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是平驳领,左右两腰省与挖袋均缉明线,衣服右下摆用拉链开叉,腰间是在前面扣在一起的腰带。
第三件是长到膝盖的中长合体风衣,不变的平驳领,一粒扣,双嵌线挖袋,整件衣服简洁明快,
张秀兰画完之后,休息了一下,把三个画样看了一下,有很多相同点,在各别的地方又有不同的地方,这也让卖衣服的人根据自己喜欢的选不同的款式。
第四件是插肩袖结构的风衣,立领偏搭门,门襟采用明拉链,也配了腰带。
第五件是一件带帽子又落肩袖双排扣的宽松风衣,前胸和袖子上部采用了别布相拼,帽子的边缘和门襟都可以用装饰一加韵味。
剩下的三件,一件是大圆翻领前胸衣片采用曲线分割,袖子为落肩,下摆处绣花的风衣,一件是落肩连帽一手长的风衣,前后育克设计,暗门襟,腰部用纠缠不清带袖缩,样子更合适年轻人穿。
最后一件是连立领,前后肩部曲线形覆肩与插肩相结合,下摆是a字形,暗门襟。
算上做出来的两件样品,张秀兰这又画了八个样子,加在一起正好是十个款式。她是一口气画出来,等把款式画完,躺在床上伸懒腰的时候,刘雨也洗澡回来了,待看到床头的款式,一边擦头一边拿起来看,嘴里不时发出惊喜的声音。
张秀兰到没有那么轻松,她就差把脑子给掰开了,才想出这几个样子来,已有了江郎才尽的感觉,不过好在这次是熬过去了,等厂子走上正轨,她就可以慢慢的想冬天衣服的样子。
刘雨一口气看完,感叹不已,“秀兰,你太厉害了,都是怎么想出来的啊?明明都是别人做衣服都用到的,可是被你这样一配,就是样子不同了。”
“就是平时里瞎想,这次正好用上了。”张秀兰懒的去洗澡,“大姐,明天把款式订下来,收了订金,咱们明天就去北京吧,在北京的百货公司也去看看,先从这几个大城市里下手。”
刘雨今天见事情谈成,心里也越发的有底,“恩,我看行,等北京的谈下来,咱们就回去张罗厂子人工的事。”
“而且做这些衣服的布料和拉链也都要买回去。”张秀兰想到这,顿了顿,“看来明天是走不了,上海这边的纺织厂多,布料的样子也全,就是颜色都比咱们那边的多,等明天看他们定多少套,咱们先买要用的布料和配件都买足了发回去。”
又想了想,“最后找一家长期合作,只要咱们打款,他们就发货,这样也不用两地来回的跑。”
刘雨被这么一提醒,也才回过神来,“是啊,那明天订完款式之后,咱们就去选布料,那就后天走,我给妈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给咱们俩订到卧铺。”
“好,就这样订了。”有卧铺自然更好。
晚走一天,把事情都办妥了,看布料也是正经事,衣服的好坏可都在布料上面,张秀兰也想趁这次在上海多选些样子。
毕竟到这里一次可不容易,在坐三天多的火车,更不要说路费钱。
眼下什么事也不用再担心,张秀兰也松了口气,这一晚睡的格外的香,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刘雨把早饭都买回来了,这阵子接触下来,两人到像朋友,张秀兰也没有客气,洗了脸回来,吃了两在大根油条,又喝了一碗的豆浆,两人才出门。
钱世友看到张秀兰拿出来的样子来,和刘雨的样子一样,很是激动,每个样子都选了,而且订的量很大,十个款式,每件都订了一千件,那就是一万件。
刘雨都被吓到了,张秀兰到是预料到了,只是没有料到钱世友有这样的魄力,她原以为钱世友顶多也就是五千件,没有料到会是一万件。
转念又想到他上一辈子是房地产的大享,也就明白了。
这样一个能把生意做到那么大,全中国都有实力的人,魄力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十个款式,每件订价在二十五到三十之间,一万件就是近二十六万的款,钱世友付了一半的定金十三万,款当天就打到了刘城的那张存折上。
揣着这么多的钱,张秀兰活了两世都是头一次,心里不稳实,就把存折放到刘雨的身上。
刘雨到也没有推辞,两人就去了纺织厂,门卫一听两人是来订布的,马上就给厂里面打了电话。
出来的是个姓钟的中年女子,很爱说话,等走到厂里看到布的时候,三个人已经熟悉了。
“我们厂子里有上百种布,你们想要看什么样的?花色也有,这里有样板,你们先看看。”钟经理把样板递了过来。
张秀兰和刘雨就坐下来翻看着,布料多是棉布,不过是上面的印花不一样,还有些沙料的布,最后就是厚一些的布料,包括羊绒布料。
“钟大姐,我们现在要选的是一些厚的布料,你这些羊绒我们要用的很多,还有这些麻布厚的布料,最低价能多少钱一米给我们?”张秀兰暗下算了一下,一匹布是六十米,一百匹布能做二千四百件,“我们得要四百五十匹,这只是现在用的,等到了冬天我们还要用。”
张秀兰算出来的是做二万件的量,北京那边谈不成剩下布也不怕,可以留着冬天用。
“啊,这可不少。”一次就四百五十匹,确实是大生意,而且又说以后还要用,钟虹也沉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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