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吃药。萧恒炎看着姜楚沫,搞不明白她为何拖着病体不肯休息,姜焕已经脱离危险,她有时间可以休息吃药。萧恒炎骨子里就是高高在上,不懂温柔为何物,他以为自己的语气已经很平静,可听在姜楚沫的耳中还是带着命令和不屑。
姜楚沫起身,拉开了与萧恒炎的距离,眉头紧锁,神色不悦,王爷,这里是将军府。她的意思很明显,不需要在这里越俎代庖,她的事情不用萧恒炎管。
那又如何?萧恒炎显然不买账,挑眉看着姜楚沫,将军府和盛王府,你一样都要吃药。
话语里是满是高傲,他有浑然天成的王者风范,只要他愿意,别说将军府,就是整个天下都是他的。
姜楚沫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如此霸气的男人当世无双,可是她却知道萧恒炎有多么危险。自从遇见萧恒炎开始,就没有好事。破身,中毒,刺杀,一次次卷入莫名的危险之中,姜楚沫虽然不是无用之人,可她也想要平静的生活。
这些无谓的纷争,她不想参与,也不愿意参与。
只要跟萧恒炎扯上关系的事情,就不会有好事。
我吃不吃药关你何事,不必王爷费心。这里是将军府,王爷还是请回吧。姜楚沫冷冷说道,直接下了逐客令想要将萧恒炎赶走。
萧恒炎见状,抬脚逼近姜楚沫,鹰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寒光,脸上是隐忍的怒气,姜楚沫,你欠本王的条件还没有兑现呢。你倘若这样病死,本王找谁讨账去。
呃姜楚沫对上萧恒炎的冷眸,心里一激灵,一夜换一株,萧恒炎给了她整整一盒子。少说有几十株
你究竟想怎么样?姜楚沫看着萧恒炎,他明显是在威胁她。萧恒炎这样的举动令人无法解释,一直气势逼人,她的生死也只是一念之间,如今这样缠着她,又是为何。
不想怎么样,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萧恒炎邪魅一笑,转而说道,只是本王不想看到一直病鸡。
病鸡居然说她是病鸡!
咳咳咳姜楚沫刚想开骂就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她感觉自己的喉咙都快要咳出血了,她愤恨的瞪着萧恒炎,仿佛要将萧恒炎生吞活剥一般。
萧恒炎面色一凛,眸色加深,表情严肃不似玩笑,命令道,你必须吃药。
咳嗽之后的姜楚沫,涨红了脸色,怒气不减,沙哑的说道,你离开将军府我就立刻吃药。
不行,你因本王而病,本王有义务看着你好起来。萧恒炎淡淡说道,像极了无赖,他的意思是看着而不是照顾。
得了,若非王爷咄咄相逼我也不会咳嗽的如此剧烈,你若想我好起来就赶紧离开,莫要再跟着我。姜楚沫拍着胸口,理顺着气息,避开萧恒炎的目光,她越发的肯定心中所想,萧恒炎就是扫把星,专门来克她的。
想当初她没有遇见萧恒炎的时候,日子过的多么逍遥自在。就算是背负一身骂名,她都乐得自在。
自从在茶馆相遇,萧恒炎就仿佛恶鬼一般的缠上身,日日纠缠令姜楚沫精疲力尽。就拿现在来说,她本身就是想要休息一下,然后再给姜焕准备补品和药材。可这萧恒炎硬是来在这里,令她无法安心休息。
她不敢保证,自己睡着之际萧恒炎会不会爬上她的床
想到这里,姜楚沫仰天长啸,哀嚎一声,要想日子过的甜,就得远离萧恒炎。
站在一旁的萧恒炎,听到了姜楚沫的话,铁青了一张脸。你再给本王说一次!
姜楚沫一个激灵,看向一旁的萧恒炎,要她再说一次?做梦!
王爷自便,我要去休息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姜楚沫直接走进房间紧闭房门。靠在房门上的姜楚沫长长出了一口气,她是真的疲惫了,无力再与萧恒炎纠缠了。
抬手抚了抚自己的额头,高烧仍旧未退,她走到桌前倒了一大杯热水猛灌一通,随后捂着被子和衣躺在床上。
屋外的萧恒炎没有进去,而是吩咐乐庭轩外的丫鬟给姜楚沫熬一副伤风药。丫鬟是姜楚宜的人,领了萧恒炎的吩咐之后就去到了姜楚宜的院子,将自己刚刚所见和萧恒炎的吩咐告诉了姜楚宜。
姜楚宜甚是疑惑,没有当即动作而是命令丫鬟继续观察,有情况随时禀告。
丫鬟按照萧恒炎的吩咐给姜楚沫熬好了一碗风寒药送到了萧恒炎的面前。湖蓝本想在汤药中动手脚,却被姜楚宜拦住。萧恒炎在场,最好不要生出什么事端来才好。
王爷,您要的药。丫鬟将药碗放到了萧恒炎面前的桌子上,怯生生的不敢抬头,隔得远远的,丫鬟就已经感受到了萧恒炎的气场,娇弱的身子在逼人的寒气之下瑟瑟发抖。
萧恒炎未曾言语,丫鬟便知趣的起身离去。
此时,姜楚沫将自己严实的包在被子里,汩汩的热汗蒸腾,她紧皱眉头,咬住下唇,隐忍着痛苦。姜楚沫是睡着了,可她睡的十分不踏实。
萧恒炎端着药碗走进来正好看到了面朝门口紧蹙眉头的姜楚沫,她面色苍白如纸,齿印很深,隐约可见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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