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姜楚沫可能是因为怀了孩子才会如此难受的,萧恒炎心中便有些不忍有些愧对姜楚沫。
萧恒炎下了马,掀开了马车的车帘,然后将手伸到了姜楚沫的面前,来,下来走走。
姜楚沫看到萧恒炎这样温柔的举动,便觉得心中一暖,于是便将手放在了萧恒炎的手中,然后萧恒炎便扶着姜楚沫,慢慢的走到了一旁的树下,姜楚沫一只手扶着树干,便只是站着休息。
陆一帆看到了,便也过来了,他走到了姜楚沫跟前,仔细看了过去,果然看到姜楚沫此时脸色煞白,于是便伸手搭上了姜楚沫的手腕。
姜楚沫看到陆一帆在给自己把脉,于是便轻轻的抬起了手腕,萧恒炎知道姜楚沫此时没什么力气,便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姜楚沫的手下面,端着姜楚沫的手。
陆一帆把了把姜楚沫的脉,然后闭着眼睛,觉得姜楚沫并没有什么大碍,从脉象上来看,可能是劳累所致,只要休息好了,便没什么事了。
姜楚沫看着陆一帆的样子,她知道自己没事,不过是心慌,休息一会儿应该就好了,但是萧恒炎却十分关心。
萧恒炎看到陆一帆半天一句话都没说,而且还很是沉默,只当是有什么事情了,于是便紧张的盯着陆一帆问道:怎么样,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陆一帆此时闭着的眼睛才微微睁开了,抬眼瞅了萧恒炎一眼,然后便叹了口气。
第二百六十章 奇怪的尸体
萧恒炎听到陆一帆叹气,便觉得情况有些不妙,他也只有在涉及到姜楚沫的事情的时候才会如此慌乱,正所谓关心则乱,说的可能就是这样的情况。
陆一帆看到萧恒炎慌乱的样子,心中窃喜,哼,让那个臭徒弟老是逗他,既然他治不住那个徒弟,那治治徒弟的夫君也是不错的嘛,想到这些,陆一帆心中便更是开心了。
但是陆一帆仍然忍住了笑,脸上很是一本正经,看上去有些严肃,但是仍然没有说话,萧恒炎看到陆一帆这个样子,便更是着急了,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姜楚沫,难道是有些话不方便在姜楚沫的面前讲?
思忖至此,萧恒炎便准备拉着陆一帆去一边好好问问清楚。
萧恒炎正准备拉陆一帆过去,此时陆一帆却张嘴说话了,等等
陆一帆抬起一只手,示意萧恒炎不要拉自己,萧恒炎看到陆一帆这样,于是便停了下来,看向了陆一帆,只见陆一帆瞅了萧恒炎一眼,然后捋了捋胡须说道:她这个病啊
陆一帆故意大喘气,萧恒炎却更加心急,此时想要暴打陆一帆一顿的心都有了,陆一帆点到即止,继续说道:她这个病还真不算是病,不过就是累的。
萧恒炎只当是姜楚沫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听到陆一帆这么说,萧恒炎心才算是放下来了,然后再看到此时的陆一帆,便瞪了他一下,竟然拿沫儿的身体和自己开玩笑,萧恒炎在心中发誓,如果再有下次,一定要胖揍陆一帆一顿,决不轻饶了。
陆一帆看到自己逗萧恒炎成功了,便很是开心,得意的瞅了姜楚沫一眼。
姜楚沫了便瞪了陆一帆一眼,然后举起拳头,装作要打他的样子,陆一帆可不想以弱敌强,姜楚沫的夫君的武艺,那自己可真不是对手,还是赶紧溜之大吉吧,免得一会儿他们夫妻同心,将自己给断了。
这厢敬晨只是看着马车,既然依玛刚才敢那么做,那此时正好是个好机会,可以教训教训她,也好让她这一路可以稍微消停一会儿。
打定主意如此,敬晨便悄悄的从袖中取出一枚暗器,然后朝着马车的车轮上弹了过去,刚才敬晨用来绊住车轮的那个小木棍便掉了下来,此时的车轮真的成了活动的车轮,很是松动,如果再一转动,想必不走两步,便会掉下来。
接着敬晨便又是弹出了一枚暗器,朝着那拉着马车的马匹的屁股上恨恨的弹了过去,那马儿感觉到屁股上一疼,于是便长长的嘶鸣一声,接着两只前蹄子便高高抬起,离开了地面,接着便朝着前面行进了过去。
依玛正在因为看不惯姜楚沫这样故作柔弱的样子而恶心,突然感觉到马车似乎是动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接着马儿便开始朝前跑了,紧跟着只觉得座下的马车朝着一边斜了过去,胡腾一声,马车便斜着翻了过去。
依玛本来是在左边的窗户边坐着,突然就被狠狠地摔倒了右边,头撞在了地上,头发跟着也散乱了。
依玛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此时好不容易算是着了地了,依玛便也顾不得那么多,她朝着马车门便爬了出去。
依玛爬到了外面,只看到众人正朝着这边看向了自己。
众人只看到那马拉着一个已经倒了的马车停在路旁,而依玛则是头发散乱,狼狈不堪的从马车中趴了出来。
依玛刚才有些慌乱害怕,此时看到这幅情景,便冷静了下来,刚才姜楚沫坐着马车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轮到自己了,马车就坏了,难道是有人在捣鬼?
依玛思忖至此,便挨个开始打量众人,想要从众人的反应中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但是依玛将众人从左至右,又从右至左的看了两遍,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出来,难道真的是巧合不成?
依玛轻轻揉了揉刚才碰的有些疼的脑袋,然后才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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