的流沙馅流了出来,滴到她手上,连裙子都没幸免。
    “毛手毛脚。”骆延又抄了张纸巾,帮她擦手。
    程妤低头擦裙子,发现他拉着她的手,她愈加慌乱,猛地抽回手,急道:“谢谢,我自己来。”
    骆延一怔,坐了回去,探究地看她:“你怎么回事?感觉很不对劲哦~”
    “没怎么回事。”她没再吃了,把剩下的奶黄包装好,给袋子打了个结,准备带走,“我先走了,你慢慢吃。”
    她刚起身,就听到他长叹口气,小声嘀咕:“又来了。”
    她没理会他,端着托盘,去餐具回收处,处理好餐具,就行色匆匆地出了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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