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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呐,可疼了。”
    江贺衍在一边都看乐了,两个人放下饭钱悄咪咪的走了,没敢打扰他们夫妻俩。
    江贺衍跟支娇娇又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儿,他们俩这结婚说板正也挺板正,饭店里都说头一次结婚见这么大排场的,全村人都给请来。但说不板正吧,也不板正,许多事情都简化了。
    按理说今天一早要给新婆婆敬茶,江贺衍妈妈去世了,江旺泉就说省了这一步。不用管他,两口子等着三日回门就行了。
    这才有俩人闲逛的机会,过了正月十五就出了年。街上过年的热闹劲儿一下子就没了,恢复了原来的生活。
    支娇娇每走两步就要被问一句累不累。
    问的支娇娇面红耳臊的,支娇娇知道江贺衍这憨憨想什么呢。
    她冲着江贺衍招了招手,“你过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新婚的江贺衍还美滋滋的,没从结婚的喜悦中恢复过来,“什么秘密?”
    他屈了屈膝,支娇娇在他耳边道,“我一点儿都不累,因为咱俩昨天没那啥。”
    一道惊雷劈到了江贺衍的头上,他的笑僵在了脸上,还有些委屈,“你骗我!”
    虽然他喝断片了,但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他都在脑海里脑补出了新婚之夜,江贺衍勇猛大战三百回合的画面。栩栩如生,那就是真的啊。
    支娇娇一下子打击到他了,可是支娇娇并没有放过他。
    俗话说,喝多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第二天醒来有人帮你回忆。
    随着支娇娇的讲述,江贺衍非得念诗,念完了把自己裹成蚕宝宝倒头就睡的画面浮现了出来。
    他……貌似记起来了。
    江贺衍捂着脸,支娇娇心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好吗?要坚强啊。”
    坚强不起来了,江贺衍仿佛霜打的茄子,他都干了些什么丢脸的事儿。
    果然是喝酒误人啊。
    江贺衍瘪着嘴,“那今晚……”
    支娇娇按住他的脸,“没有今晚,昨天你错过了唯一的机会,现在我脑子很清醒,看你表现吧。”
    江贺衍拉着支娇娇的手顺势一拽亲了一口,支娇娇吓了一激灵,周围传来传统老式糕点的叫卖声。
    支娇娇闻着味儿就觉得香的不得了,刚吃过饭似乎来个饭后甜点也不错。
    她对江贺衍说,“走,去看看。”
    卖糕点的大爷边挑着担子边走,支娇娇老远就能听见叫卖声但是见不到人在哪儿。
    经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江贺衍眼尖,一下子就发现了。大爷正停在人家门口,一个老太太正讨价还价。
    她的小胖孙子正眼巴巴的看着担子,口水都留下来了。
    老太太心疼孙子,“给我来一斤,先给我小孙子吃一个。”
    大爷听了立马拿出油纸来包,小孙子忙不迭的接过去一个吃的津津有味。一斤鸡蛋糕五个就够称了,小孩吃了一个,老大爷把剩下的四个包起来递给老太太。
    “一毛五。”
    老太太眼睛一瞪,“你抢钱呢!人家的鸡蛋糕都买一毛钱。”
    老大爷抖着嘴唇,老太太不依不饶的拿手指头戳着大爷,“老不死的你想坑我是不是!”
    大爷嘴笨,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来,只能解释道,“我家这鸡蛋糕是不添水的,全是用的笨鸡蛋,你也知道鸡蛋什么价。”
    “鸡蛋是什么价,你这东西能跟鸡蛋比?!”老太太一看就带着泼辣相,刻薄的很,平日里应该没少和人斗嘴。
    老大爷气得不得了,“我这怎么比不了了,我用的都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
    “呸!”老太太一口口水喷了老大爷一脸,“老叫花子,想钱想疯了吧你。”
    “不要了!”
    说着她将手里的油纸包往地上一扔,老大爷心疼的捡起来拍了拍外面的灰。眼看着她就要带小孙子回屋去了,老大爷一把抓住了要合上的铁门。
    老太太的眼睛一瞪,“咋,你这么大年纪了想干啥,扒我家门框干啥。老不要脸的东西。”
    支娇娇看的一肚子火,卖东西的大爷指了指小孙子,“他吃了一个没给钱呢。”
    小孙子吃的意犹未尽,嘴上还有残渣,嘴唇油光光的。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平日里没少被喂好东西,他晃着老太太的手,“奶奶,我还要!”
    老太太摸了摸小孙子的脑袋,“咱不吃他的东西,死老头子做的,脏。你爸回来给你带省城里的糕吃。”
    小孙子跺着脚不乐意了,“就要就要,我还要吃。”
    小孩一撒泼老太太就没辙了,她心肝肉的唤着哄着。
    支娇娇立马走了过去,“大爷,你这鸡蛋糕是自己做的?”
    老大爷点点头,“唉,自己做的。人家都用机器做,我这手工做的都不够本,你去买别家的吧,我家的贵,不划算。”
    老太太哄孩子之余啐了一口,“呸,你也知道你家的贵。急着赚棺材本啊,明天就死了?”
    这老太太出口成脏,支娇娇都听不下去了,加上小孩子的哭闹,真是要多烦有多烦。
    不过这都没有打消她想吃的念头,“我觉得挺香的,就买你家的了。”
    老太太一看老头有生意上门了这还了得,她非给搅和黄了不可,“姑娘,我看你打扮的也挺好。这老头子不卫生,你买他的干啥,你不知道这老头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刚才扒我家门框,是个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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