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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五个人可还称职?”若舒寻了好几遍,除了看到主动迎上来的白景天,其余的四个寻了半天也没看到。
    “不错,指使起人来倒是有模有样。”秦道川答道。
    “这算是夸还是贬?”若舒问道。
    秦道川喂了娴苔一粒枣子,又拿了一颗送到若舒面前,若舒轻轻摇头,秦道川便送入了自己的嘴里,待吃完了,才说道:“一点甜的都不沾,岂不无趣得很?”
    若舒不想老声常谈,就没接话。
    “他们五个,将差事安排得细细的,每样都定了人,自己则哪里热闹就往哪钻,一场好看的比试都没落下。”若舒轻笑道:“为将之才,就当如此。”
    “秦家军可是讲究身先士卒,凡事都要立成标杆。”秦道川说道。
    “劳逸结合,能识人辩任,也是优点。”若舒说道,“为将者,功夫当在暗处。”
    秦道川摇摇头,“我不与你争论,从军与经商不同,道不同矣。”
    若舒一向都不喜与人争这种长短,见秦道川收了兵,她也住了嘴。
    这次秦道川颇为大方,凡来报名参赛的,都包吃包住到比赛结束,走时还会赏赐盘缠。所以,开赛许久,仍旧络绎不绝有人有来报名。
    若舒有些好奇,见日头已快偏西,门口负责的白景天仍旧忙得不亦乐乎,于是问道:“若是一个月后,仍旧有人前来报名,大将军打算如何?”
    秦道川说道:“说好的一个月,便一个月,后来的人,只能打发盘缠了。”
    第484章 交手
    对于秦道川难得的首次高调,若舒还是挺拭目以待的。毕竟秦道川以往所有的光环都留在了北地,她并未亲眼见过。
    这么些年,出现在她面前的秦道川总是收敛了光芒,就算两人起了争执也点到为止,从不曾真正与自己正面刚过。
    面对波云诡谲的朝堂,瞬息万变的局势,他也总是将国公府和秦家军置身事外,毫不在意旁人的评价和指摘。
    若舒更是明白,这次若不是祝丞相府派了杀手,动起了他孙辈的念头,以他的为人处事风格,怕还是会冷眼旁观。
    自己的行事风格是暗戳戳下手,秦道川出手倒是挺符合他的个人风格的,明朗朗地出手。
    以寿辰的名义广邀天下武士前来热闹一番,确实让人拿不住把柄。但却是很让原本一潭死水的京城各界泛起了波澜。
    现在不过是刚开张几日,离一月之期尚远,若舒看着旁边云淡风清的秦道川,总觉得他不会让这事就这样平淡地进行下去。
    因为若舒和娴苔的到来,总有人想来打量,但看台上驻守的兵士那圆瞪的双目,冷冽得让人胆寒,令人匆匆扫过一眼便不再敢放肆,台上的人长得怎样都未来得及看清。
    因为秦道川的挽留,娴苔和忠清他们又不肯走,再加之后来退场的人越来越多,门口有些拥挤,若舒只得枯坐在那,想等到人都散得差不多了,再行离开。
    哪知得了空的盛琰他们皆围了过来,争相说着今日自己最看好的人选。“36号就挺不错的,箭法了得,拳法也颇为灵巧,我看他背负长剑,想来剑法也不弱。”见盛琰说起自己也看中的人选,娴苔插话道:“你说的可是身形单瘦,三箭皆中红心,后来与壮汉比试都大获全胜的人?”
    白景天乐了,“十姑姑,你看得真仔细。”
    娴苔自得地说道:“他射箭时我便看中了,我赌他定能拔得头筹。”
    盛珪不服气地接道:“我是不能上场,不然也不会输给他们。”
    “你能三箭皆中红心么?”娴苔接道。
    盛珪辩解道:“我虽然不能全中红心,但我的拳法和刀法还是有把握的。”
    “他好像姓杜。”白景天说道。
    可惜这次若舒保持了沉默,并不打算为他们解惑,秦道川也没有点破。盛琰说道:“今日除了他,还有几个出色的,盛珪你也不要太过自负,凭心而论,真对上这些高手,我们的胜算并不大。”
    盛琰的话让秦道川十分满意,“能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既不自满,也不自负,才是为将者最该拥有的智慧。你们若是能从这场赛事中学到一招半式,或悟到些道理,就不枉参与一场。”
    “颖江呢?”若舒问道。
    “原先定好的客栈都住满了,怕是去寻新的客栈去了。”颖泉解释道。
    “你们这些人,竟将最繁琐的事交由年纪最小的人去做,也是够可以的了。”若舒感叹道。
    “他自己挑的差事,说是觉得新宅这里太过吵闹,不如待在街面上舒坦。”盛珪说道。
    若舒一想也是,若是自己,也宁愿寻家馆子坐下喝茶,看着街面上人来人往。
    众人谈论的颖江确实如若舒所料,正坐在一家馆子里,啃着羊排,顺便还吐槽着:“还是这家的羊排好吃,上一家真真是不会弄,白瞎了那么好的羊排。”
    跟随他的四人,陪坐在一旁,早已经吃饱喝足放下了筷子。
    这时外面有人猛抽了一鞭子,紧接着就是一阵马儿的嘶鸣声,本来坐着的四人,随即冲出去了两人,留下的两人,也都站了起来,一人在门口张望了一下,回头说道:“公子,遇到冤家了。”
    颖江听了,放下手中的羊排,擦了手,拿起剑就冲了出去。
    街面上,先前出去的随从已经安抚住了受惊的马,望着对方怒目而视。对方则仗着人多,一脸不屑地瞧着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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