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软软被他缠着, 险些控制不住信息素, 她磨了磨后槽牙,声音沙哑:“你再动一下试试?”
霍景闻费力的撑起眼皮, 瞥了眼陆软软,见她极尽忍耐。
他忽的弯了弯唇, 眼尾飘起一缕红晕, 哪怕绷着脸, 气势随之降了三分。
他削薄的唇嗯啊了两声, 像是没听见她刚才的警告,颤着手指拽开她的衣领。
拖腔拽调的挑衅道:“干事就干事, 你能认真干吗,别说话。……呜呜……”
陆软软盯着男人张合的唇,低头堵了上去。
他像是没有没反应过来, 苍白的肌肤刹那间沾染绯色。眉目间褪去了往日沉稳与修养,将张扬渲染眼帘。
陆软软伸手摸了摸他浓密的睫毛, 叹了口气:“宝贝, 别这么不自信, 我呢, 今晚没打算消极怠工。”
……拉灯, 和谐, 省略—
易感期的alpha, 对身边的omega占有yu极强。
陆软软没想过,有一天能够将凶狠表现在行为上,完全标记他的那一刻, 霍景闻眼角沾染了一丝湿意。
陆软软圈住他劲瘦的腰身,喊了一声:“小景。”
男人慢吞吞的掀开眼皮,额头覆了一层薄汗,他嗓音略微有些沉哑,像是脱力的鱼儿,不太有力气的应了一声:“嗯?”
“疼吗?”
“还好……”
霍景闻眼睛半阂,头枕在她的肩上,失神盯着陆软软的侧脸。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安心的打量她。
灯光余韵下,女alpha如瀑的长发自藏蓝色的床单上铺散开,露出一截弧度优美的天鹅颈。薄被滑落半边,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白的晃人。
霍景闻喉头滚动了一下,不敢继续往下看,强行将视线移动到她的脸上。
她垂着眼,花瓣形状的眼眸内饱含了星星点点的亮光。
许是精神力得到了安抚,精致的五官渲染了丝比成熟alpha更致命的妩媚与慵懒。。
霍景闻闭了闭眼睛,藏在薄被里的长腿,微微屈膝,并拢。一牵一拉,扯住伤口,就真的有些疼。
察觉到响动,陆软软盯着他紧皱的眉,仔细看了一遍,故意在男人耳边吹气:“真不疼?”
霍景闻没吭声,他没多少力气,今晚被完全标记,身上的血液都是热的,陆软软气息对于他来说宛若最致命的毒药,身心本能臣服对方。
刚才进行了那么激烈的碰撞,霍景闻隐痛,并没有他表面上看起来难么一往无前,他眼神隐晦的迎上陆软软妩媚的目光,又好气又想要的点了个头。
语气显得有些许喑哑:“我怎么样都可以……关键看你行不行。”
陆软软将男人外强中干的神色收入眼底,低哼了一声,伸手拉上他身前滑落的薄被。
做完这些,这才单手用力,从床上坐起来。
忽然失去的温度令霍景闻不适的睁开眼睛,逆着光他看不清楚陆软软是个什么状况,由于被pua了很多次。
霍景闻第一反应是:陆软软再一次打算装死不认账。
他黑白分明的眼珠缓慢聚焦,锐利的视线射向陆软软,朝卧室门口扬了扬下巴,面无表情的说:“你……嗯”
“什么?”陆软软随手扯过霍景闻的睡衣套在自己身上,由于尺码过大,根本罩不住白皙的皮肤。
随着她走路的姿势,风光若隐若现。
霍景闻眸色暗了暗,忍无可忍:“陆软软,实话对你说,不管你认不认账,明天……”
男人的语气刻意停顿了一秒钟,话语从齿缝里挤出来:“我不介意找祁言谈谈人生!”
陆软软扭回头,慢半拍的反应过来霍景闻话里话外的意思,伸手揉了揉他一头硬质发丝,面不改色的问:“直呼其名不好。祁言这个名字,你不能叫。”
霍景闻气的眼睛充血,眼底寒光四射:“呵?你觉得我是没那个能耐联系到你爸?……行。大可以试试?”
“好好好好,想叫什么随便你。”陆软软无可奈何的看着他,呢喃了一句:“我们家家风开明,你如果不想跟着我喊爸爸,直呼其名似乎也没什么……”
“爸……爸爸?”霍景闻眨了眨眼睛,他不可置信的看向陆软软,见对方理所应当的点了个头。
“唉?”
陆软软没有错过他眼底的惊疑不定,叹了口气,收敛住脸上戏谑的神色,盯着霍景闻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
她指了指自己:“不是个随便的人,你以为谁都可以上我的床?”
霍景闻面不改色:“那你下床干什么……”
“治理污染。”陆软软低笑了声,扫了眼凌乱的床单,吊儿郎当的说:“不然怎么再来第十一次?”
“……”霍景闻在她坦然的注视下,艰涩的闭了闭眼,而后动作幅度极大翻了个身。
他好想打她……
但是似乎打不过,以后都没办法打过了!
早知道会遇到这种心气不顺的事情,还不如将人揍一顿后,再被她完全标记……
陆软软出去了没几分钟,又打开了门。
她端着一盆水,举着湿毛巾,动作轻柔,神情专注,那么懒的陆软软,她是真的在治理!
霍景闻侧躺在床上,薄唇隐匿在阴影处,缓缓的勾了勾。
*
陆软软隔天醒来,人是懵逼的。
昨天的衣服弄脏了,她穿着霍景闻的睡衣推开卧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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