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提起林月幽,显然姜楚沫是没有打算放过她。
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还处于震惊之中的林月幽突然一个激灵站了起来,无端的竟然有些心虚,尤其是对上姜楚沫那一双永远都是波澜无惊的凤眸。
林姑娘可算满意?姜楚沫刻意抬高林月幽,再次将她捧高到了众人的眼前,这个才艺表演可算过关?
林月幽闻言愤恨的瞪着姜楚沫,可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平常那股子的傲慢,如今都排不上用场了,平日里跟在她身为的尾巴,此时也都低着头各自保命。
满意。林月幽此时说什么都不对,可她又不能不说,心里对姜楚沫的恨意再次达到了顶峰,暗自在心里发誓总有一天要让姜楚沫付出应有的代价,让她生不如死。
林月幽道行太浅,心里那点想法全都写在了脸上,不仅姜楚沫能够看见,在场的众人也都看的分明,心里对她的鄙夷更甚了。
满意就好。姜楚沫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林月幽,在皇上的默许之下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回去之时对上了萧恒炎的眸子当即就明白了萧恒炎已经看出了她作画的奥秘。
微微一笑,姜楚沫留给了众人一个迷人的背影,坐回自己的位子上,接受着来自不同人的不同的目光。
这一场宴会变成了闹剧,谁人的心里也不好过,好不容易安定了下来,皇上也就借着这个机会说了一些话。成功的将众人的目光吸引到了自己到身上,他避开萧云烨,林月幽,直接将话题放在了既楚明和姜焕的身上,领着各位官员共饮几杯酒水,宴会总算是安稳的进行了下去。
只是,姜楚沫却好似树立了太多了的敌人。萧云烨,林月幽,姜楚沫,卫灵,还有太后!
虽然太后隐藏的极深,可姜楚沫仍旧感受到了她慈眉善目之下的探究和杀意。手端茶杯,轻轻喝了一口,将所有人的目光抛到了一旁。
宴会平稳的进行到了尾声,谁也没有再出来找姜楚沫的麻烦,萧恒炎与姜焕相谈甚欢成为宴会上主要的关注点。就在宴会即将结束之时,坐在皇帝左手边的皇后突然倒在了地上。
啊,皇后娘娘!皇后贴身婢女江若突然一声惊呼,众人寻声望去,只见皇后突然倒地身体抽搐随后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场面有些混乱,一旁的贤妃与太后赶忙起身避开了倒地的皇后,皇上则是沉稳的开口宣太医上前来给皇后诊治。
太医!一定要救活皇后。皇上威严十足,看着蹲在皇后身边的三名太医,李太医,陈太医还有王太医。
老臣定当竭尽全力。王太医是太医院首,三位太医里他的资历最高,李太医和陈太医给他让开了一个位置,他伸手搭上了皇后的手腕。
王太医眉头紧锁,粗重的喘息吹动着胡须,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来回给皇后诊脉数次都没有发现皇后究竟是为何昏迷。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跟皇上交代,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在他的示意之下,李太医和陈太医也接连的给皇后诊脉,都是一无所获。
启禀皇上,老臣无能,不知皇后娘娘病症为何王太医带着李太医与陈太医跪在了皇上的面前,战战巍巍的说道。
皇上的眉峰微抖,面露怒意,眸低却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叹息道,王太医,朕一向器重你,怎的连皇后为何昏倒都看不出来?
语气里颇有责怪之意,王太医闻言将头低低的压在了地上,不敢抬眸与皇上对视,老臣无能,请皇上赎罪。
皇上,不置可否让在下瞧一瞧?既楚明出列走到了皇上的面前,看了一眼紧闭双眼面色涨紫嘴唇发青的皇后,他是南仙派的少主,医术自然卓绝了得有他来看再好不过。
然,皇上闻言却并没有欣喜万分,反倒有一丝的疑虑,表情十分古怪。他看了看走到自己面前的既楚明,又看了看地上的皇后,开口推辞道,还是不劳烦既少主了,将皇后送回寝宫,让太医跟着照顾。
皇上的反应甚是古怪,姜楚沫不免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他。皇上的眼里看不到半分担忧,反倒是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情愫,似乎是有些期盼皇后的病
无妨,让我瞧瞧便是。既楚明不理会皇上的拒绝,径自蹲在了皇后的身边,左右观察了一下皇后的面部,又捏开了她的嘴巴瞧了一眼舌头的颜色,一番折腾之后他才用三指搭在了皇后的右手手腕。
姜楚沫一直盯着既楚明的动作,从专业的角度上来说他的动作十分娴熟,胜过所谓的太医院首。
怎么样?皇上看了一眼面色平静的既楚明开口问道。
皇上莫慌,皇后娘娘这是旧患。既楚明嘴角微扬颇为自信的说道,平常的大夫看不出来也不足为奇,病患已经深入皇后娘娘骨髓,若非遇到引子也不会发作。
既楚明说的十分隐晦,他身为南仙派少主医术超群,自然能够看出皇后病的蹊跷。自古高墙之内是非多,一入侯门深似海,皇后这并非病,而是毒。皇后身中了一种慢性的毒药,每次毫微的摄入长年累月变成了积存在体内的剧毒,可这毒却不会凭空发作,只有在药引的刺激之下才会发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