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大臣仔细一听,好像就是这个道理。
第684章:敏感的怀疑
但是又不能被章骠的思想左右了去,因此还是没有人附和,也没有人搭话,好似章骠说的话很微不足道,听也罢,不听也可以似的。
秦源倒是仔仔细细的体会了一下章骠的话。
秦源的眼神又从众位大臣的脸上扫过去,肯定是他没有休息的好的原因,他浑浊无比的眼神里面总是夹杂着一种驱除不去的激烈之感。
最后,秦源的眼神停留在赵普的脸上,。
秦源问道:赵司运使大人,你倒是说说看,这件事你是怎么认为的?
赵普想了一会, 道:微臣不赞同章大人的说辞,很多时候事发忽然,比如说,微臣觉得这件事就是如此,属于突然之事。
秦源明明知道前天是他救走了夏云,秦源也知道前天那些事的过程是何等的凶险,可是现在还要主动来问他。
不知道秦源是缺少注意,要从他这里来听听,还是秦源的心里并没有对他产生介怀。
君臣的关系有时候就是这么未免,说话的语气稍有不慎便会引来猜忌。
赵普故意说的模棱两可,实际上说和不说都是一样的。
这是秦源刚刚说完话,便引来秦恪的一声冷嗤,秦恪道:惯会置身之外,这般胡说八道。
赵普的眼神移动到秦恪的脸上,虽然波澜不惊,可是说话的语气绝对算不上温和。
赵普问道:离王殿下,请问微臣哪里胡说八道了?难道离王觉得前天的事情和微臣有关系?
秦恪很想说前天的那个歹人就是赵普,就是赵普带走了夏云,就是赵普带着夏云消失在丰融殿周围。
可是赵普好端端的为何会出现,还不是因为当时秦恪要对夏云图谋不轨。
可这能说吗?
这不能说。
所以被赵普这么一问,秦恪噎住了,噎的无话可说,最后才气呼呼道:司运使大人说话要注意一下,这话可不能乱说。
赵普笑道:这话必然不能乱说,若是我是一个乱说话的人,皇上给我这个官职坐吗?
这话一出来倒是差点把亲秦恪气个半死,可是秦恪偏偏无话时可说。
秦源坐在龙椅上有气无力的呵斥一声,道:你们不要吵了。
秦源发怒了,众人安静了下来。
秦源的目光又停留在章骠的身上,问道:章爱卿,朕今天在这里等着你们上朝,就是因为这件事,这件事现在堵在朕的心里,不解决不行,既然这件事你能看出来端倪,那马你告诉朕,若是你,你会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和在做的大臣一起在朝堂上多年,秦源也是一个喜欢听意见的人。
秦源算不上最好的皇帝,可是秦源也不是一个昏聩无比的皇帝,很多时候他还是愿意征询一下大臣们的意见。
比如说此时,秦源就很想从章骠的嘴巴里面套出章骠心里的话。
章骠想了一会,探后跪在地上道:微臣大言不惭,还望皇上饶命,微臣觉得这件事兴许就是长乐县主和那个劫持者主谋的,是长乐县主和那个劫持者要炸毁丰融殿的。
反正只要皇上愿意听,他章骠就愿意说,只要能在秦秀逸那里长脸,这边得罪了谁就得罪了吧,他可管不了那么多。
本来秦源的心里还是很紧张的,他生怕章骠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大话。
可是章骠县主和赵普就是主谋。
这怎么可能是这二人。
县主是夏家的人,请问夏家在这个出征的节骨眼上有什么理由要炸毁丰融殿。
而且劫持夏云的赵普更加不可能,赵雄当初为自己付出一条命的代价,赵雄的儿子怎么会做出这种炸毁丰融殿的糊涂事。
这不会,绝对不会。
所以秦源的神情由紧张变得逐渐的轻松起来。
秦源一笑,道:你说话倒是一个好笑的,把朕都给逗笑了。
章骠愣了,其他的大臣也愣了。
不过,其他的大臣跟在秦源身边的时间很长,倒是不觉得秦源这表现有何不妥。
但是章骠很无奈啊,因为他好好的和秦源说的话,本来以为他的话会在秦源的心里投掷一点涟漪起来,可是奈何,秦源最后来了这么一句。
所以章骠惊愕道:皇上,微臣说的都是真的,那歹人肯定是长乐县主和那个劫持的男子一起做的事情,即便不是他们亲手做的,可是肯定也和他们有关系,毕竟丰融殿被毁灭的是事实。
这时候久久没有发过言的韩斌对章骠冷嗤了一声,道:这是章大人的自以为然吧。
于是韩斌转过身对秦源道:皇上,这件事至关重大,要查就要好好的查,清清楚楚的查,明察细查都要来,丰融殿炸毁在晚上,即便周围没有多少人,可是和丰融殿毗邻而建的宫殿还有很多,发生这种大事,周围的宫殿多多少少必然受到一些影响,刚才微臣进来的时候便看见丰融殿的周围有不少的宫殿都被撼动了屋檐上面的砖瓦,只怕也有一些死伤之人,既然牵扯出人命案件,那么京兆衙门,刑部,还有皇家卫队都要出面细查才是。
韩斌说的对,在事情为查清楚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猜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