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女子一脸平静的往前走,脚步轻盈,神情淡漠,绕了两圈后,五个女子出现在走道,而这时秦寂言已将最后一个护卫放倒。
“你就是大秦皇帝?”为首的白衣女子,看着稍显憔悴的秦寂言,眉头微皱。
“嗯。”秦寂言见对方没有出手的意思,收起剑。
白衣女子盯着秦寂言看了许久,问道:“你和十七年前死的大秦太子,有什么关系?”
“朕的父亲。朕要是没有说错的话,朕父亲的骸骨在你们手上。”秦寂言此次来长生门,也是为了取回他父亲的骸骨。
上次不曾带走,已是遗憾,这一次他说什么也要带走。
“你来取他的骸骨的?事隔十七年,才记得来取自己父亲的骸骨,你不觉得好笑吗?”白衣女子又问,淡漠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不满的看着秦寂言。
“朕的事,与你何干?”秦寂言无意与长生门的人过多纠缠,微微用力,手中的长软剑瞬间变得锋利无比,直指对方,“朕父亲的骸骨在哪?”
“想要你父亲的骸骨,就别拿剑指着我,你要惹我不高兴,我就毁了他。”白衣女子似乎是吃软不吃硬的主,秦寂言的剑根本威胁不到她。
“毁?你大可试试,敢毁了我父亲的骸骨,我要你们所有人陪葬。”秦寂言气怒之下,连“朕”也不称了。
“陪葬?你以为我会怕吗?想杀我?可以,往前一步,用力朝这里刺,我保证不动手。”白衣女子指着心口,一脸冷傲的说着疯狂的话。
秦寂言皱眉,“疯女人,你要做什么?”聪明的、愚蠢的、怕死的、不怕死的……只要是正常的女人,秦寂言都不放在眼里,可明显疯子似的女人,秦寂言不得不仔细些。
“我要你将我姑姑与你父亲一起合葬。”白衣女子似乎料到秦寂言会退让,一脸笃定的开口。
“你姑姑?”那是什么鬼?
“我姑姑就是当初把你父亲骸骨带回来的人,要是没有我姑姑,你父亲的骸骨根本保不住。”白衣女子说到最后,狠狠地瞪了秦寂言一眼,似乎在怪他不识好歹。
“长生门的前任圣女,也就是害死我父亲的人?”结合之前查到的消息,秦寂言反问。
“我姑姑是前任圣女不错,但你父亲的死与我姑姑无关。”白衣女子似乎很怕秦寂言误会,急切的解释道:“我姑姑赶到时,你父亲已经死了。他不肯把《夷国志》交出来,长老们杀了他,他的死与我姑姑无关。”
“这也改变不了,我父亲死在你们手上的事实。”在秦寂言看来,什么长老、前圣女,都是长生门的人,他父亲死在长生门的手上,至于是谁杀的有区别吗?
“不一样,我姑姑没有在杀你父亲的意思,甚至要不是我姑姑,你父亲会死得更早。你别这里趾高气扬的指责我姑姑,我姑姑也没有对不起你父亲,更没有对不起你。你不能……也没有资格说我姑姑的不好。”白衣女子咬牙切齿,情绪波大极大,“这世间所有人都可以说我姑姑不好,唯独你不可以。我姑姑为了你父亲付出了什么,你永远都想像不到!”
“是吗?”和白衣女子的激动不同,秦寂言没有一丝情绪起伏,也感动不起来。
他父亲都死,那什么前任圣女做再多,也没有办法让他父亲死而复生。更何况,那什么圣女在付出时,有问过他父亲需要吗?
不过是个自作多情的女人,也想与他父亲合葬,把他父亲当什么人了?又把他大秦皇室当什么了?
大结局(一)
秦寂言高傲又不屑看着白衣女子,“可惜,我父亲有妻子,能与我父亲合葬的人,只有他的妻子。”
要让什么长生门前任圣女,与他父亲合葬,那他母亲成了什么?
笑话吗?
“我姑姑的尸骨火化了,只有一坛骨灰,不会占太大的地方。”白衣女子不想得罪秦寂言,放缓语气道。
“不是地方的问题。”是原则的问题。为了子女的,怎么可能会同意,让一个乱七八糟的女人,占了他母亲的位置,与他父亲合葬。
不过,秦寂言并不打算与对方多说,冷冷地看着对方,不耐烦的道:“我父亲的骸骨,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至于你姑姑……与我何干?”
“你,你……你太嚣张!你以为凭你,有能耐把你父亲的骸骨带出长生门吗?我告诉你,你这是在做梦。要不是我一路放水,你以为你能平安走到现在?你以为这一路上除了护卫就没有别的?我告诉你,是我……是我把路上的机关全拆了,你才能走到这里!”白衣女子尖锐的大喊,可就是这样,她脸上仍旧是平淡的,没有表情。
显然,不仅仅是圣地里的护卫,就是这几个看似像仙女的女子其实都不算一个完整人,因为她们连最喜怒哀乐的表情都没有。
秦寂言看了对方一眼,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嫌弃,“交还是不交?”
“不让我姑姑与你父亲合葬,就别想拿走你父亲的骸骨。我姑姑为你父亲付出那么多,要不是姑姑,你父亲的骸骨早就被狗啃了。我姑姑为你父亲收殓尸骨,难不成还没有与他合葬的资格?”
“既然如此,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长生门的人,个个都自恃甚高,习惯以自我为中心,秦寂言不屑与白衣女子多言,对方既然不出手,那他出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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