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时柳镜被逼得淫叫不止,复牙床被二人激烈摇得嘎吱作响,配合着下身啪啪啪的臀肉相接击打,传出门外去,半晌才云销雨散。外间守夜的百灵和
几个侍女脸如火烧,面面相觑皆是尴尬,只得低头眼观鼻鼻观心。过一会便有侍女前来告假如厕,百灵顺口就允了。
不知那侍女名叫琉莺,其人生得清纯娇小,声如其名,清脆如铃,撑着纸伞跑进淋漓雨中,去的不是茅房,是庄上堆积农物的杂房。提裙上阶,门从里
边打开,一只大手从暗不见影的房间伸出,将人拉了进去。
百灵守了许久,亦觉一股尿意,吩咐人记着轮班。从茅房里出来方记起适才出来的琉莺不见踪影,正准备去找一找,忽听到旁边杂房中传出不甚清晰的
一句呼叫,正是琉莺。
百灵以为这丫头在里头偷懒睡觉说梦话,就要去逮人,不料又听到男人沙哑低声说了句浑话,霎时浑身一震。
大户人家人多口杂,主人家朝三暮四,常宿秦楼楚馆,底下人也不干净,暗里偷腥,此事难料理,无大事则不料理。
却恰逢听了一场仇柳二人的活春宫,她也下身难耐,思来想去躲进隔壁的屋子,贴墙静听。
那房里的男女不是旁人,隔间内点着昏暗油灯,高兴正享受琉莺的口活,长长舒爽吁叹,常年练武,能听见有人偷偷靠近不离开,反而听起墙角来,心
上一计,任其听去。
这般想着,两手按着琉莺的头速耸窄胯,将那紫红的命根直进女人喉咙细口处,捣得她涎水流满了他的裆布,双目翻白,喉间咕哝,忽抽出阳根,对准
她赤裸的两乳射出一泡精水,任她倒地咳嗽。
那厢百灵听见男人粗吼,再也忍受不住,一手握乳旋转轻揉,一手拿起一旁捣杵拭净探进水湿的阴户,寻着穴口缓缓插了进去,想象男人肏动,口中压яοцщёη8.⒞οⅿ(rouwen8.com)
抑喘息。
高兴仔细一听乐了,拉起琉莺将手指插入花穴掐着,女人则忍痛自己来套弄,于是问道:“想要我操你吗?去把隔壁的人抓过来,让我享享齐人之福,
不然你我也不碰。”
琉莺虽本不愿,想着交欢之好,便进旁屋循着声音将自慰的百灵揪出来,拉到男人面前。那百灵正得妙处,被她一拉自慰的左手,正好戳进宫口里,喘
息着高潮了,无力反抗地摔在地上。
高兴见是熟人也不挑,扒开她的衣裙,抽出那根水淋淋的捣杵,插进了琉莺的嘴里让她吃掉,笑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货,不如让我二人来疼
你。”
说罢塞住百灵惊恐张开地嘴巴,制住双手,拉起她双腿架在肩上,将阳根直直插入,不做停歇地次次深入,指使琉莺亵玩她的奶子,自己则两指并拢插
入琉莺下身把住臀上下抛动。一时屋内大为淫乱,男女喘息痛呼起伏。
“既然不是处子,那我怜惜你作甚。听主子爷干女人很爽吗,光听有什么用,我能让你二人更爽!”
高兴在琉莺的雪臀上狠狠扇了两巴掌,皮肉红透,将人置于百灵上方,同御两女,驰骋一室春浓。
次日天光未明,高兴向仇衍之上报新情况,又被收拾了一顿,听他凉凉训道:“吾让你跟陈渐秋交接情报,你去干什么了?学来一身淫技,随地发作?
是吾疏于管教了。”
高兴与他交手未有赢过,双手脱臼、牙齿脱落,只得挨揍兼领罚。
云收雨霁,又是一番好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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