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喇星德破门而入,火气冲天地闯了进去。
见状,宜萱也不敢含糊,急忙哆哆哆,穿着花盆底的她踉踉跄跄急忙追上了月台。
熙儿管子文叫“阿玛”,的确足够叫纳喇星德暴走的了。自己的儿子管别人叫爹,岂非是自己被老婆戴了绿帽子了?
宜萱觉得自己很冤枉,从怀恪留给她的那些记忆来看,盛熙的确是纳喇星德的儿子没错啊!退一万步说,就算熙儿真的不是纳喇星德的儿子,那也不是她的问题啊!她一穿越过来就是六个月大肚子的孕妇了好不好?!她还没去抱怨呢!美男都没来得及泡一只,就直接给人当娘了!当真是郁闷死了。
不过宜萱现在真的没时间去郁闷了,踩着台阶登上殿前月台,便听见了纳喇星德火冒三丈的大吼声:“我就知道!!这个儿子跟我长得不像!也一点不亲近!!怎么可能是我的儿子?!!果然、果然!!这个小野种!!竟然是怀恪公主那个贱妇跟你这个贱婢子生的小杂种!!”
宜萱也忍不住火大了,你特么的,你骂老娘也就罢了,反正老娘的的确确是心灵出轨了,可感这么骂老娘的儿子,你特么找死!!
宜萱大踏步上前,当即狠狠一脚踹了出去,那花盆底可是用上好的紫檀硬木雕琢出来的,那硬邦邦的,可不亚于石头。宜萱又是卯足了劲狠狠一脚踹出去,踹在纳喇星德后腰上。
结果,自然是显而易见的,毫无防备的纳喇星德一个趔趄,便朝地上狗啃泥般摔了下去,直挺挺面部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另外,需要说明一下,这地不是木板的,而是方砖墁地,也就是说硬得很。
拿光溜溜的额头碰地,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
“嗷——”纳喇星德的痛叫声,恍如狼吼,他捂着满是血污的脑袋,凄惨无比。
宜萱一仰下巴,重重哼了一声,“敢骂我儿子,老娘踹不死你!!”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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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绿帽子交易
宜萱一仰下巴,重重哼了一声,“敢骂我儿子,老娘踹不死你!!”
纳喇星德已然疼得全身都打哆嗦了,额头生生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当真是疼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竟是半晌都晕晕乎乎,神智难清醒。
盛熙看呆了眼睛,讷讷道:“额娘……好厉害啊。”
宜萱笑靥如花,扬了扬柳叶弯眉,浑然是嚣张十足的派头。
“你、你、你——”纳喇星德一回过神来,便愤愤瞪着宜萱,他捂着鲜血淋漓的额头,气得似乎已经浑身发抖了,“你这个荡妇,居然还敢动手?!你简直是不知廉耻!”
被人如此骂得狗血淋头,宜萱也是相当不爽得很,你妹的,老娘跟子文到现在为止也只是牵手和抱抱的程度而已,连个嘴儿都没亲过!!荡妇,荡你妹的!!
宜萱狠狠磨了磨贝齿,阴测测睨着流了半脸鲜血的纳喇星德,阴笑道:“既然你知道了,那本宫就只好灭口了!!”说罢,宜萱抬手道:“玉簪!拿把锋利点的刀子,本宫要做了他!!”——宜萱刻意咬重了那个“做”字,满脸杀气腾腾。
纳喇星德就算晓得“做了”自己是什么意思,但也猜得到,加之宜萱一脸阴狠,杀气四溢,不由叫他浑身一个激灵,脑袋登时清醒了十二分。
玉簪笑眯眯问道:“公主,什么是‘做了’呀?”
宜萱手做刀刃状,在自己雪白无瑕的脖颈上轻轻划了一下,并配合杀气滚滚的神情,那意思简直是再明显不过的了。
玉簪还没来记得应下,纳喇星德急忙大吼大叫:“你、你、你不能杀了我!!”——纳喇星德话语急促。竟是口齿发颤,都已经结巴了。
宜萱立刻露出一张莞尔温和的笑容,她语气温柔款款地道:“谁叫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呢?本宫杀你,也是无可奈何呀。”——宜萱这般轻柔的语气,反倒叫纳喇星德浑身哆嗦得愈发厉害了。
纳喇星德登时脸色惨白,也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纯粹吓得。他急忙摆手道:“你只要答应我两个条件。我可以发誓绝对不会说出去!!”
宜萱双眉挑动,看样子威胁战术起了还算不错的效果。宜萱深知纳喇星德的本性,他行事嚣张放肆。甚至脑残不计后果,但实际上根本就是色厉内荏,只要有一把刀子架在他脖子上,这厮绝对什么嚣张气焰都没有了。
宜萱便淡淡道:“说来听听。”
纳喇星德脸上一喜。他急忙道:“我要秋黛回到我身边!还有,我要瑛瑛的卖身契!!”
宜萱冷冷一哼:“你倒是会狮子大开口!!本宫可以实话跟你说。郑秋黛的事儿,没门儿!想要戚氏的卖身契,拿五千两白银来赎!少一文钱都不行!!”
见宜萱竟然一口拒绝了所有条件,纳喇星德登时急了。“秋黛的事儿,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你有必要死死抓着不放吗?!还有瑛瑛的赎身银子,我哪儿那么多钱?!”
宜萱只一味冷笑着不止。郑秋黛被重提,也着实出乎她意料。宜萱还以为。有戚瑛瑛美人在侧,纳喇星德早把那个郑秋黛也抛在脑后了呢!可真没想到,纳喇星德倒是很“痴情”啊!
纳喇星德看了看一旁的子文和盛熙,他咬牙道:“只要你答应我这两个条件,以后你跟纳喇星徽怎样,我都不会管!你们可以一家三口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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