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春煊的别墅买在了汨江江畔,就在晏秋心家旁边,他甚至在外交大学附近的学区房也买了一套,和晏秋心做邻居。
两个人看似进了不同的门,谁能想到两个屋子里早就打通了另一扇门呢?
窗户也早就贴了防偷窥膜,偷拍都拍不到。
流传甚广的那个名场面之一,晏秋心能知道傅春煊连夜补作业,也不是什么傅春煊跟她手机报备的,两个人就在一间房睡,能有什么不知道的?
当然,傅春煊会主动跟她汇报行程,每天话痨说干了什么、要去参加什么活动,也不是假的。
因为都不是假的,所以晏秋心才脸红生了气。
那次录完节目晚上回家,傅春煊差点进不去卧室睡。
就这么无风无浪的过了叁年,开春之后只剩一个学期,两个人就要毕业了。
四月末五月初,谷雨之后,立夏之前,是傅春煊的生日。
临近毕业季,傅春煊和晏秋心都没安排任何工作。
只专心课业的话,没一点难度,两个人难得的清闲。
国内两人知名度太高,出门容易被围观,为了给傅春煊过生日,两个人只能往国外跑。
「我想和你一起生活
在某个小镇,
共享无尽的黄昏」
异国小镇,静谧黄昏。时间彷佛静止。
酒店房间里,晏秋心在窗口坐着看书,窗外临海。
傅春煊还在床上睡觉倒时差,迷迷糊糊睡醒的时候,看着蕾丝窗帘边的晏秋心,感觉像在看一幅莫奈的油画。
「在这个小镇的旅店里——
古老时钟敲出的
微弱响声
像时间轻轻滴落。」
整点,教堂的钟声隐约传来,庄重肃穆,又带着某种安心感。
“醒了?”
晏秋心注意到傅春煊注视自己的目光,合上了手上的书,随手搁到桌子上。
傅春煊睡醒后习惯喝一杯水,晏秋心就起身倒了一杯水,送到了他的手里。
「有时候,在黄昏,
自顶楼某个房间传来笛声,
吹笛者倚着窗牖,
而窗口大朵郁金香。」
远处或许有笛声拂过郁金香。
傅春煊单手撑在床上,喝光了那杯水,仰头看着背后是窗口无尽黄昏的晏秋心。
没来由的想起那句:「此刻你若不爱我,我也不会在意。」
“发什么呆?还要喝吗?”
晏秋心拢着肩头的披肩,站在床边,垂眼看着他。
夕阳无限温柔,在她的身上镀上了一层橘黄色的光芒。
傅春煊把手里的透明玻璃杯放在了床头的桌子上,拉住床边人轻轻一扯,把她拽到了床上。
“晏秋心,我真的好喜欢你啊,喜欢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该拿你怎么办?晏秋心......”
傅春煊把人压在身下,手捧着她的脸,细细摩挲。
不施粉黛的一张脸,比起浓妆艳抹时的艳色无边,多了一抹天真的清纯,清丽似芙蓉,又娇妍无比。
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总是动人。
“晏秋心,你喜不喜欢我?嗯?”
为什么你从不肯说爱我呢?
“肉麻兮兮的,发什么神经?”
晏秋心伸脚要去踹他,被他压住了腿。
傅春煊赤裸裸不加掩饰的目光盯着她看,晏秋心的脸渐渐开始升温,忍不住啐了自己一口没出息,都一起住叁年了,怎么还是会不好意思呢?
她从来觉得有些话不需要说出口。
看一个人的心意,不能只听他说了什么,还要看他做了什么。
爱不爱的?
她现在在这里,不就是最好的答案吗?
傅春煊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却还是患得患失,想听她亲口说。
又觉得此刻已经是最好。
此刻你若不爱我,我也不会在意。
夕阳洒进房间,屋子里都是温柔的橘黄色,像是有神明降临。
傅春煊起身拉上了窗帘。
这是浸淫娱乐圈多年习得的习惯之一,时刻防着被偷拍。
哪怕订酒店时确认了玻璃都是防偷窥的,也还是拉上窗帘后才有安全感。
晏秋心知道他接下去要做什么,等人走到床边时,拿脚去踹他。
“你怎么天天都是发情期......”
“因为你是我的春药。”
傅春煊捉住了她的白皙玉足,轻松环住她的精致脚踝,手指摩挲着她脚踝处突起的那块骨头,单膝跪在床上,一低头吻住了她的脚背。
晏秋心腹诽,也没拍多少狗血言情剧,肉麻的话一套一套的。怕伤到他那张金贵的脸,也不敢踹人了,躲着往回收脚。
红着脸骂他:“一天到晚没正形......”
“那你想不想看看更没正形的?”
傅春煊笑了一声,放开了她的脚,伸手去脱自己的睡衣。
“谁要看?”
晏秋心拿脚踹了一下他的腿,瞪了他一眼。
见他要脱光了,红着脸慌忙闭上了眼,装死不再看他。
“乖,睁开眼,看我是怎么进入你的。”
傅春煊脱光自己后,把她睡裙下面的内裤也扒掉了,顺手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又硬又烫的肉棒抵在她娇嫩的穴口蹭弄着,就是不进去。
两个人的身体无比熟悉,他没蹭几下,晏秋心下面就湿润了。
傅春煊托着她的后颈,贴着她的嘴唇亲吻,轻咬着她的上唇瓣。
晏秋心习惯性的张嘴,伸出舌头舔舐他的唇边,迎合着他的吻。
手往下,抓住了他的肉棒,往自己的窄穴里送。
傅春煊吸吮了一会儿她的唇瓣,松开后抵着她的额头轻笑:“怎么?想要了?”
“傅春煊......”
晏秋心小猫似的轻轻的哼了一声,娇的不行。
他们惯来都是连名带姓的叫着彼此的名字,没什么腻歪人的昵称。
“真是个小骚货......”
敏感的小穴不断的流着蜜液,打湿了穴口摩擦的肉棒。
傅春煊搂着她的腰,轻轻蹭着她的额头,却不急着进去,试探性的温柔问了一句。
“所以......你的第一次是给了谁呢?”
不曾想晏秋心听了他的话,浑身颤抖了一下,整个身子都变得僵硬,贝齿咬着花瓣似的嘴唇,就是不肯开口。
她不愿意骗傅春煊,但也不愿意把实话说出来。
因为她的第一次是给了自己的父亲,那是傅春煊敬重的师长。
她不确定自己是害怕自己的形象在傅春煊心里幻灭,还是避免着父亲的形象在傅春煊心里幻灭。
又或者都在害怕。
总之,她不能说。
所以,只能沉默。
可这些迟疑在傅春煊眼里就是另一种意思。
他不是有什么处女情结的人,他只是想知道晏秋心对自己的态度,在试探她的底线。
自己毫无保留的爱着她,做好了接纳她全部过往的准备,可她却不愿意对自己敞开心扉。
自己始终无法获得她的信任,以及,爱。
见她纠结,又不忍心,只能压下心里的芥蒂,轻飘飘的自己掠过了这个话题。
“好,你不想说就不说了,我等你自己想告诉我的那天。”
傅春煊的喉结滚动着,咽了咽,扶着她的腰,挺腰把难耐的欲望送进了她湿漉漉的小穴里。
“嗯啊......傅春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