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旺泉当着儿子的面被提及这些往事多少有些尴尬,村长一脸的不耐烦,“你说这些干啥呀,都多少年的老黄历了。”
赵薇然大大咧咧的,“说这些咋不行了,毕竟我们家娇娇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我姐没眼光,架不住我家娇娇聪明啊,还是一家子 。哎呦,就说昨天……”
看着江旺泉一脸茫然的模样,赵薇然说到一半忽然住了嘴,“我这嘴快了,我怎么看着□□这是还不知道啊。不是说提亲了吗?”
赵薇然就是故意的,她在家里越想越不对劲 ,她觉得那就是一出戏。
怎么自己在支家住着的时候就没发现他俩有什么情况,这不知不觉的还能好上了?
江旺泉越听越纳闷,他看着自家儿子,“什么好上了?你有喜欢的人了?”
江贺衍不知道怎么回答恨不得将赵薇然撕成八瓣,李胜男又羞又臊,她觉得这屋里的人看她们母女的眼神都不对了,“妈,你消停点吧 。”
“我消停什么?!”赵薇然把眼睛一瞪在李胜男的腰间狠狠拧了一把,“死丫头,要不是你上道,用的着你老娘出马来给你铺路。”
她这话声音说的小,只有李胜男听了个真切。
赵薇然一脸的笑意,“哎呀,您不知道啊。前几天我听说来了个叫什么岳秘书的,说是给小江提亲。”
江旺泉真的是一头雾水,岳丽娜?没和他说啊。
他是听说过几天暴雪封路没有能来的车,这才匆忙推了手里的事儿赶来的。
岳丽娜比他早来,但是她送完这边的东西今天就回去了,她的家人都在北京,她得在那边过年。
这一来一回,俩人没见上面,也没能通上电话。
江旺泉觉得自己现在跟个傻子一样,“丽娜给贺衍提亲了?”
江旺泉知道自己这人生第二春不好让人接受,也知道岳丽娜和江贺衍之间关系紧绷,所以他一下子就警惕起来了,“提的谁家?为什么没跟我说?”
岳丽娜没说,可自己来了贺衍也没说?
这里面卖的什么药?
单单把自己蒙在鼓里了?
赵薇然险些乐出了声,她就说嘛这种大人物怎么可能看得上乡野村姑。
村长和柱子妈大眼瞪小眼的,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江贺衍想抢在赵薇然前面开口,可她那机关,炮似的嘴突突突突的,根本不给江贺衍机会。
“江老板,这事儿我跟您说了,你可别生气。可不怪小江,我合计着是您那个秘书和娇娇联合起来了,她们是想套牢小江这个财神爷啊。”
江旺泉的嘴角抽了抽,拉到吧,□□都被套住了,还套小江干什么。
“你可不知道这事儿巧得很,我们这儿有个叫懒三儿的小流氓。好巧不巧的,他就把大家召集起来了,他说我姐姐家出事了。您猜怎么着……”
江旺泉皱了皱眉,我在听你说书呢?
他不猜也没关系,赵薇然自问自答,“哎哟那门一打开啊,您家江贺衍在人家屋里呢。这小流氓就发话了啊,小江这是流氓罪,欺负人家姑娘了。你们那岳秘书就来了,说是来提亲的。
这大庭广众之下得认啊,不认那不就是真的流氓罪了吗?小江没辙啊,我猜他这是被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认了。”
赵薇然说的跟真的一样,江贺衍自己都要信了。
“我姐家这娇娇真是……唉,心机太深。您这是来晚了啊,昨天……我都说不出口。”
江贺衍只觉得胸口有气乱窜,他本来就发烧感冒流鼻涕的,对上赵薇然这种爱嚼舌根的险些把自己给气死。
村长大力的拍了拍桌子,“赵薇然,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赵薇然瞬间就炸了,“你对我大喊大叫什么。”
柱子妈挺身而出,“你算什么东西你吼我男人。”
赵薇然不屑的撇撇嘴,“还你男人呢,我看他对赵薇雅的事儿比对你上心。对支娇娇比对你家柱子好呢。”
门外的赵薇雅险些冲进去,支秦拦着他。
从城里赶来的李雄伟跪在亲妈面前磕了三个响头,“娘,您都看见了,任凭人她都敢嚼舌根子啊。她连自己亲姐姐都不放过,原先我就想着为了胜男忍忍,谁家不是磕磕绊绊过来的。”
“可是她不知悔改。”
“娘,我这大晚上带您来这儿就是让您看看这个人,这日子我不过了,必须离!”
老人家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她平日里精气神儿十足,她和儿媳妇时常有磕磕绊绊,但她从没想过让儿子儿媳离婚。离婚说出去多难听啊,要强了一辈子的老人不由得服了软,“要不咱再看看,这婚不能离啊。”
赵薇然还不知道丈夫婆婆就在外面,连李胜男也不知道。
柱子妈险些就要和赵薇然打起来了。
赵薇然语不惊人死不休,“江老板,您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昨天那支娇娇和你家江贺衍一起不见了,我们全村都出去找啊,你猜怎么着。人找回来了,身上光溜溜的,还穿着你家江贺衍的衣服呢,这年头什么样的女人能干出这种不害臊的事儿啊。”
村长气得吹胡子瞪眼,“你放屁,那是娇娇去城里面试歌舞团呢,人家穿的裙子。”
这种话传出去,别说娇娇的工作不保了,就是人也没脸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