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舒极不自然地扭过头去生着闷气。
秦道川也不管她,自顾自地探索着,若舒发觉不对,说道:“别在这里。”
秦道川没理她,直到真正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舒解了一个多月来的苦闷之后,才说道:“我至今还清楚地记得,那天下午和你在衣帽铺后院的情形,当时看着旁边的澡盆,我便想着有一天定要与你一起在里面,做我想做的事,没想到直到今日才做成。”
若舒说了句,“我不舒服。”
秦道川说道:“那就别挣扎。”
等到若舒神情恍惚之后,秦道川轻轻问道:“我不好么?你还要去找他?”
若舒下意识地说道:“与你想的不一样。”
秦道川却说道:“可他会与你说话,看着你笑,你还与他一同饮酒,同桌吃饭。”
若舒摇着头,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还是不喜欢在这里。”
秦道川叹了口气,说道:“你是我的妻子,只有我能那样看你,只有我能同你饮酒吃饭。”加重了力道。
若舒推拒着他,无力地摇着头。
最后,若舒是在床上醒来的,她只记得其间秦道川问了许多,她也回答了许多,可是具体是些什么,脑子里又有些模糊。
若舒觉得嘴里发苦,还有些酒味残存,头有些晕,像喝醉了一般。
意识渐渐清明后发现自己还是中了秦道川的算计,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来寻求答案。
瘫在床上将来龙去脉仔细想了一遍,发现自己并没有说漏什么,长舒一口气,喊到:“兰芷,倒茶。”
夏葱端了茶来后,若舒才后知后觉地记起兰芷此时在娴雅那里。
秦道川此时坐在书房内,有些沮丧,本来盘算好了的,今日要将所有的疑问探个究竟,可是若舒酒量实在太浅,他不过偷偷喂了两口便意乱情迷起来,那模样实在太诱人,害他失了神,全忘了自己的目的,只顾着深陷其中。
想着想着,又自顾自的乐了起来,还是有收获的,起码自己最害怕的事没有发生。若舒失神时那一声声秦道川,直击他心底最深处的脆弱,她还是只属于他一个人。
其他的,其实他也并不是那么想知道。现在觉得最可惜的反而是天气太冷,下次还是挑在暑天比较好,秦道川意犹未尽地想着。
喝了茶之后,若舒越发的清醒,这才发现夜早已深沉,又觉得有些饿,就问夏葱:“夏苹可歇息了?”
话音刚落,夏苹进来问道:“夫人可是饿了?想吃什么?”
若舒见她贴心地换了班候在这里,心里暖暖的,说道:“清粥吧,再来几样小菜。”
不多时,夏苹就端了来,若舒好奇地问,夏苹回道:“知道夫人恐怕不是想吃面,就是吃粥,故而先备了。”
若舒满意地看着她。
边吃边想道:秦道川落跑了,多半是自己也觉得荒唐,不好意思,回想方才他问得最多的就是自己到底与杜若远有没有苟且,真是好笑至极。自己最担心的就是暗卫和银楼的事,那是青州最大的底牌,他居然只字未提。这人哪,自己哪有短处就总是担心别人也会与他一样。
因为吃了个夜宵,没有睡意,若舒干脆在软榻上研究起与忠澜的秘文来,等她终于有了睡意,已经三更过半,第二日老夫人久候她不至,脸色难看的挥退了前来请安的慧容,慧容刚出门,就是见来请安的秦道川,行礼之后,慧容贴心地说道:“婆婆没来,里面只有曾祖母和贺夫人。”
秦道川听了,停下准备跨进去的脚步,说了句,“我想起前院还有事,要去处理一下。”说完转身就走了。
慧容站在那里,回头望了一下萱微堂,立刻明白过来,抿了抿嘴,朝着右院去了。
谁知若舒根本没起身,夏苓见了她,行礼后轻声说道:“夫人还没起,昨儿睡得晚,恐怕要中午去了,世子夫人莫如下午再来。”
慧容连忙说道:“好,那我下午再来。”
回转的路上,慧容的贴身婢女春香说道:“二小姐,这位夫人真是特别,”话还未落,慧容回转身,望着她,正色说道:“春香,刚才婆婆院子里的婢女你也见了,我不求你像她们那般出色,但至少不要丢了我的脸面,以后这种话再不可说,不然,我就送你走。”说完,静静地看着春香。
春香神色慌张地跪了下去,说道:“二小姐,春香以后再不敢了。”
慧容接着说道:“以后人前人后都记得叫我夫人。”
春香低头闷闷地说道:“是,夫人。”
慧容叹了口气,说道:“起来吧。”
主仆俩沉默地走在路上,直到进了正院,慧容才说道:“别看这府里似乎大家都没有规矩,可仔细想想,规矩大着呢。”
说完又看了看春香,春香忙低头回道:“是。”
第209章 探母
若舒中午爬起来后,就提笔给杜若远写了封信,将俩人通信中经常用到的字都标注了秘文,要他千万记熟。
忙完后才想起吃午饭,还未吃完,慧容前来请安,若舒听她请示想回娘家看看母亲,满口答应,又多问了几句,得知她母亲是气虚之症,就要夏苹寻些人参与她带回去。待夏苹将人参拿过来后,慧容见是一整根,全须全尾的老山参,连忙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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