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愿意过那样的生活的,所以即便当时她也像那些小丫鬟一样,在心里也偷偷装了他,但因为装的不多,喜欢的不够深,所以她拒绝了。
可是现在呢,现在她还能拒绝得了吗?
她和他有过虽然短暂,但却温馨快乐的日子。她和他有过虽然简陋,但却正大光明的亲事。她和他已经那么亲近,不仅互相接纳了彼此,还一同为以后的日子打算过,期待过。
她可以肯定,他们的心中是有彼此的。
所以,她怎么能因为他家里的情况不好面对,就离开他呢?他明明早早就把家中情况告诉她了,她明明也做好和他一同面对的准备了,那么即使现在知道了真相,她也不该离开才是。
毕竟,当初他没有说出他真正的姓名,也是她同意了的。
对,她不应该离开他,她反而应该高兴。
大爷没有死,他还活着。
而且是知道了背后有人要害他,以后再也不会被蒙蔽了。
当初她是丫鬟月梅,大爷喜欢她。
如今她是村女月梅,大爷也一样喜欢她。
这么难得,这么巧合,这么有缘分,她应该和他一起,不管未来的路多难走,不管要面对什么,都要好好走下去才对!
至于身份地位,现在他们已经站在了一起,他也承诺过会只有她一个人,那么她就姑且相信他一回。
至于日后,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现在可以离婚,古代当然也可以和离,到了实在过不下去的时候,她还是信得过周承朗的人品的,她如果执意要走,他应该会放她离开的。
“大妮儿,”月梅拉了大妮儿,十分郑重的道:“你知道良大哥的腿是怎么受伤的吗?”
大妮儿摇摇头,老老实实的说不知道。
这个之前良明清没有说,她也不觉得有必要告诉大妮儿,一个小丫头,跟她说这么多,免得引来她害怕。可是现在却不同了,将军府如同龙潭虎穴,若是不给她说清楚,反倒是不好。
“良大哥的腿是去年受伤的,而伤了他的人,是表面上很疼他很关心他的两个叔叔婶婶。而咱们明日去良大哥的家,日后也势必要同他的叔叔婶婶有来往,我可能不能时时刻刻顾到你,所以你要记得,他们是不可信的,不仅是他们,就连他们的孩子,他们院中的下人,都是不可信的。”月梅知晓大妮儿天性良善,不把事情说严重点,就怕有什么万一,“不,不仅仅是这些人,咱们进了府,你暂且就只能相信我和良大哥,等到之后,如果我们说谁可信,你才能信,不然你谁也不能信,知道了吗?”
良大哥的家里,居然是这样的吗?
那日后月梅姐去他们家了,不是时时刻刻都很危险?
大妮儿被吓的面色发白,抱住月梅的手,道:“月,月梅姐,要不,要不咱们回家吧。”
月梅一笑,道:“不走了,咱们要留下来,你别怕,月梅姐和良大哥会保护你的。”
不走了,走不了了。
她已经认准了他,怎么还能走得了。
良明清火速洗完,却发现新买的衣裳和月梅的在一个包袱里,都被丢在了隔壁。他只好穿上之前的旧衣,过来敲响了门。
月梅看见他,给了他一个眯起眼睛大大的笑,直笑的良明清有些汗毛倒竖,不知道她是怎么了。
大妮儿却被月梅吓到,觉得良明清不是个好人了,家里那么可怕,还要娶月梅姐,还要把月梅姐带回家,这哪里是个好人会做的事情。于是良明清过来,她就很是嫌弃的离得他老远,看也不看他。
良明清没有在意大妮儿的态度,问月梅道:“衣服试穿了吗,合适吗?”
大妮儿闷闷道:“合适。”
良明清就看向月梅。
月梅还没来得及试穿,她正要说话,良明清已经理解了她的意思,道:“我的衣裳也在你的包袱里,既然你也没有试穿,那正好我帮你看看,顺便你也帮我看看。”
说完,他长腿一跨,进门拿了包袱,便伸手拉月梅。
在将军府的时候,他们是没有这样亲密接触过的,但是在程家村后头的茫山脚下,他们却不止拉过一次手。可不知怎地,此刻他再拉了她,她盯着两人的手,却觉得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是什么感觉呢?
她说不出来,反正心里甜丝丝的,幸福的感觉比从前最多的时候还要多。
再次回到房间里,良明清抬脚踢上门,便一把抱起了月梅。月梅惊叫还未出声,他就已经把她放在床上,覆上去堵住了她的嘴。
他一面亲她,一面拉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衣襟前,喘着粗气道:“来,你不是喜欢脱我衣服吗,再脱一回。”
月梅失笑,想到先前他的窘状,转而变成了哈哈大笑,“好,唔,好,你,你等着……”
她笑的身体直抖,手更是不利索,方才还十分彪悍厉害两下子把他给剥了干净,现在却笑到手上没力,直惹得他难受的额前都出了汗,她也没有成功。
良明清再没了忍耐力,只好自己动手,先把身上的旧衣脱了扔到一边,然后再毫不客气的把月梅身上那不大合身的小袄除了,留下那单薄的亵衣亵裤。
隔着衣服撩拨她,直把她也撩拨的和他一样不上不下了,才气势汹汹的压在她身上,威胁道:“以后,还敢不敢那么闹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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