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好之后,便冲着空中晾了晾,将上面的墨迹晾干了之后,便折起来了。
接着绝靖从随行的马车上面取出来了一个笼子,笼子中关着一只白色的信鸽,绝靖将刚才画好的画卷好了,然后绑在了信鸽的腿上,接着朝着空中将信鸽放飞了。
平西看到绝靖着一系列动作,看上去很是熟练,看来没少这样传送消息啊,于是便好奇的凑到了绝靖的面前,然后瞪大了眼睛,看着绝靖问道:这个是给谁传的消息啊?
绝靖看了一眼平西凑过来的脸,看上去很是单纯,于是便一声不吭的拉着颜如玉走到了一旁。
而绝影看到平西这样被绝靖给晾在了一旁,于是便一只手朝着平西的脑袋上面拍了一下,然后说道:你这个小子,不该问的别问,到时候就知道了。
平西听了哦了一声,然后扶了扶被绝影给打歪了的铠甲帽子。
此时的平西在众人眼里就是个单纯的少年,哪里跟什么将军扯上什么关系。
却说萧恒炎和姜楚沫正站在外面,等着陆一帆前去打探消息回来,突然看到天上有什么扑棱棱的飞了过来,萧恒炎眼力过人,黑夜里也可以看得比旁人清楚,他看到那个正是平时和绝影绝靖用来通信的信鸽。
于是萧恒炎便一只手伸向了空中,将那飞的已经很低的信鸽给抓了下来。
姜楚沫看到了,觉得好奇,难道是绝影绝靖那边有什么情况不成?
一想到这些,姜楚沫便觉得刚才舒缓的内心又紧张了起来,那边可是现在对霄国来说很是重要的宝藏和军队,万一出了什么差池,那可真的是难办了。
什么情况?
姜楚沫看着萧恒炎看着那信鸽上取下来的纸条那个凝重的表情,便觉得更是担心了。
萧恒炎看到姜楚沫关切的神情,于是便摇了摇头,然后将纸条放在了姜楚沫的面前,姜楚沫看了过去,只见上面画着一个图腾。
着图腾看上去很是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了,真的是怀孕之后连记性都变得差了,想到这里,姜楚沫不由得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萧恒炎知道姜楚沫一定是没有想起来,于是便问道:你不觉得这个有点眼熟吗?
姜楚沫第一眼看到便觉得眼熟,可是就是想不起来了,于是便抬起头,微微皱着眉头,无奈的对萧恒炎说道:眼熟是挺眼熟的,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萧恒炎看到姜楚沫这个痛苦的思考着的样子,便轻轻一笑,然后抓住了姜楚沫正轻轻拍着脑袋的手。
姜楚沫看到萧恒炎刚才还有些凝重的表情,此时又转为了笑容,便知道他肯定是有了答案了,于是便将手从萧恒炎的手中抽了出来,然后问道:快告诉我,想的头疼,太想知道了。
萧恒炎看着姜楚沫,他的沫儿一向是好奇心很重,如果有什么问题让她思来想去显不出答案,那她一定会闷闷不乐的,于是便提醒姜楚沫道:树林中的黑衣人。
姜楚沫一听,立时大喜,轻轻一跺脚,对啊,竟然这么近的事情就给忘了。
可是一想到这些人都有这样的刺青,姜楚沫刚才得到答案的欣喜便又丢到了九霄云外,这样看来,绝影绝靖他们也碰到了这些黑衣人,而且这些人都是有组织的,幕后主使是同一个人。
姜楚沫表情凝重了起来,她抬头看向了萧恒炎,可是此时的萧恒炎却并没有那么纠结,反而很是平静。
姜楚沫好奇,难道萧恒炎已经知道是谁了,已经有了对策不成?
于是姜楚沫便问道:你知道是谁做的对不对?
萧恒炎看了一眼姜楚沫,然后便对姜楚沫说道:这个人,我知道,你也知道。
姜楚沫听到萧恒炎这么说,便也不急着想要问出结果,只是自己开始思考,现在这个形势,难道是惊羽?
不过姜楚沫又摇了摇头,南铭臣?
姜楚沫眼睛慢慢睁大了起来,对,一定是南铭臣,虽然他和惊羽二人都有这个动机,但是也只有他能做得出来这样的事情。
是南铭臣对不对?姜楚沫看着萧恒炎问道。
萧恒炎只是微微笑着点了点头,虽然沫儿现在笨笨的,但是也挺可爱的,引导一下还可以想得出来结果,不错,孺子可教。
姜楚沫看到萧恒炎的表情,知道自己猜对了,可是表情却更加凝重了,如果真的是南铭臣,那该怎么办?
萧恒炎看到姜楚沫对自己很是担心,于是便上前轻轻拉起了姜楚沫的手,放在了唇边,轻轻的啃噬着,片刻之后,萧恒炎对姜楚沫说道:你放心吧,就这些背后使阴招的手段,还伤不了我。
看到萧恒炎此时自信满满的样子,姜楚沫的心便也是放在了肚子里了,这就是信任,没有为什么,就因为说话的人是你,所以我便相信。
二人相互依偎在了一起,在这样的乱世之中,能够有一人相互陪伴,相互鼓励,相互信任,真的是何其有幸。
而依玛这时从马车里面掀开了车上的帘子,看到了二人这样温情的画面,便更是生气了,于是便使劲儿往座位上猛地一蹲,真是让人气愤,不知道姜楚沫究竟有什么好的,竟然可以把萧恒炎迷得这样五迷三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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