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谏之便笑着拿了胭脂水粉过来。
珍儿虽然觉得他有点奇怪,但是庄子上的日子枯燥无趣,也挺有兴趣的,围着胭脂水粉仔细看了起来。云柔悄悄拿起一个花瓶,对准珍儿的后脑勺,就狠狠砸了下去!哐当,一声闷响,珍儿后脑勺流血倒了下去。
云柔当即激动的上前,抱住陆谏之,表哥,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
陆谏之也抱住了她,柔儿,可想死我了。
两人原本就是勾搭成奸的,此时正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自然缠绵旖旎,干柴烈火的缠在了一起,场面无限旖旎。
陆谏之激动地把云柔抱起来,去了床上。
两人依依呀呀的唱着曲儿,却不防,外面的珍儿没有被打死,只是晕了过去。珍儿听着屋子里有点吵,缓缓苏醒过来,结果却发现里面有动静。悄悄一看,竟然是云柔和那个走货郎做在了一处!
云柔媚眼如丝,娇滴滴道:表哥,还是你最心疼我。
陆谏之狠狠亲了她几口,宝贝儿,你我原是夫妻,我不疼你疼谁啊?顾不得多说,赶紧继续拼命折腾起来,把这个几月的精力都使了出来。
珍儿算是明白了。
云柔和她以前的奸夫陆谏之,早有预谋啊!当即去了庄子外面,找了一个小孩儿,塞了一把铜钱说道:快去燕王府报信,通知王爷,就说柔姨娘这边出大事了。
好叻。小孩拿了钱飞快下了山。
京城地界儿小,这处庄子离王府并不算远,因此小孩没多久就到了王府,把话一传。门上的人赶紧去找燕王,回道:庄子上派人来送消息,说是柔姨娘出大事了,让王爷赶紧过去一趟呢。
燕王想着,多半是云柔心里难过想不开,寻了短见。
故而当即起身,备马车,去庄子上一趟。
因为云柔之前闹得实在不像话,假孕不说,竟然还陷害世子的姨娘。虽然都是姨娘,不是什么要紧的人物。但是现在昭姨娘怀着身孕,若是把云柔接回来,就算昭姨娘不闹,也要心里生闷气的,坏了胎气可不划算。
所以呢,就打算去安慰云柔几句,让她好好养着。
当然,也顺便让云柔服侍一回。
燕王带了一、二分怜香惜玉的心情,坐着马车,摸着身上的玉佩,打算等下对云柔说几句软和话,再把玉佩赏了她做个念想。让她时时刻刻想着自己,心里有一个盼头,自然也就不会寻短见了。
继而心下一惊,该不会,已经上吊死了吧。
到了庄子,燕王便脚步匆匆的下了马车,飞快的进去。迎面见珍儿慌慌张张出来,不由问道:柔姨娘可还活着?
活、活着珍儿结结巴巴的,指着后院,就在里面呢。
燕王松了一口气,当即进去。
到了后院,却不见云柔出来迎接。虽然有点奇怪,但是很快想着是寻了短见,正躺在床上装可怜儿,便没在意。自己推门就进去,结果没有人,里屋却传出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听着像是男女办事的动静儿。
燕王不由大惊,继而大怒,赶紧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里面飘出来云柔的声音,娇滴滴道:表哥,我好喜欢你这样啊。像是害羞,又蒙着被子咯咯的笑了起来,讨厌啦。
表哥?燕王心里吃了一惊,云柔的表哥,那不就是陆谏之吗?云柔又和陆谏之勾搭上了?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婢!好生大胆!
他正在发怒,就听陆谏之问道:柔儿,燕王可曾对你动手动脚?欺负你没有?
第七十五章 脾气
没有,没有。云柔当即否认,哼唧道:也不看看他多大一把年纪了,又老,又胖,走个路都直喘气
儿。哼,下面自然也是又小又软,他便是有心,也无力。呵呵,哪里比得上表哥你啊。
燕王这辈子,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巨大的羞辱,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当即想也不想,就上前一脚踹开了
里屋的门,大骂道:贱人,你不得好死!
里屋床上,陆谏之和云柔两人白花花的,正纠缠在一起。云柔身上的水红色肚兜,半挂半穿的,露出一片
白花花的肉色,好生夺人视线。她刺客蹙着眉头,脸色绯红,头发散乱成了一团,正在喘息连连。
陆谏之则在后面抱着她,不停大干,身上满是汗水。
两人正到了紧要关头,如痴如醉的扭在一起,像是连体人一般分不开。结果被燕王猛地一声断喝,陆谏之
吓得停住,身下顿时就一泄如注软了。
云柔还是吓得僵住,不知所措。
待到她看清楚了来人是燕王,顿时惊吓得魂飞魄散,六神无主,本能的往被子里面缩了缩,浑身好似筛糠
一样抖个不停,王、王爷。
燕王上前一把抓住她,从被窝里扯了出来,骂道:贱人!本王待你不薄,你却在背后偷男人,还污蔑本
王!就算把你碎尸万段,也是死有余辜!
他是太后的亲儿子,当即皇帝的亲弟弟,何曾受过这等窝囊气?气得眼睛都红了,血液都要喷出来了,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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