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苍苍的考古峰主甚至一边端详宝剑一边翻阅典籍寻找出处。
    据他们说，这批宝剑都出自上古乱神期。
    关于乱神期的历史，苏沁舞在藏书阁查找重渊的身份时看过一些。
    旧神陨落之后，风云十九域出现过一段群神逐鹿的混战时期。
    考古峰主翻了一会儿典籍，脸上露出兴奋之色：“先找一找看有没有割鹿剑！”
    剑峰峰主迫不及待地问道：“割鹿剑是什么样子？”
    考古峰主：“我也不知道。”
    剑峰峰主：“……”
    考古峰主道：“秦失其鹿，天下共逐，唯胜者得鹿而刈之。群神逐鹿时期有传言说，得割鹿者得天下，割鹿剑是那段时期当时最强的剑。后来，我们现在的至高神横空出世，结束了混战，如果至高神没有拿走，那把剑也没有被毁的话，或许会在这里。”
    剑峰峰主道：“至高神的佩剑我在祈福殿的神像上研究过，应该不是割鹿剑。”
    见考古峰主看过来，他又道：“当然，不排除至高神有多把剑。”
    刚好从他们身边经过的苏沁舞有些惊讶。
    割鹿剑还和重渊有关？
    正好考剑峰峰主看到了她，喊道：“苏沁舞，你是最懂剑的人，这里又是你们发现的，要不你和我们一起去找找割鹿剑？”
    第579章 不好用，我随手丢了
    苏沁舞可不想被他们发现割鹿剑被她拿了，连连摆手：“不了不了，我要回学院了。”
    剑峰峰主道：“来都来了，不用急着回去。”
    苏沁舞只好找了个借口：“我出来几天了，再不回去接受摘星榜上的挑战，我摘星榜的成绩会被清零。”
    在剑峰峰主这么大年纪的人眼里，摘星榜应战真的是小之又小的事儿，尤其在寻找割鹿剑这总大事的面前。
    不过，他可以理解，对这个年龄的学生来说，摘星榜才是年度最重要的事。
    在他无奈的叹气声中，她和尨砺回了祈福学院。
    回到时已是晚上，苏沁舞睡了几天山洞，每天靠着除尘诀和净化诀度日，连澡都没法洗，回到之后她痛痛快快地泡了个澡，然后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睡觉。
    一睡着，就梦到了重渊。
    重渊在她的梦里走来，俊美的容颜令人惊为天人，剑眉之下，双眸深邃如墨，但却没有平日的高冷，反而有种近乎错觉的温柔。
    苏沁舞想起考古峰主说过的话，忍不住开口问道：“重渊，你知道割鹿剑吗？”
    重渊淡淡“嗯”了一声：“用过一次，不好用，我随手丢了。”
    苏沁舞：“……”
    她义正言辞道：“这不是个好习惯，必须改。”
    重渊漫不经心道：“理由。”
    苏沁舞意有所指：“别人捡了你丢的东西可能会拿回来对付你。”
    比如叶凌。
    重渊莞尔：“有理。”
    苏沁舞想了想，又问：“你现在用的是什么剑？”
    重渊薄唇微启：“问心剑。”
    苏沁舞不禁又问：“在那之前呢？”
    重渊道：“长天剑。”
    苏沁舞一听就懂了：“所以，你也渣了你的剑？”
    重渊摸了摸她柔软顺滑发丝：“它们一把是外剑，一把是心剑，互不干扰。”
    风云十九域许多剑者都是同时拥有外剑和心剑，只是铸心剑一般需要剑皇以上修为，而心剑都是自铸，她对这个层次接触得少，不知道而已。
    苏沁舞闷闷道：“看来，只有我渣了自己的剑……不对，割鹿剑不会也是心剑吧？它认我为主时直接进了我的识海，而且掠影一点儿都没抗议。”
    重渊道：“它就是心剑。”
    苏沁舞顿时感觉识海里多了一个烫手的山芋。
    重渊每次用她的心剑时，她都会深受影响，那她用别人的心剑岂不是也会这样？
    她可一点儿也不想和别人有这方面的牵连。
    重渊似乎看懂了她的心思，淡淡解释道：“心剑的剑主逝世后，心剑与外剑无异，你若不喜欢，可以将它彻底淬炼为你的心剑。”
    苏沁舞睁大眼睛：“可以吗？”
    重渊不答反问：“有何不可？”
    苏沁舞迫不及待道：“那我现在就去淬炼。”
    重渊但笑不语。
    苏沁舞只觉得他笑得别有深意：“难道有什么问题？”
    重渊无情地告诉她：“割鹿剑的剑主是神。他出生于旧神陨落时期，他窥到乱世的到来，以毕生实力铸就了这把剑，而后以神魂祭剑，开启了群神逐鹿的时代。”
    苏沁舞：“……”
    第570章 什么样的事叫坏事，嗯？
    苏沁舞懂了。
    她想淬炼这把剑，恐怕还得一千年之后。
    不过，她有些疑惑。
    如果割鹿剑真如他所说的这般，那原着中叶凌区区剑王修为如何能把这把剑融了当成天启剑的材料？
    是虚空魔女有特殊技巧？
    还是有别的她不知道的地方？
    放眼整个世界，估计除了重渊没有人能帮她解答，她索性直接问他：“它能成为其它剑的材料吗？”
    重渊意味深长道：“心剑的一切在于心，只要能掌控它的心，一切皆有可能。你想淬炼它亦如此。”
    苏沁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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