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这样说这,严文斌便就自己穿上了外衣,从床上站了起来。
啊!
严文斌突然闷哼了一声,只见到他身体略微晃动了一下,接着便就站定了,他摇了摇头,略微尴尬的笑了笑。
你怎么了?司马嫣儿听到了严文斌的话,有些担心,莫不是他伤势未愈,故意逞强又加重了不成?
严文斌见到司马嫣儿脸上的表情十分关切,于是便赶紧解释道:没事,许是太长时间躺在床上没有起来,猛地一下有些不习惯,头晕,现在好了。
司马嫣儿点了点头,但是脸上的表情依然是十分严肃,呵斥道:如果身体不行,就不要逞强。
严文斌只是笑了笑,连忙说道:不碍事的,你放心吧。
不多时便有人过来回话了,小姐,大夫在外面等着呢。
司马嫣儿听了便点了点头,让他进来吧。
我说不用了,何必这么麻烦。
严文斌知道自己拗不过司马嫣儿,但是口中仍旧是这么说了一句。
司马嫣儿听了并未作答,严文斌那个倔脾气,到她这里不管用。
不多时只见到那大夫背着一个药箱便就小碎步进来了,小姐。
司马嫣儿听到有人进来了,只是站着不动,然后说道:给他看看,身体可恢复了?
那大夫听了便答应了一声,走到了严文斌的身边,严文斌倒是很是配合,伸出来了胳膊,让那大夫给把脉。
但是一边严文斌只是冲着大夫不住的眨着眼睛,那大夫有些上年龄了,刚开始并未注意,只是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待到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到严文斌眼睛在那里一直眨啊眨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又见到严文斌指了指司马嫣儿,又赶紧做了一个请求的手势。
大夫觉得自己大概是知道了对面这个年轻人是什么意思了,要知道他也是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这小年轻之间的事情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
只见到那大夫点了点头,然后捋了捋胡子说道:这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一边说着,那大夫便扫着严文斌的脸,只见到严文斌微微点了点头,笑了笑,那大夫会意,知道自己猜的不错,于是便继续说道:今后只需要多注意就行了,也没什么大碍了。
哦。
司马嫣儿听了只是答应了一声,但是脸上并未见到什么异样,仿佛是有点不相信,但是因为这话是大夫说出来的,所以便也由不得她不相信了。
严文斌站起了身子,对着大夫鞠了一躬,然后说道:我就说嘛,我的身体我自己还是知道的,没事的,我们明日就可以出发了。
什么?要赶路吗?
那大夫听了惊呼了一声,要知道这个年轻人的伤势虽然是恢复了不少,但是因为之前受了太多的伤,失血过多,现在身体需要恢复,不宜赶路,自己刚才不过就是觉得替他圆个谎话,好让那姑娘放心。
如今听来竟然是自己错了,但是事已至此,他能怎么办?
大夫想了想,叹了口气。
司马嫣儿听到了这些有些异样的反应,本来她心中就觉得不安,此时听到了这大夫这样说,更加是怀疑了,于是便反问道: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那大夫看了看司马嫣儿,有些犹豫,又看了一眼严文斌,只见到严文斌冲着他摆了摆手,大夫无奈,只得草草说道:没什么,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那大夫便提着药箱准备出去。
我送送你吧。
司马嫣儿在大夫的身后,摸索着,朝着门边也走了过去,走了一步,又转而对严文斌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送送大夫。
可是
严文斌想要说什么,但是司马嫣儿并不停,别可是了,你先休息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严文斌知道自己虽然是个倔脾气,可是司马嫣儿比他还倔,于是便也只好作罢,重新躺了回去。
而司马嫣儿和那大夫出去了之后,便将房门给关上了,大夫知道司马嫣儿行动不方便,于是便转身对司马嫣儿说道:小姐请回,老夫告辞了。
慢着!
司马嫣儿的声音很是严厉,倒是让那大夫微微一怔,身子僵在了那里,他本来就有些心虚的。
只见到司马嫣儿冷笑了一声,然后对那大夫说道:你老实告诉我,他的伤势到底怎么样了?
一边说着,司马嫣儿用手指了指房间大概的方向。
那大夫听了,想要说出口,但是又想到了刚才在房间里严文斌跟他使得颜色,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愣了半天,然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罢了罢了
听着大夫的话,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司马嫣儿便更加觉得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的,到底怎么了?
司马嫣儿脸色一沉,难道是严文斌的伤势另有隐情?
只听到那大夫说道:那个年轻人的伤势是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因为之前新伤旧伤加在一起,失血过多,需要多日调养,这样赶路,舟车劳顿,对他伤势恢复没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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