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张轻轻看不惯那些人的嘴脸,就想上前跟人理论,却被韩来庆给扯了回来。
你跟他们一般见识干嘛?现在可是比试期间,大家各凭本事,你难道还想让他们跟着公主不成?朱灿跟孟彤混过一段时间,深知与人比试越是低调,有时对自己就越有力。
让别人相信孟彤是去司马庄,总比让那些人跟在孟彤屁股后头捡便宜强。
张轻轻一听这话,顿时觉得这些人不跟着孟彤才好,一时又高兴起来,拉着温小荷到一旁的树萌底下躲太阳去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眼见书院门前的人走的越来越少,到最少后就只剩下他们四人还蹲坐在路旁的大树下没动静。
驻守在大门旁的御林军,和那些负责登记的师兄们对他们四个看了又看,那目光里有不赞同,有怜悯,也有鄙夷。
朱灿和韩来庆早就习惯了别人时不时的异样目光,被人盯着看也老神在在的,温小荷虽然不大自在,不过见朱灿和韩来庆如此镇定,便也乖乖的坐着没动。
可他们三个坐得住,张轻轻却有些坐不住了,频频探头看着路口方向,嘴里一个劲的叨叨,怎么还不回来?怎么还没有回来呢?
我说妹子,你这心理素质不行啊!朱灿随手扯了根草茎叨在嘴里,口齿不清的咕哝道:放轻松点,反正就算是到了洛阳城也不一定能拿到沙果,你想想那些人如果辛辛苦苦跑到洛阳城,又两手空空的跑回来,是不是还不如咱们在这路边蹲着?
韩来庆似笑非笑的瞥了朱灿一眼,温小荷双手撑着下巴,干脆连头都没回。
反观张轻轻听了朱灿的话,偏头想了半晌,还一脸赞同的点头笑道,你说的好像也挺有道理的。
韩来庆撑着膝盖的手一滑,差点儿没歪到地上去,心说:这妹子算是被朱灿带沟里去了。
哒哒,哒哒一阵清晰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来了。韩来庆激动的跳了起来,几人闻言纷纷站了起来,全都一脸期盼紧盯着路口。
不多时,一骑快马便出现在了路口,马上伏着一娇小身影仿佛长在了马背上一样,白色的纱衣被风吹起,三朵艳丽的牡丹宛如盛开在空中,来人不是孟彤又是谁?
公主!
太好了,解忧公主,我们在这儿!朱灿和张轻轻激动的又叫大跳。
孟彤在几人身前不远处勒住马缰,笑道:我借到了两辆马车,一会儿来庆单独单一辆,其他人坐一辆,等赶上牧波他们,把另一辆马上给他们,来庆再坐回咱们自己的马车。
就在孟彤说着话的功夫,紧随着她而来的两辆马车已经从路口驶了过来。
守在书院门口的御林军,和负责给参比学子们登记的年长的学子们看着这一幕,无不面露惊诧之色。
几人分坐上两辆马车,一路挥马调缰,不过两刻钟不到,便赶上了前面步行的参比学子们。
那些学子们见到身后有马车来,也是又惊又喜,纷纷停下脚步,争抢着迎向马车又叫又跳的挥手,想要让马车停下来。
韩来庆和朱灿只能分别从车窗里探出头去,冲着围上来的众人拱手抱拳,连道歉的词儿说的都是一样的,抱歉啊众位,这辆马车是我们的。
如此一路穿过十数只徒步前进的队伍,再往前走了一段路才赶上蔡琴琴等人。
走在蔡琴琴等人附近的几队人,无不停下来艳羡的看着他们这边。
你们真的找到马车了?对于孟彤等人的到来,最高兴的莫过于牧波和牧江两兄弟了。
为了彰显男子气概,两兄弟把马让给了三个女孩子骑,可走了这么长一段路,两人同样金贵的脚却也已经受不了了。
孟彤道:鱼青岭上这两天有很多人登高赏景,这是南城墨香斋少东家的马车,我跟他说好了只借两个时辰,说好了申时前就要还的。
附近的几队人闻言,无不懊悔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要上鱼青岭看看呢,只不过现在回头也已经晚了,这路都走了一半了,此时再转回鱼青岭找马车过来载几人,还真不如一行人坚持坚持走到洛阳城快。
来得及的,马车只要能送咱们进洛阳城就行了。楚圆圆翻身从马上下来后,然后伸手去扶已经有些摇摇欲坠的蔡琴琴。
顶着大太阳走了这么久,她们几个都出了一身的臭汗,更别说是向来体弱的蔡琴琴了。蔡琴琴出了很多的汗,呼吸短促,整个人都没精打彩的,情况显得很不好。
蔡琴琴一下地,扶着胸口喘了两口气,才抬头对孟彤道,你们先走,不用管我们了,之前有人借了别的队伍的马,已经抢先出发了。
☆、530大门进不去
孟彤闻言不由惊了惊,不过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她从随身的挎包里摸了个小瓷瓶递过蔡琴琴,道,比赛重在参与,真要赢不了,那只能说咱们运气不佳。你现在的脸色很难看,瓶子里的药丸是藿香正气丸,可以理气治中暑的,你先吞两颗下去。
谢谢!蔡琴琴扭着小瓷瓶定定的看了孟彤一眼,由衷的吐出了这么两个字。
南男一跳下马就和楚圆圆一左一右扶住了蔡琴琴,两人搀扶着她往马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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