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性格文静的小许老师,怎么当着大家的面,把祁正的衣服撩起来。
正在沉睡中祁正,若有所感。
哪个护士耍流氓,居然撩他的衣服。
已婚人士表示不能忍!
眼睛还没睁开,祁正抬手就推人。
如果不是反应及时,许疏桐肯定会被推倒。
“祁正!你是不是想离婚啊!”许疏桐气急了。
祁正猛地坐起来,看到站在旁边怒气冲冲的桐桐,接着就翻身下床,“桐桐,不是……我还以为是还以为是别人撩我衣服。”
旁边的领导们个个忍着笑。
“祁正,你把家务事解决好!我们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众人前脚刚出门,祁正后脚就跟过来,把病房的门关上。
然后回到许疏桐跟前,像只被抛弃的小狗,可怜兮兮地说:“桐桐,对不起,刚才我真的以为是有人冒犯我这个有妇之夫。我可是我家桐桐的人,怎么能被别人摸来摸去。”
许疏桐微微抬起下巴:“看来一团长无论在哪里住院,都很受欢迎。”
祁正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怎么可能呢!我只不过是觉得,身为一个有妇之夫,在外面也要学会保护自己。”
许疏桐再也绷不住,噗嗤笑出声。
如果不是知道祁正的底细,她都要怀疑,祁正也和自己一样,都是从几十年后来到这个世界。
“男孩子在外面,要学会保护自己”,这话不是男性受性骚扰的社会新闻出来之后,网友们留言的时候都会提到的一句话吗。
看到桐桐笑了,祁正终于松了一口气,一把将她抱回床边,让她坐下。
许疏桐这才注意到,祁正刚才因为着急下床哄她,输液的针头被□□,手背上渗出一道血迹,看起来还有点吓人。
“你的手!我去把护士叫过来。”
许疏桐着急地转身,却被祁正拉住。
“没事!就这一点血,很快就能止住,不用叫护士。”
说完,祁正就直接从病床布头的柜子上,拿出棉花和酒精,把手背上的血擦掉,然后再用另外一块干净的棉花,把针孔按住。
“你看,这不就好了吗?”
许疏桐抬头看了一眼床头上的输液瓶,也所剩无几,就打消了去叫护士的念头。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哪里受伤了?”
说来话长。
祁正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不是脑子里总是出现桐桐和他说的那些话,以及莫名出现的梦魇,祁正这条命可能就交代在原始森林湍急的河流里。
正是因为没办法接受他心爱的女人以后会跟别人在一起,祁正谨慎再谨慎。
比如,看到河流,他会想,如果掉下去,他应该怎么保命。
比如,一个人在原始丛林里,他应该怎么避免被毒蛇咬伤。
各种防备措施,让祁正最终化险为夷。
掉进河里的时候,祁正奋力游到一棵枯树干那里,抱住树干。躲过岸上的敌方人员,也保证了自己的安全。
为什么住院?
因为两天两夜只能靠野果维持体能,在水里挣扎十几个小时,又在原始森林里奔走一天多的时间。
再睡一个晚上,其实就能出院了。
让祁正惊喜的是,桐桐也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许疏桐被安排在这边的招待所里,祁正似乎还是很忙,每天忙到晚上,才会回招待所来陪她。
许疏桐闲来无事,在这座边境城市晃了一圈,很快就发现,这里存在着不小的商机。
小城群山环绕,气候宜人,山上长着各种各样的热带水果。
看着漫山遍野成熟的橘子,很多一部分都掉在地上,烂掉。许疏桐立刻想到果汁饮料。
如果能在这里投资生产饮料,应该会有市场吧?
不过现在暂时还不行,毕竟刚刚开放没几年,人们的生活水平普遍比较低,吃肉都不能保证每个星期有一次,更何况是饮料。
只有老百姓口袋里有钱,才能促进消费,饮料厂才能赚到钱。
难道要再等几年?
许疏桐觉得没必要,饮料在本地没有市场,不等于在外面没有市场。
像沿海地区以及京城、海州这类发达的城市,现在人民的生活水平普遍都已经提高。
许疏桐现在要思索的问题是,是在本地投资,还是在其他城市生产,在本地采购原材料?
采购原材料的话,就涉及到原材料能不能新鲜的问题,运输途中,还会有损耗。
大概是担心许老师在这里太闷,不知道是谁跟市里机关的女同志打招呼,让这位干练的马同志来陪许疏桐。
许疏桐正好和对方请教了一系列的问题,心里很快就有了决策。
祁正这边的事情还没忙完,袁刚就被许疏桐叫到边境小城来,让他和县里的领导们讨论投资的事情。
县里的领导个个都有一种中彩票的感觉,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如此偏僻的地方,居然还会有人来投资。
袁刚看着大家感动又欣喜的目光,侃侃而谈道:“各位领导不用妄自菲薄,正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咱们这里风景秀美,还有漫山遍野的水果,这就是我们的优势。再加上咱们这里距离火车站也不过30公里的距离,交通运输很方便,咱们只要利用起来,后面有的是发财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