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沈婠唤了他几声,他方回过神来。
“……名字呀,不急,先取个小名,大的要慢慢想。”他也不避讳容铭,重重地亲了沈婠的额头一口,“辛苦你了。”
容铭见状,也知自己不便多留。
他笑了笑,便悄悄离去。
裴明泽原本是十分疼爱这个孩子的,可渐渐的,裴明泽就觉得不对劲了。这男娃整日爱黏着沈婠,时时刻刻都要黏着沈婠。
他本来在沈婠怀孕十个月时就忍得相当辛苦。
难得孩子生下来了,他摩拳擦掌地准备要好好地来一回汗水淋漓的鱼水之欢!不料儿子日日夜夜隔在两人中间,一离开沈婠便哭得不行。而婠婠也心软,听见儿子哭了,也顾不上他了。
连着几日下来,裴明泽不禁有种受了冷落的感觉。
裴明泽瞅着尚在襁褓中的儿子,眼睛眯起,他道:“给你起个小名叫缠缠如何?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成亲缠着你娘亲,知道否?今夜再缠着你娘亲,爹以后就叫你缠缠。”
刚好走进来的沈婠听到这句话,顿时笑出声来。
“恒之呀,哪有人对儿子说这样的话。”
裴明泽道:“左右也只是小名,不碍事。缠缠听着也朗朗上口的。”
沈婠失笑道:“儿子,别听你爹的,娘亲绝对不会让你爹给你取个这样的小名,以后让你娘子听着了,省不得要笑话你一番。”
男娃眨巴着眼睛,嘴里吐着泡泡。
忽然裴明泽道:“他似乎要睡着了。”
沈婠一瞧,连忙压低声音,“嘘,小声些。”她凑到裴明泽耳边,“虽说白日宣淫不对,但是……我们这种情况也是可以原谅的,对么?”
裴明泽眼神一深。
他摸上沈婠的腰肢,轻轻地捏了一把。
“现在?”
沈婠眨眨眼,“不好?”
裴明泽道:“自然是大好。”
沈婠含笑道:“那我出去吩咐下奶娘和玉禾,你先在房里等我。”裴明泽自是没有异议。待沈婠吩咐完后,回到房里时,见到裴明泽手里多了本书册。
沈婠笑道:“不会又是什么二十四春、宫花图吧?”
裴明泽的面色有些古怪。
沈婠走了过去,她定睛一看,道:“咦?这是什么书?”上面写着两个她看不懂的文字,一个像是扭曲的小蛇,另外一个像是两扇小门。
裴明泽道:“前几天不是在收拾东西么?我刚好在你的一个箱笼里发现这本书。”
“什么箱笼?”
裴明泽道:“应该是之前长公主赏赐你的箱笼。估摸这本书是不小心夹带一起过来的。且上边的字迹也像是长公主的。”
“什么书?”
沈婠好奇地探头一看。
这一看,沈婠的脸就红了个透!她道:“长公主竟然还画这样的东西!”
裴明泽说:“长公主有好几个西洋先生,西洋人总有许多奇奇怪怪不可思议的东西,长公主会这样的也不奇怪。且……看着似乎也挺不错。”
沈婠多瞅了几眼。
她连忙摇头,“你可别想把我捆绑起来。”沈婠又再次看了看,蓦地,她的脑子里有了一幅画面,若是画里被捆绑的人变成了恒之……
她咽了咽唾沫,看向裴明泽的眼神多了几分异样。
两人夫妻多年,裴明泽哪里能不知沈婠眼神里的含义,他亲了亲沈婠发烫的脸颊,“我们轮着来如何?这一次先由你绑我?下回便换成我绑你。”
说着,他的手也不安分地捏上沈婠胸前的柔软之处。
沈婠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沈婠找来麻绳,她依然有些迟疑,“……真的要将你绑起来?”
裴明泽低笑一声,“我绑你也成。”
沈婠一听,也不迟疑了,她先用麻绳捆了裴明泽的手脚,她使劲地打了个结,然后她寻来一块帕子,弯腰凑在裴明泽的眼前,她盯着他,说道:“恒之,我要蒙住你的双眼了。”
裴明泽温和一笑。
“来吧。”
眼前顿时一黑,裴明泽也不慌,嘴角噙着抹笑容,“婠婠,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沈婠看着一动也不动的裴明泽,不禁有些懊恼。她捏了裴明泽一把,“恒之!原来你在打这个主意!”被捆绑住了,压根就不需要动了!
两人成亲这么久,房事上主动的人一直都是裴明泽。
可如今恒之被捆绑住了,能动的人只剩下她自己了。
见他面上有得逞之色,沈婠蓦然有了一计。
她捂嘴偷偷地笑了下。
让恒之现在得逞,等会他就要向自己求饶了!
沈婠开口道:“恒之,我开始了。”
裴明泽正要说一声“好”,唇就被沈婠堵住了。温香软玉一贴上来,无需片刻,他浑身就热得发烫,尤其是怀里的人还是自己想了朝朝暮暮的妻子。
在裴明泽意犹未尽时,沈婠的唇倏然离开了。
裴明泽只觉心里好一阵失落。
“婠婠,再来一回。”
沈婠瞅了眼恒之两腿间的昂扬与兴奋,她说:“现在你不能动,你得听我的。”话音未落,裴明泽就倒吸一口冷气。
婠婠的手竟是握在了自己的那一处。
“你……”
沈婠解开了裴明泽的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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