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沙汀雨的腰酸痛无比,一只大手正摁在上面给她揉捏。
她猛的睁开眼,司檐寒笑眯眯的看着她。
身上一片冰凉,她捂住胸前。
“遮什么,鱼鱼身上哪里我没看过。”
“你怎么还在这儿”
“鱼鱼,你这是在赶我走吗”司檐寒西子捧心“真是拔吊无情…”
“你可以了”
沙汀雨撑起身子,挪下床,揉着酸痛的腰,差点腿软摔下去。
回头瞪了一眼罪魁祸首,去浴室洗漱。
等她抹完脸出来,人还躺在床上。
“你怎么还不走?”
“嗯?”
“纪元还在外面,等会他看到了…”
“你喜欢他吗?”
“不是,你…”
“你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ⅩⓨúsℎúⓌёń.cδⅿ(xyushuwen.com)
沙汀雨想到自己前几天还答应了纪元的表白,而且她对纪元也不是没有感情,她明确的知道那不是亲情不是友情。
看她沉默了,司檐寒站起身来。
“所以,鱼鱼你是要和我地下恋情吗?”
“难道我们可以公开?亲兄妹?”
她突然的质问让司檐寒安静下来。
“我知道了…”
他抱住沙汀雨,“只要你多你喜欢我一点,哥哥委屈一下做你的地下情人也可以。”
纪元起早买了叁人的早点。
沙汀雨打开门出来。
他也不关心司檐寒到底有没有起来,只喊他过来吃早点,没有注意身后的门,司檐寒从里面走出来。
沙汀雨有些不好意思面对纪元,低头吃着早点。
纪元以为她因为昨晚的事害羞。
吃过早饭后,沙汀雨瘫在沙发上看电视,一手拿着手机滑动。
这两人都是她亲近的人,所以也就完全放飞自我没有形象。
司檐寒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倒了杯温水,蹲在沙发前,连着药递给沙汀雨。
纪元在厨房收拾碗筷,没有注意。
“什么啊?”
“避孕药”
沙汀雨看了眼厨房的纪元,接过药一口吞下。
司檐寒蹲在沙发前没有动作,沙汀雨推了推他。
“鱼鱼,对不起。”
他猛然抱住人,低声说着,情绪低落。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吃药了…”
“你还想有以后?”
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快去刷牙吧你,早上吃了鸡蛋,一股鸡屎味儿”
司檐寒被她逗笑了,揉揉她的头,亲了亲她的嘴唇。
留她靠在沙发上发呆,以后,他们会有以后吗。
叁人还算顺利的度过了春节,除了晚上沙汀雨看春晚睡着后,两人为谁抱她回去睡觉进行了一番争论。
到最后沙汀雨被吵醒了,看着无聊的两人自己走回了卧室。
沙女士除了发了个自己开心的游玩视频加几个红包再也没有别的话了,倒是让她好好招待纪元照顾司檐寒。
她的爸爸司先生今年倒是发了短信以及一笔银行汇款。
以前大概都是汇给沙女士的,以前她问自己爸爸叫啥的时候,沙女士一年一个样。
“姓负,叫负心汉。”
“姓接,叫接盘侠”
“姓王,叫隔壁老王”
最后她也没有那么想知道自己爸爸是谁了,有没有好像也没有太大区别。
过年,大家都出去拜年了,纪元是从别的爸妈都是独生子女,从别的省过来的,父母都住在一个小区。
所以纪爸纪妈就让纪元陪沙汀雨一起过年,没事儿不用回来了,毕竟未来儿媳妇比儿子重要多了。
安稳的度过了寒假,自从那天晚上司檐寒压着她做了一次后,他再也没有其他举动。
倒是纪元时不时拉拉她的手,然后自己的耳朵就红到不行,偏偏脸上还一本正经。
弄得沙汀雨总想逗他。
天气回转,明城的春天就和夏天差不多。
穿着短袖短裤。
这天晚自习结束,轮到沙汀雨和甄潇洒做收尾工作。
纪元有些事先走了。
沙汀雨擦着黑板,教室只剩下她一个人。
“体委?”
甄潇洒人呢?
突然,教室灯灭了,陷入黑暗,门砰的关上。
沙汀雨吓的定在原地,一个人从身后抱住她,一手捂住她的嘴。
“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她转身狠狠踩住那人的脚,气愤道。
“你有病啊!”
“嗯,相思病。”
司檐寒抱起人放在角落的桌子上,两人差不多平齐。
他迫不及待的亲吻着她,然后往下,耳朵,脖子,锁骨,胸前。
“好久没有和鱼鱼做爱了,自上次一别,它对小鱼鱼甚是想念,日夜流泪”
声音暗哑,一手拉开拉链,巨大的肉棒从里面弹出。
虽然这时已天黑,视线适应了之后,又借着对面教学楼发出的灯光,可以清楚的看见那个粗大的肉棒从裤子里弹出,下面是黑色的草丛,再往下就是,大大的卵蛋。
“你,你没穿内裤?!”
“穿了还怎么和你做爱。”
司檐寒从短裤的一个裤腿伸进去,剥开她的内裤,将人拉近。
掀起她的短袖,两手绕到后面打开内衣扣子,两颗大奶子掉出。
他一口咬住乳头,梦寐以求的芳香终于尝到了。
使劲吸了几口,小奶头都红了,没有乳汁。
“鱼鱼怎么没有乳汁,以后孩子没奶吃被饿着了怎么办?”
“反正不是你的孩子…”
沙汀雨下意识回嘴,说完后,两人陷入了沉默。
司檐寒没有说话,埋头连带着粉色的乳晕一起咬上,舌头快速舔弄,另一只手捏着右边的乳房,大大的奶子在他的手下挤出各种形状来。
平时温文尔雅的一个人此时正趴在自己的胸前吃自己的乳房,沙汀雨身下控制不住的流出爱液。
半软的肉棒在闻到乳香后渐渐抬起了头。
司檐寒离开乳房,一手握住肉棒,对准她的小穴戳了进去。
肉棒挤进穴口,她的小穴早已湿透了,哗哗的淫水在欢迎肉棒的到来。
这次进去比上一次顺利许多,但还是太紧了。
原本一声不吭的司檐寒还是没忍住。
“这么紧,真该多操操你,给你松穴。”
“你说话怎么这么…下流…”
“谁让妹妹太诱人,做爱的时候我要是还能保持理智,那真成圣人了。”
说着挺身,将露在外面的肉棒也慢慢挤进去。
“啊…”
舒服的让二人齐齐发出了喟叹。
但沙汀雨的短裤和内裤还是很碍事,司檐寒拔出肉棒,脱掉她的裤子。
他把内裤放在鼻下闻了闻。
“你!…别闻了,脏不脏!”
“不脏,哥哥还舔过妹妹的小穴呢,很甜。”
“真不要脸…”
沙汀雨别过头去,脸上的红晕出卖了她的情绪。
司檐寒将内裤放进自己兜里,然后拿出一个小方块。
用嘴咬住,另一手撕开,拿出里面透明的避孕套来,熟练的套在自己的大肉棒上,整个动作不过叁秒。
看着桌上的小家伙楞楞的看着自己的大家伙,大肉棒得意的抬了头。
掰开她的腿,熟门熟路的冲了进去,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就顶撞起来。
细碎的呻吟声从她口中露出。
司檐寒喜欢听她这样忍不住叫出声却还要忍着的样子。
这个姿势他的肉棒很容易蹭到她外面的敏感点,在感受到她自己微微动身迎合自己时,司檐寒兴奋的快要发狂。
捏住她的屁股撞向自己。
粗大的肉棒在窄小的花穴里进进出出,在软肉上不停挤压。
每一次冲撞都要比上一次更深入。
宫口被龟头顶开。
沙汀雨早已情动,
“要,要到了…”
娇羞的说完这句,本以为他会更加剧烈的用肉棒撞击自己,没想到司檐寒却突然停了下来。
“鱼鱼,如果你以后有了孩子,不管他是谁的,我都会像爱你一样爱他。”
沙汀雨顿时楞住了,心仿佛被重重一击,她低下头。
“哥哥,其实你不用…唔…”
司檐寒堵住她的唇,两人鼻尖相贴,眼睛中只剩下彼此。
“好好感受哥哥的大肉棒带给你的快感。”
说要含住她的双唇,身下发疯似的冲撞起来,龟头一次次的撞上宫口,他再也不忍着了,将肉棒几乎全部塞了进去,鹅蛋大的龟头无情的破开宫口。
“啊!不要!”
沙汀雨预感到这次的高潮和以往有很大不同,想推开他阻止肉棒的抽插。
奈何司檐寒紧紧抱住她,小穴里的大肉棒更加卖力的冲刺。
宫口被塞下大半龟头,小穴内外的敏感点的快感已经累计到了高峰,司檐寒被爽的眼睛发红,像是一只隐藏已久的野兽,撕开了平日的伪装。
“哥哥要在教室把妹妹强奸到高潮了!”
他扭过她的头,让她看着身后的课桌,在耳边哑声道。
“哥哥正在全班同学面前操着自己的亲生妹妹,桌子上流满你的淫水,所有同学都来帮鱼鱼舔小骚穴。”
“每个人都吃着鱼鱼的奶子,肉棒一个个操着流水的小骚穴,装满了精液的骚穴,听鱼鱼淫叫。”
沙汀雨被他描述的场景刺激的小穴猛然收缩。
“骚货!真的想让别人舔你?想让其他人跟哥哥一起轮奸你?!”
没听到她的回答,司檐寒气极了,肉棒在她的小穴里飞速进出,淫水带出流满课桌,小穴内壁被操的一时来不及收缩。
“那哥哥今天先奸死你!”
司檐寒发疯似的撞击着她。
“哥哥要用大肉棒操烂你的骚穴!让你勾引别人!让你露出大奶子和小骚穴求别人轮奸!小骚穴的精液都装不下了,还想挨操!嗯?!”
“妈的!操烂你的骚逼!操死你!!!”
“啊——!不,不要!啊!!!!”
叁个地方同时到达高潮,沙汀雨刺激的浑身战栗,后仰着脖子,两手死死抓住他的肩膀,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啊——!我要死了…呜…死了…”
“被哥哥在全班同学面前操高潮,爽吗,嗯?鱼鱼爽吗?骚货!”
抱紧了颤抖的人,顺着她的头发,贴住人的耳朵。
“这么快就高潮了,鱼鱼真不听话…”
司檐寒的肉棒仍在她剧烈收缩的小穴里不停抽插,高潮还没过去的沙汀雨快要承受不住,小穴的淫水又喷了出来。
“啊——!不…不要了…不要!!”
司檐寒掐住她的腰死命的往里撞,教室里课桌晃动的声音,啪啪啪的声响。
“不要…不要了,哥哥…不…不要强奸鱼鱼…不要…”
司檐寒哪能让她如愿,快感已经涌上大脑,一鼓作气撞上宫口,这下整个小臂粗长大肉棒尽数塞进了他亲生妹妹的小逼里。
“呜呜…我要死了…”
沙汀雨拼命摇头呜咽着。
马眼喷出的精液被避孕套包裹着,但滚烫的触感还是刺激的花穴不停吸动。
她被刺激的眼泪直流,眼冒金星,下一秒,刚喷完淫水的小穴,又射出了一道略黄的水线。
她还不清楚这是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酸胀的子宫突然轻松起来,高潮余韵的浪花不断拍打着她。
“鱼鱼这是被哥哥操尿了呢。”
他抱着沙汀雨,语气里满是自豪。
感受她僵住的身体,他吻着她安慰,揉搓着她的乳房和阴蒂,让她继续享受着快感的延迟。
大肉棒插在温暖的小穴里不肯出来,司檐寒吻她,细致绵长。
满足的看着她因为高潮迭起而涨红的脸,闻着空气里暧昧的气味。
沙汀雨没有力气推开眼前的人,只能任由他搂住自己亲吻抚摸。
想到自己刚才被操尿了,她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睛。
她现在总结出来了,和司檐寒做爱的时候不要要求他能保持理智,哪怕尿了,她的害羞只会让他更兴奋。
她要冷静,他都不嫌自己脏,她才不会主动提这个事让他嘲笑呢。
如此硬气的想了一番,心安理得的窝在他怀里,任由他给自己清理,穿上衣服和裤子,散开头发重新梳绑。
司檐寒把她抱下来时,人的双腿已经使不上力了,要不是他接住,她很可能就倒下去。
锤了他一下,绵软的小手连只蚊子都拍不死。
司檐寒不由得笑了起来。
“我的鱼鱼真可爱”
“衣冠禽兽!”
她连骂人都吼不出劲儿了,嗓子没哑,身子颓了。
在教室扶着司檐寒站了一会儿,慢慢走了几步,等到她能正常的走路了,两人慢慢走出教室,锁好门。
沙汀雨的腿还是有些打颤,尤其是下半身,像被打开再也合不上了一样。
她搀着司檐寒缓缓走着。
“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老夫老妻”
司檐寒突然出声。
也学着她慢腾腾的步子,还佝偻着背,一手撑在后面,一手捋着不存在的胡子。
“烦人啊你…”
沙汀雨用力锤住他的背,司檐寒作势倒下。
在她以为自己真的摔了跑过来的时候,猛的拉住人,摔到自己身上。
看着她红肿的唇和脖子上的印记,司檐寒没忍住,将人的头摁下,吻了上去。
两人难舍难分,沙汀雨这时好像真的和司檐寒度过了古稀花甲耄耋,在生命最后的时刻用力亲吻。
不带任何色情,只有经历了岁月依然如新的感情。
“鱼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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