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惨白着脸,不住的摇头:奴婢错了,只求大小姐饶过奴婢?
自打你们一群人进屋,看我们的眼神充满畏惧,懵懂,虽害怕的身子不住发抖,但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明所以,偏你不一样,你虽害怕,可眼神却四处闪躲,灵石走上前,狠狠扣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道:说,是谁指使你诅咒我家小姐?
丫鬟眼神闪躲,不住的哀求:求姐姐饶奴婢一命,求姐姐饶奴婢一命
灵石铁青着脸,阴冷道:饶你?我生吃你的心都有了?
奴婢当真不知,不知啊
这么快就忘了适才你说的话,看来你这忘性很大?灵石狠狠甩了她一巴掌,轻笑道:不过没关系,我们不愁你忘性大,慢慢想才有意思
丫鬟惨叫一声:奴婢错了,奴婢错了。
灵玉捂着鼻子走上前,瞪了灵石一眼,恼怒道:莫不是忘了姑娘交代之事?
灵石身子一僵,看着丫鬟脸上的红痕,神色难掩焦急:气急之下,我一时忘却了,扯了扯她的衣袖:快帮我想想法子?
李叔淡笑道:灵石姑娘莫急,老夫有法子。说着走到一旁,拿出两张宣纸将其叠成四方模样,随后将其浸湿在水中。
丫鬟看到此举,以为他又要活活憋死她,诚惶诚恐道:奴婢说,奴婢说
话音一落,只见李叔将手上浸湿的宣纸贴在她脸颊处,淡淡道:这样便可消肿却印。
灵石眼里一喜,对其福了福身:还是您老棋高一着。
李叔淡笑的点了点头。
灵玉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走到丫鬟身边,淡淡道:你说与不说,其实并无重要,说了尚且饶你一命,至于不说嘛,你爹娘,兄弟姐妹怕是着实忍不住尿骚味,慢慢后退一步,掩鼻道:一家子全被你牵连,虽不至于丢了性命,但发卖出去也是死路一条。
丫鬟身子一僵,脸色惨白如纸,木木道:奴婢错了,再不敢有所隐瞒,只求您饶了奴婢的家人。
见此,李叔走到木盆处,洗了洗手,淡笑道:这里没老奴什么事,便先行下去。活了这么大年岁,什么事该听,什么事不该知晓,他活的比任何人都明白。
灵石灵玉对其福了福身,恭敬道:多谢李叔。
放心,老奴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不知道。
李叔心有沟壑,奴婢们不及您多矣!
李叔笑呵呵道:待你们活到老奴这把年岁,定然比老奴活儿还明白。
待屋中唯剩她们三人,灵石猛地上前,怒声道:还不从实招来。
丫鬟畏惧的身子一哆嗦,颤声道:奴婢名叫小玉,乃二太太院中打扫的婢女,昨儿四姑娘的贴身婢女青玉找到奴婢,给了奴婢二十两银子,让奴婢趁人不注意,将那物那物放进六姑娘的包裹里。
灵玉与灵石对视一眼,冷冷道:你家中都有何人?在何处当差?
小玉脸色苍白,神情惊恐不已:两位姐姐,此事与奴婢爹娘没有关系,都是奴婢的错,不该一时贪财犯下此等大错,奴婢知晓错了,只求你们在大小姐面前说句好话,让大小姐放过奴婢爹娘,奴婢便是立即死了也能闭眼,见她们眉头轻皱,深怕她们不信,忙诅咒道:奴婢发誓,所说一切都是真的,若有一丝诓骗之言,奴婢愿死后下婆娑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灵玉冷冷道:谅你也不敢诓骗我等!转头看向门外,淡淡道:进来一人!
只见房门被轻轻推开,一绿衣丫鬟脚步轻移的走进来,灵玉冷冷道:你且留在此看住她,切记别让她寻死。想了想,又将自己的丝帕团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生怕她咬舌自尽。
绿衣丫鬟福了福身,低声应道。
灵玉轻笑道:咱们回去复命吧!
灵石点了点头,脸色铁青道:此事定要让太太知晓!
让太太为姑娘做主!
二人回去复命,只见大姐正带着毅哥玩着刘湘婉给他准备的小东西,二人福了福身,低声道:姑娘,奴婢们回来了?
大姐瞥了她二人一眼,淡淡道:奶娘,将毅哥送到六姑娘的院子。
奶娘福了福身,牵着小少爷离开。
可有查出是谁?
灵石黑着脸,恨声道:姑娘,此人您定是猜不出?
说来听听?
此事乃四姑娘所为!
竟是她?大姐挑了挑眉,果然会咬人的狗不叫,但咬起人来却是真疼。
灵玉扯了扯灵石的衣袖,小声道:姑娘,奴婢猜测此事怕是与六姑娘有关,若不然怎这么凑巧,六姑娘一到我们庄上便出了这等腌渍事。
闻言,灵石怒目而视,恨声道:无论此事与谁有关,木偶上可是清清楚楚刻着咱们姑娘的名字及生辰八字,此举便已说明四姑娘不顾及与咱们姑娘之间的姐妹情谊,其心肠狠毒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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