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大手一挥,“来人,把厂臣押去死牢,不日问斩菜市口。”
那进来的人,都是冯玄畅手底下的锦衣卫,哪个敢动手上来押他?只得请着他出去。
大娘娘望着冯玄畅被带走了,心里似乎也没什么东西了,空落落的,她给官家重重磕个头,“白氏求官家赐鹤顶红,奴是个信佛的人,还望官家看在奴一心扶持官家即位的份上,给白氏母家带个话儿,将奴火葬,骨灰扬了,挫骨扬灰能偿还你的母妃林氏的冤屈。”
官家点点头,“寡人,准。”
处理完大娘娘的事儿,官家马不停蹄的往西华门赶,总算是赶在冯玄畅走之前,见上了最后一面儿。
“厂臣,边境三万大军,寡人就交到厂臣手里了,西境的安宁,也一并交给厂臣了。今儿起,寡人赐厂臣庭姓,封永定□□书铁券世袭罔替。”他捏捏冯玄畅的肩膀,“真好,厂臣又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镇守西戎数十载的少年将军了,虽然禁廷没了冯厂臣,可朝廷多了个永定王,我庭家的万里河山,便多了一份保障。”
冯玄畅躬躬身,再看一眼官家,再看一眼漫天雪花烟花织映的长安城,低低道一声,“官家保重,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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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
允淑同奈奈煮上一锅汤圆,搓着手剥花生,商量过几日同覃时的婚事。
覃时风风火火的闯进来,喊道:“夫人,夫人,王爷带着一队人回来了,眼下到门口了。”
允淑手里的花生米啪嗒落在了地上,忽然一阵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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