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快步走了上来,问道:“公子,没事吧。”
忠澜脚步没停,边说边走道:“没事,回去吧。”
使女待白大小姐下树后,小声地问道:“恭喜小姐,心想事成。”
白大小姐却低声喝道:“别声张。”走了两步,又回头小声地说道:“你去打听一下,怀孕有什么症状,别弄错了。”
使女点了点头。
回到店铺的忠澜,连冲了一阵冷水澡,躺在床上不停地默念着:“都是假的,不是真的。都是假的,不是真的。”
第二日,秦海就觉得三公子有些异常,因为他总是很忙,这里搬搬那里摸摸,却看不懂他到底在做什么,晚饭时,忠澜问道:“下次的船什么时候来?”
秦海愣了一下,回道:”三公子,船都是两个月一趟啊。”
忠澜却无端的有些尴尬,连吃了两口饭,才说道:“我有些急事要回去一趟,这里你们先替我看着。”
秦海又愣了一下,才说道:“三公子,那要秦云和秦月陪你吧,我和秦风留在这里。”
忠澜“哦”了一声,就没再做声。
快吃完时,又说道:“若还有人来找麻烦,就先关了店子再说。”
秦海担忧地问道:“是不是与昨晚有关?”
忠澜却更异样了,放下筷子,转身后才说道:“暂时还不清楚,避避再说吧。”
第216章 初夜
正在整理行装的忠澜在又一次见到白大小姐的使女时,心跌入了谷底。
赶紧寻了无人的地方,站在那里,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
使女却比他坦荡得多,直接说道:“你好大的胆子,昨日竟敢诓骗小姐。”
忠澜握成拳头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半晌才说道:“还请姑娘转告白大小姐,她所求的在下实在无能为力,还请他另请高明吧。”
使女却冷笑着说道:“由不得你,我劝你还是不要再装腔作势,我可没有我们小姐好糊弄,也不知小姐看上你哪点,无胆匪类。”说完,示意他跟上,见忠澜依旧犹犹豫豫,说道:“信不信我一声令下,你们全都要在地牢里过夜,胆敢反抗,以奸细论处。”
忠澜见她比白大小姐还不讲理,只得叹口气,准备前去与白大小姐好好说说,解了这个难解的局。
经过那个树屋时,使女却并未停留,直走到树林深处,一座吊脚楼出现在眼前,使女带着他直接上了楼,从袖子里抽出一本书重重地按在他的身上,恶狠狠地望着他,直到他接在手里,才说道:“这下看你还有什么借口,我这就去找你的那几个伙计,明早他们的生死就看你今晚识不识趣了,记住了,切莫弄伤了小姐,不然,后果你应该知道的。”
忠澜却说道:“姑娘何不干脆说在下左右都会死。”
使女却说道:“做了,除非小姐十分的厌恶你,你都可以活;不做,为了小姐的颜面,你一定会死。”
见忠澜还是傻傻地站在那里,十分不耐地说道:“好好看吧。”
说完就走了,还留了声音过来,“外面都被围住了,别想跑。”
忠澜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看胸口处的书,拿起来一看,上面画着一对男女,非常露骨,忠澜下意识地闭了闭眼,觉得十分屈辱。
正站在那里发呆,后面传来脚步声,忠澜回头一看是白大小姐,她今日换了东方大陆女子的装扮,低头从他身边有过,却并未抬头看他。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忠澜鼓起勇气说道:“白大小姐,放过我吧。”
白大小姐却只问了句,“我特意换了你习惯的衣服,喜欢吗?”
忠澜仍旧低着头,默不作声。
白大小姐慢慢走到他面前,轻轻捉住他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衣带,一层一层,直到最后的肚兜。
然后依旧拿着他的手,解开了他的衣带,一层一层,直到两人赤诚相见。
白大小姐看着面红耳赤的忠澜,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书我已经看了。”
被一种莫名情绪掩盖的忠澜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渡过这个晚上的,只觉得一切都是纷乱的,无序的,狂躁的,他努力想抓住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抓住什么,只能如牵线木偶般由白大小姐引导着,任由那把火越烧越旺,烧得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完全妥协之后,他甚至反客为主,想将这把火烧得更久一些。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忠澜就醒了,怀里的人让昨晚的一切重现在他的脑海,一种复杂的情绪弥漫开来,也许是被他的这种情绪感染,怀里的人翻了个身,离开了,忠澜的心情更复杂了,良久,白大小姐说了一句:“你走吧。”
忠澜下意识地坐了起来,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停在了那里,沉默久了有些尴尬,赶紧下床寻了衣服穿好,望着被子里的白大小姐,发起呆来,良久,白大小姐又说了一句:“还不走。”
忠澜面上有些发烧,脚不听使唤的走了出去,外面空无一人,树林里寂静无声,天灰蒙蒙的,如同他的心情一般,回到店里,秦海等人红着眼睛打量着他,看他并无不妥,松了口气,心中虽然疑问颇多,但也没多问。
忠澜失魂落魄地在店里待着,再也没提回去的事,秦海他们不敢问,只是担忧地关注着他。
三天后,使女又出现在了店铺里,忠澜望着她,眼底竟有些雀跃,使女只望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去,只站在店外,也不再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