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玛便冲着陈四儿冷哼了一声,然后气冲冲的也跟着萧恒炎离开了。
陈四儿在刚才一声没吭,看到众人都该说的说,该走的走了,于是便也叹了口气,这男男女女的,还真麻烦。
陈四儿便一边摇着头,一边也跟着离开了。
姜楚沫回到了祠堂的时候,陆一帆和敬晨二人也正好从祠堂里面出来了。
姜楚沫看到了连忙迎了上去,然后走到了陆一帆的跟前,焦急的询问道:里面情况怎么样?
陆一帆看到姜楚沫关切的样子,便摇了摇头,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唉
姜楚沫看到陆一帆什么都不说,只是先叹气,便更加着急了,于是便拉着陆一帆的胡子说道,你这个老头儿,谈什么气,快说啊。
陆一帆被姜楚沫揪的胡子拉扯的生疼,连忙一只手抓着胡子想要夺过来,一边求饶道:放,放开啊,你这个死丫头。
姜楚沫听了才意识到自己弄疼了陆一帆,于是便放松了手上的力度,然后继续询问道:到底怎么样了?
陆一帆看到姜楚沫如此关心里面的情况,但是却对身后萧恒炎什么都不管,那个可是她的夫君,她孩子的爹,她不是应该更关心他吗?
但是此时萧恒炎明显是刚生过气,但是姜楚沫却丝毫都不在意,难道刚才是姜楚沫将萧恒炎给气成了那个样子?
思忖至此,陆一帆便又看向了此时蒸走过来的依玛和陈四儿,想必又是因为依玛二人闹了矛盾吧,唉,这些个小年轻啊。
陆一帆此时开小差,竟然思绪已经跑到了这里,忘了姜楚沫询问的事情了。
而姜楚沫看到陆一帆眼神略过自己,看向了身后的萧恒炎和依玛,便知道陆一帆竟然在自己问他问题的时候,开小差了。
姜楚沫心中生气,于是便将自己拉着他胡须的手上加大了力度,陆一帆吃痛,被唤回了思绪。
哎哎哎,怎么又开始拉扯了,不是都已经松手了吗,咋又开始了。一边说着,陆一帆便一只手拉着胡须,看着姜楚沫。
姜楚沫瞪着陆一帆,你还知道疼?刚才我问你什么问题?你又在想什么东西?
陆一帆看到姜楚沫发现了自己跑了神了,便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便对姜楚沫说道:好好好,我错了,那我现在开始回答你。
姜楚沫听了才松开了拉着陆一帆胡须的手,然后对陆一帆比了个手势,示意陆一帆如果再开小差,那边再揪他的胡须。
陆一帆可是知道姜楚沫的厉害的,忙拱手求饶,这师父做到了这个份上,估计也就陆一帆了吧。
陆一帆此时内心是崩溃的,谁让自己那时候竟然收了这么一个徒弟,如今只能打掉了牙齿和血咽,认了吧。
我们刚才进去看了,那里面情况也不是很乐观啊。陆一帆不论平时再怎么嘻嘻哈哈的,但是只要一碰到正事,他便也十分认真。
姜楚沫看到陆一帆说的如此郑重,而且口气听上去很是沉重,便知道里面应该是很惨不忍睹的,果然只听到陆一帆继续说道:那里面已经有不少人都死了,留下的也没多少了。
姜楚沫一听便是心中一惊,这村子里病了的人可不少,那已经死了那么多人了,想必这村子里今后也剩不了几个人了。
姜楚沫于是便询问道:那可有什么病症?
陆一帆听到姜楚沫如此说道,于是便看了姜楚沫一眼,回道:我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似乎是和活死人有关,但是有没有确切的证据来证明。
姜楚沫听到陆一帆这么说,于是便也低声嘟囔道:活死人?
对啊,因为我发现所有的人在发病的时候都是力大无穷,最后都是力尽而亡,而且在他们的体内发现了和活死人体内类似的毒。陆一帆一口气说道了自己发现的所有异常。
姜楚沫听了觉得也很是巧合,于是便从腰间取出了刚才的水壶,陆一帆看到姜楚沫此时拿出来一个水壶,于是便有些好奇,你拿这个做什么?
姜楚沫看着陆一帆,这个老头儿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于是便说道:你忘了,村民们不是都说因为喝了河水收到诅咒吗?
听到这里,陆一帆恍然大悟,指着水壶说道:所以这里面的是那河里的河水?
姜楚沫笑着看着陆一帆说道:没错,我准备回去找条狗,让它来喝喝看。
陆一帆听了也觉得此举可行,这两个人只顾着谈论毒,谈论病情,竟忽略了此时在他们周围等着的其他人。
萧恒炎看到姜楚沫此时跟陆一帆似乎说的很是认真,便想着姜楚沫应该将刚才的不愉快都给忘记了,所以便走上前来,想要插话。
我觉得沫儿说的很是可行。萧恒炎没话找话,连忙附和。
姜楚沫听到萧恒炎的话,便白了萧恒炎一眼,并不想搭理他,转而看向了陈四儿说道:四儿,我们回去。
陈四儿听了,便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跟着姜楚沫离开还是怎么办,毕竟他也希望姜楚沫可以跟萧恒炎二人和好如初,但是又不能不听姜楚沫的话,于是便只能看了看萧恒炎,又看了看姜楚沫,然后无奈的走到了姜楚沫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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