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雍铁面无私,毫不留情地止住她的挣扎,又揍了第三下,嗤笑:“不打这里能打哪里?你别的地方经得住我一下吗?”他甚至还做了个科普:“后臀的肉最多,只要控制好力道,打不伤人的。”
想到这几天见不到人的抓心挠肺,他当真恼极,一直思量着怎么收拾她一顿,打骂自然是舍不得,他也不是对心上人动手的性子,就这么放回去,他又不甘心,她也不会吃得了教训,思来想去,只有这么一个法子了。
沈鹿溪:“……”好吧又是她想多了。
虽然姬雍没那个意思,但这个打法真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她气的梗着脖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您上手就打……那处,这是在羞辱卑职!”
姬雍见她还嘴硬,气的又给她一下,冷嗤了声:“那你倒是羞辱回来啊。”
这下倒不是很疼,沈鹿溪本来想鬼哭狼嚎的,声音刚到嘴边,不由自主地变成了一声:“嘤~”
这把声音拖的又软又绵,和她平时说话的嗓音大相径庭,姬雍本是没有多余旖念的,听到这么一声,仿佛被猫儿的爪子在心尖轻轻挠过似的,心头动了动。
饱满柔腻的触感还在指尖残留,姬雍身子顿了顿,有些苦恼地看着自己手掌,忽然间就下不去手了。
他抿了下唇,轻捏了下沈鹿溪后颈:“再叫一声。”
沈鹿溪气道:“叫什么!”
姬雍又轻抿了下唇瓣:“就是方才那样,你再叫一声。”
沈鹿溪哪里肯出声,死死闭着嘴。
面对这么个货,打又打不得,说又说不听,姬雍真觉得沈鹿溪不是他属下,是他祖宗,他深吸了口气,冷声道:“你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沈鹿溪觉得挨那几下丢人极了,对着姬雍也摆不出好脸色,挺着脖子犟嘴:“殿下,你硬是让我恢复女子身份,难道我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姬雍对她有意,想让她重做回女子,这本来就是两人解不开的死结。
姬雍生生给她气笑:“你女扮男装袭爵,本就是欺君,难道你还有功不成?我有意帮你去了这把柄,你倒是不领情。”
他伸手把她拎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两人面对面坐着,他声音里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我也从未以势压你,我要是真想对你如何,你现在早就入了我的后殿,成为我榻上姬妾了。”
他没想过拿沈鹿溪的女子身份做什么文章,只不过想着徐徐图之,想像男子追求心仪的女子一般,万万没想到,沈鹿溪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他,直接掉头就跑了。
越说面色越沉,他修长手指狠狠点在她胸口,陷进一片温软里:“就算你只是我的寻常下属,也断没有一声招呼就不打便从我府里跑了的份儿,单冲这个,我怎么罚你都不为过。”
沈鹿溪被他这么一数落,也觉着自己有些不地道,不过她实在是被姬雍吓坏了,身子不由自主地缩了缩。
她这么一动弹,差点栽倒地上去,幸好姬雍及时托住她的后臀。
手里再次传来沉甸柔软的触感,姬雍呼吸顿了下,很快抽回手,冷冷道:“随我回京。”
她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把手臂横在自己和姬雍之间,做着无声的抗拒。
姬雍又恼起来,在她腰窝处轻捏了下:“说话。”
“我随太子回京之后……”她想了想:“此事全是我一人所为,还求殿下别找其他人清算。”
姬雍嗤了声:“你胆子倒是不小,这时候还敢跟我谈条件。”
他忽然把她从自己腿上拎下来,不知从哪里取出套女子衣物来,从兜衣到亵裤再到外衣罗裙一应俱全。
沈鹿溪看的老脸又红又紫,忍不住用手挡着额头。
“把你缠胸的白绫子解开。”姬雍却没给她逃避的机会,直接把这套衣裳扔到她怀里:“换上。”
沈鹿溪犹豫了下,没敢再顶嘴,捏了捏襦裙衣角:“殿下……能不能先出去?”
姬雍听想说一句我就留在这,但到底没脸看女孩子换衣服,臭着脸哼了声出去了,顺手还带上门。
可惜他耳朵太好,很快听见一阵衣物的摩擦声,他不免有些尴尬,甚至能想象出,沈鹿溪现在应当是在解她缠在胸口的一圈又一圈白绫,解开那玩意之后就是……
姬雍心头急跳,忙远离几分,回想着前些日子看的公文,试图分散注意力。
幸好沈鹿溪没让他受太久折磨,屋里很快传来一道闷闷的声音:“换好了。”
虽然姬雍人挺直男,审美倒是不直男,这裙子也不知道是何物所织,实在是瑰丽之极,便如一团盈盈火焰,上还用金线绣着盈盈盛开的芍药,哪怕她此时只是散着头发,也未梳妆,依然被衬的身段妖娆,肌肤莹润。
姬雍在脑海里无数次想象过沈鹿溪恢复女装的样子,但亲眼瞧过才发现,沈鹿溪比他的所有想象,都要好看一点。
胸前雪肤尤其引人注目,姬雍又开始心烦意乱,控制着自己眼睛不去看不该看的。
他甚至紧拧着眉嘀咕了声:“长那么大做什么?”
瞧惯了她胸前平平的样子,陡然见她这样,他还是很不习惯。
但是也不好让她总是缠着,他私下里问过太医,沈鹿溪现在这样还属于长身体的时候,这样缠着很容易导致以后胸口出毛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