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曜匆忙将护士拉开,“护士小姐你就别管了!”
哒哒楮墨疾步往前走,一眼看到了床上躺在一起的时清欢和肖扬。
那一眼,目眦欲裂!
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燃烧了他的神经末梢,楮墨要疯了!
这一刻,仿佛五年前的事情重演了!
清欢不是愿意的,清欢睡着了是肖扬!
是这个畜生!
乘着清欢睡着了,欺负她!
“你,畜生”楮墨蓦地伸手,一把将肖扬从床上拽了起来,“去死!”
他用力,一扬胳膊将肖扬扔到了地上。
“呃”肖扬闷哼,脊背撞在了墙上。
整个过程发生的太快,他尚且来不及反应“清欢!”
楮墨红着眼将时清欢抱在怀里,脸颊贴着她的脸颊,“清欢我来了。”
“嗯。”
时清欢皱着眉,嗓子眼轻轻嘤咛,“肖扬”肖扬?
楮墨一愣,脸色蓦地沉了下来,清欢喊的,竟然是肖扬!
“……”
时清欢抬手、扶额,缓缓睁开眼。
看到楮墨,眉头皱了皱,“楮墨?”
“是。”
楮墨勾了勾唇角,紧握住她的手,“是我,我来了。”
“嗯?”
时清欢晃了晃脑袋,不对啊,楮墨是什么时候来的?
昏过去之前,她记得分明是肖扬来接的她啊。
当时她虽然很害怕,可是不至于分不明楮墨和肖扬啊。
她蹙眉,问到,“肖扬呢?”
楮墨脸色阴沉,气压降到最低。
墙角,肖扬撑着胳膊站了起来,走向床边,“清欢,我在这里。”
时清欢扭过头去,看向肖扬,“肖扬是你,对吗?”
去接她,送她来医院的,是他。
“嗯。”
肖扬点点头,微微笑着,“是我。”
时清欢抿嘴,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谢谢你幸好有你。”
他们这样四目相视,叫楮墨如何能够忍?
楮墨冷哼,瞪着肖扬,“你可以走了!”
肖扬抬起手,擦了擦嘴角,另一只手捂着小腹,皱着眉朝时清欢笑笑,“清欢,你好好照顾自己既然他来了,那我就走了。”
“嗯。”
时清欢皱着眉,发现了肖扬的不对劲,“肖扬,你的脸怎么了?
怎么捂着肚子,不舒服吗?”
“没”肖扬笑着摇头。
话还没说完,就被楮墨打断了。
“清欢!”
楮墨乜眼,一肚子不痛快,“我还在这里!”
为什么清欢非要这么关心这个男的!
要知道,清欢和肖扬交往了两年,永远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你?”
时清欢皱眉,审视的打量着楮墨,蓦地想到了什么。
看向肖扬,“肖扬,他是不是打你了?
你脸上的伤,是不是他打的?”
实在不是时清欢要恶意揣测,而是楮墨是有这种前科的!
“这”肖扬讪讪的笑笑,“他也是紧张你。”
“什么?”
时清欢惊诧,那么也就是说,楮墨的的确确是打了肖扬了?
时清欢猛地看向楮墨,娇声斥道,“楮墨!
你为什么打人?”
“我”楮墨语滞,在时清欢面前,他是想服软的,可是眼下这个情况,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楮墨垂眸,振振有词,“我打他怎么了?
谁让他抱着你一起躺在床上!
打的就是这种畜生!”
“……”
时清欢微怔,疑惑的看向肖扬。
肖扬慌忙解释,“清欢,你听我说因为在打雷,你一直哭、一直抖,所以我”“我知道了。”
时清欢点点头,再度看向楮墨,问到,“你不高兴肖扬照顾我?
那么,我问你我今天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哪里?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
闻言,楮墨愣住,是,这是他理亏。
“清欢,你听我解释,今天景博有演出,我是去演奏厅了,里面要求关机,所以我”他话没说完,病房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咚咚轻微的两声,声音虽小,可是所有人都听见了。
视线齐齐移过去,门开了,荀文慧从门外走了进来,她微微笑着,“十四我看你很久没有出来,所以我想着,我也来看看时小姐,她没事吧?”
“……”
时清欢惊愕,瞪着楮墨说不出话来。
楮墨蹙眉,预感不妙,“清欢”荀文慧笑着,走上前来,依旧是那么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时小姐,你真的不舒服啊?
要不要紧啊?
你不知道,一结束完演奏十四知道你不舒服,就跟疯了一样”“闭嘴。”
时清欢冷着脸,声音也是冷冰冰的。
“什么?”
荀文慧诧异,以为自己听错了,“时小姐,你说什么?”
“哼。”
时清欢乜眼,咬牙道,“我让你闭嘴。”
“你”荀文慧脸色僵了僵,“时小姐你怎么这样?”
“我哪儿样了?”
时清欢抬手一指门口,“在水清华庭,我受你的气难道,在这里我还要受你的气吗?
这是我交费住的病房,请你马上给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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