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收拾这里,将容妃的尸体抬了出去,惊羽突然叫住了他们,等等!
众人不明所以,抬头看去,只听到惊羽说道,将她好生安葬!
众人听到惊羽的话倒是更加不解了,不过既然陛下如此吩咐,那就听命行事。
陛下,还请移驾别的宫中吧一旁宫人劝说着,可是惊羽好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一般,只是愣在那里,若有所思。
想到曾经容妃跟着自己,也算是功劳不小,可是为什么今天会除了这样的事情?
难道说
惊羽的眼睛微微的眯缝了起来,眼神中闪烁着捉摸不定的光。
惊羽,惊羽?
正在思考着什么,突然便听到了有人唤他的名字,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地方,除了姜楚沫,没有人敢直呼他的姓名了。
惊羽抬头看去,只见到姜楚沫已经是走了进来了,她身上披着衣服,看上去过来的很是匆忙,因为钗环都没来得及佩戴。
姜楚沫走到了惊羽面前,她刚才过来的时候,都听说了,刺杀惊羽的是一个女子,不过好在有惊无险,可是好像是听人说如今惊羽的情绪似乎是有些不太对,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姜楚沫不知道这件事情究竟跟萧恒炎有没有关系,此时也没有心情去思考那些事情。
看到姜楚沫眼神中关切的神色,惊羽原本有些失落,此时倒是缓缓抬起了头,看了过去。
轻轻一笑,惊羽的笑容中带着几分疲惫,看上去让人觉得有些心疼。
你没事吧?姜楚沫走到惊羽面前,轻声询问。
惊羽摇了摇头,轻轻拍了拍一旁的桌子,示意姜楚沫过去,没事这两个字说的很轻。
可是即便如此,依然掩藏不住此时惊羽心中的落寞,容妃毕竟是从小就跟着自己的,可是如今
实在是让人有点感伤!
姜楚沫走了过去,也靠在了桌子上,看着此时已经是打扫的干净如初的房间,姜楚沫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刺伤的是什么人?良久,姜楚沫还是鼓起了勇气,问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她不想要问,害怕面对,如果真的是萧恒炎干的,那她又该如何?
惊羽听了,只是微微一愣,随即轻轻一笑,摸了摸自己的伤口,你不用问了,左右和你没什么关系。
惊羽的话语,听上去欲盖弥彰,倒是让姜楚沫心中更加疑惑。
难道这件事情真的是萧恒炎做的?
姜楚沫微微出神,若有所思。
惊羽在一旁观看,静默无声。
良久,似乎是听到惊羽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按着桌子,站直了身体,声音略微比刚才提高了几分,好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想了!
惊羽双手按住了姜楚沫的肩膀,眼睛注视着姜楚沫,那眼神温柔似水,如同一汪深潭,让人沉浸其中。
姜楚沫抬头,眼中满是愧疚,虽然极力掩饰,可是却依旧流露了出来。
我姜楚沫想要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如何说才好,对不起良久,才听到姜楚沫低声如此说了一句。
这声音虽然很低,但是依然是让人感觉到了其中慢慢的歉疚。
好了,不要说了,刚才我也是受到了惊吓,不如你帮我开些安神静气的药来。惊羽说话很是随意,仿佛刚才不过是被小猫给吓到一般,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姜楚沫瞪着眼睛,看着惊羽,有些愣神。
怎么了?不愿意?惊羽只是拍了拍姜楚沫,笑着调侃。
姜楚沫随即也是释然了,苦笑一声,好吧。
东凌国皇宫,此时南铭彦坐在房中,表情微妙,不知道是喜是悲,是惋惜还是释然。
房间里很是安静,安静的几乎要听到他的心跳。
吱呀只听到一声门响,看去,门被从外面推开了。
南铭彦并未抬头,只是询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他知道,此时过来的人,除了阿飞,不会是别人。
只听到阿飞上前跪拜行礼,之后便回答道,容妃娘娘她她死了
阿飞知道,在南铭彦的心中,依然是放不下容妃,所以即便是到了现在,即便是知道了容妃就是奸细,依然是称呼了她一声容妃。
死了?
死了
南铭彦并未说话,这个是他预料到的结果,可是当他听到的时候,依然是心中一颤,死了便罢了罢了
南铭彦呆坐房中,对着阿飞摆了摆手,示意阿飞退下。
此时只留下了他自己在这里,回忆着以前的事情,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子这样的女子,怕是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却说莫离离开了之后,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去什么地方,从小到大,他的行动一直都是听从指挥,从来都没有私自行动过,可是这次,她决定放肆一次。
她知道,现在没有了敬晨,那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后的究竟会去向何方,会经历什么事情,甚至是莫离想到过一死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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