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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冬天漫长且干燥,风扫落叶、一片萧条。
    阳光透不过云层,约定好的春天迟迟未到。
    四处都是阴森的冷,光秃秃的白杨树上连一只鸟都没有。
    这是一个让人难忘的冬天,最起码孔叙是这样。
    万念俱灰,实属难忘。
    最一开始那只是平常的一天,和贺虔约定好了,她说今天要走。
    郑重其事的道谢,不善言辞的告别,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分别总是这样,生涩扭捏。
    离得近,贺虔又一次抱住她,像是在温泉酒店的那一夜。
    俯身蹭一蹭,贺虔亲亲她的耳廓。
    晕乎乎的,孔叙听他说:“孔叙,我怕你忘了我。”
    看啊,这是多缠绵的一句话,轻而易举的就能斩断一些决绝。
    孔叙试图回头看他,可贺虔不让,紧紧的给人抱着。
    闷声笑笑,他又一次的轻声说:“孔叙,我怕你忘了我。”
    所以呢,我该怎么做?
    孔叙似乎是这样的问过,得到了一个并不重要的回答,转瞬就给忘了。
    有人遮住她的眼睛,掌心温热,背脊贴着胸膛,二人之间的距离从未如此近过。
    水到渠成、顺理成章,成年人之间有太多的心知肚明不必诉说。
    事情进行到这里,虽然走向清奇,但也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直到…直到贺虔接了一个电话出去。
    等我一下,一个重要的电话。
    拙劣的谎言,用来骗她。
    领带替换男人温热的掌心,孔叙的视线早已被剥夺。
    没有办法了解太多,只听见门声响动,有人离开又回来,孔叙回头看,徒劳无功的回头看。
    领带阻挡她了解事情的真相,孔叙所能了解到的,也只有感官带来的一星半点。
    可以确定的是有人把手搭在了她的腰上,拍一拍女人的屁股,长驱直入。
    或许是职业素养,也或许是女人听话,这时她撅起屁股,乖乖的把腰塌下。
    身后人很凶,顶的孔叙魄散魂飞,阵阵喘息着。
    偶尔她出声讨饶,断断续续的说贺虔你轻一些。
    这时女人还没察觉出什么,直到有人烟瘾发作,让她听见点烟的声音,在一点钟的方向一响而过。
    用五雷轰顶形容最恰当不过,孔叙愣了一秒,再出声时声音正在颤抖着。
    又一次的,她叫贺虔的名字,声音语调都和刚刚大不同了。
    贺虔,这屋子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贺虔?贺虔?你在听我说话吗?
    贺虔…拜托你回答我。
    这时的心情难以诉说,情欲拽不回她的思绪,要女人天马行空的胡乱想着。
    再没有刚刚的柔软可人了,明显能察觉出她的僵硬,惶恐和未知让她迅速在这场性爱中剥离出去。
    如今的女人和充气娃娃别无他异。
    扫兴!
    扫兴至极!
    长久的沉默让孔叙的心跌落在谷底,她无法在等待,试图伸手扯下眼上的领带。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还是一点钟的方向有脚步声响起来,几乎就是在那一刹那,孔叙她血液凝固,一阵寒风在心底盘旋不散。
    身后的人还在凶悍的顶撞,那么眼前走过来的人是谁?
    眼前走过来的人是谁!!
    眼前走过来的人是谁!!!!!
    不容女人多想,有人替她扯下了眼睛上的领带,突然的灯光让孔叙睁不开眼,只在片刻之后她才依稀看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是贺虔。
    是贺虔…
    他在她身前半蹲,脸上带着云淡风轻的浅浅笑意。
    一手夹烟,一手把孔叙鼻尖的汗珠擦去,男人假惺惺,说别害怕,我在这里。
    我给你的礼物,还喜不喜欢?
    是啊,年前他离家,拍拍女孩的脑袋要她乖。
    回来给你带礼物。
    不骗你。
    尖叫、呐喊、挣扎,孔叙这时与疯子无异,她往前躲,又被人掐着腰死死地桎梏在原地。
    无法适应这刺眼的灯光,这时孔叙还看不清身后顶撞她的人是谁,只在声音上依稀分辨出,似乎是习宇。
    拍几下孔叙的屁股,习宇夸她腰细,女孩过于消瘦也不漂亮,是贺老二不给你饭吃?
    嘴上心疼孔叙,手却抓着孔叙的头发绕在腕上,男人调整了一下姿势,随即更深的顶进去。
    摇摇晃晃,是她孔叙。
    女人发疯似的大喊,挣扎着要往前爬,她胡言乱语的说了一堆的话,贺虔听不明白,面无表情的看她。
    看她废了大力气才挪动了一下,离习宇远了,离他却近了。
    四目相对,她怔怔看他,伤心的女人问为什么这种傻话。
    无端端的,贺虔笑起来,他做着丧尽天良的坏事,却总笑的人畜无害。
    伸手摸一摸女孩的脸颊,他不说实话:“看啊,这样一来你就会永远都记得我了。”
    “天底下哪有白吃的午餐,我早就跟你说过。”
    “像你这样的女人,我多看你一眼都不肯,又怎么会…”
    话没说完,因为那双眼睛里水汽弥漫,女人木讷的抬头,几次哽咽,几次无言。
    最终,她什么也没说出来。
    任眼前的人给她戴上口枷,和习宇一前一后的进入了她。
    了无声息,孔叙没有再挣扎,像个木偶似的听话。
    她什么也想不起,想不起自己是谁,又今夕何夕。
    为不开口说话,又为什么留长头发,为什么冬天阴冷漫长,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跑来作践她…
    炙热的太阳怎么照不到她,女人觉得冷,像一具尸体,僵硬、木讷。
    一前一后,两个人节奏一致的操弄着她,顶的深、一下快过一下。
    孔叙闭着眼睛,一声哀求也不说,像是没有灵魂的工具任人宰割摆布着。ρó壹⑧.ásìá(po18.asia)
    期间二人调换了位置,习宇把湿漉漉的性器插进孔叙的嘴里。
    进去之前他端着孔叙的下巴细细的看一番,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女人长得一般。
    “怪不得你对她没兴趣。”
    “我从不以貌取人,我是嫌她不干净。”
    自恃清高、目中无人,贺虔点一根烟,扶着性器把女人填满。
    垂眸看一眼,只有一个淡薄瘦弱的背脊,摇摇欲坠、楚楚可怜。
    她早已不在意了,是不是有人把烟灰弹在她的背上,是不是有人把她的长发抓乱,几个人在她的身体里,又是几个人在那里骗人。
    起起伏伏,昏昏沉沉,似乎是没有力气了,也或者她知道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在歇斯里底的挣扎以后,孔叙再也不曾反抗半分。
    面色麻木、任人作践,热闹喧嚣的世界里,她是静寂无声存在。
    她静悄悄的开花,也静悄悄的崩塌。
    长发绕在贺虔的手里,她被迫把头仰起。
    死气沉沉,女人看着她。
    对视一阵,贺虔没有说话,和习宇一起把性器瞄准了孔叙的嘴巴。
    他们一起射进去,只用了短短的几秒钟,乳白色的液体便灌满了她。
    不止是嘴里,还有眼睫、头发,湿答答的拉成丝,顺着脸颊滑下。
    这是极具羞辱人的做法,孔叙绝望的闭上了眼,恨自己为何苟活。
    原来人走绝路,死亡真的是解脱。
    松开手,她重重的摔下,人如行尸一般的趴在床上,连疼也不说一下。
    口枷还在她的嘴里固定着,嘴里的精液得不到处理,吐出来还是将其咽下。
    所以顺着嘴角流出去,脏乱又淫靡。
    习宇蹲下身又一次的打量起孔叙,很久以后才伸手解下她的口枷。
    贺虔呢?
    哦,贺虔高高在上,只是垂眸看她。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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