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说话他也不敢出声,等他们俩看完之后萧牧便惊喜的对萧云旗道:“旗儿,这是你写的?”萧云旗可不敢居功在默写之前他早就想好了借口,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不是,这兵书是我在得到玉佩里那神奇的地方之后发现的,除了这本还有其它两本,那些书在我看完记住之后便自己消失了,我怕自己忘了便想把它们默写下来,可惜有些句子不记得了。”
萧良道:“不记得便罢了,能将大概的写出来也很不错了,不过以后打仗你可不能只是纸上谈兵,若是没有实战经验看什么兵书都白搭。”话是这么说,但是萧良却对手上的那几张纸爱不释手,拿了半天都不舍的放下来,还另外拿了一张纸一边看一边在上面写写画画的。
萧云旗凑过去一看发现有几个地名很是熟悉,再深入想想才发现这几个地名居然是祖父在萧云旗以前小时候跟他说的自己打仗的事情,萧云旗恍然大悟,原来一直以为自己祖父在吹牛,没想到居然是真的他说的时候真的一点没夸大。
有些战役用的战术居然跟《孙子兵法》上面的有神似之处,萧牧看着萧良写的时候还在一边说着:“对,就是这里,以前我用的方法虽然跟这兵书上面的差不多但是这兵书上的还是却胜一筹,若是在打那场仗之前能看到这兵书也不会漏了这里,虽然赢了还是有些遗憾啊。”类似的话。
萧云旗此刻真是彻底服了,果然武将世家还真不是虚的,等到萧牧和萧良意犹未尽的讨论完之后才有空理会已经在一边坐了很久的冷板凳的萧云旗,被无视了半天的萧云旗在心里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练武好好学习兵法,不然以后跟家里人都没有共同语言了,被冷落在一边的那种酸爽的感觉简直不能用语言来形容。
萧良意犹未尽的对萧云旗道:“旗儿,你要赶紧将那基本兵法写出来才是,现在已经忘了这么多了,要是再耽误了便会多忘记好多,那样就太可惜了。”萧云旗无语,刚才说‘不记得便罢了’的人是谁来着?不过刚被揍一顿他可不敢将心里话说出来只好道:“知道了爷爷,我会抓紧时间写出来的。”
萧良终于舍得将手上的纸放下然后端坐在椅子上,萧云旗看他像是准备要说重点的样子便也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等着他说话,没等萧良说话萧牧道:“今天你在马车上跟那车夫说的话我跟你爷爷都听到了,安王提高税收看来是有了不臣之心。”
萧云旗也想到了这点但是他有些不解便问道:“爹,这安王放着好好的王爷不当,已经到手的荣华富贵不享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现在皇上皇位坐得是稳得不能再稳了,安王这么做不是自寻死路么?”
萧牧道:“安王的野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萧良接话道:“你父亲说的没错,咱们现在无权无势,更要小心才是,那地窖要赶紧找好地方,早些挖好我们也能多个保障,听说围猎一般要在山上待两三天,咱们不需要花费太多功夫,看着差多之后便回来吧,抓紧时间挖地窖练武要紧。”
萧云旗点点头表示这方面他明白了但是他还是有些想不明白的地方比如今天车夫说的旱灾,趁着现在有机会便将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爷爷,今天那车夫说,有消息传出钦天监算出明年开春北方好有旱灾,这消息会不会跟安王有关?”
萧良见他这么问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只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哼,不用担心,老皇帝可精着呢。”萧云旗听着便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但是又不敢确定,还想再问的时候萧良便道:“时候不早了,”
今天累了一天该休息了,明天还要再上山去呢,说着不等萧云旗说话便先走了出去,萧牧也紧随其后走了,萧云旗只好任命的收拾好桌上的纸张熄了灯也回自己房间里去了。
房间里林婉兮已经洗漱完毕换上了寝衣,正坐在炕头绣着一件衣服,看见萧云旗进来便起身将他拉到床上坐下心疼道:“夫君刚才伤者了吧?我帮你上药吧?”
萧云旗握住她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手笑道:“爷爷只是看起来打得凶了些,根本没伤着,你想想爷爷这么疼我怎么会让我受伤呢?”林婉兮道:“就算没有伤着也会疼的吧,还是要上写药稳妥些。”
萧云旗想了想宠溺道:“好,都听你的,那等我洗漱好了再上药吧,不然现在涂上了一会儿洗澡的时候就都被洗掉了。”林婉兮见他听劝了便点点头帮他去拿干净的衣服,萧云旗那厚脸皮心里想着自己房间里也没有其他不能看的人,便在外面就直接扒光了才忘洗漱间走去,把林婉兮羞的不敢抬头看,只把衣服塞进他怀里便转身继续拿起了没绣完的衣服继续绣了起来。
萧云旗见状便道:“婉儿你先到床/上躺着等我吧,晚上灯光暗对眼睛不好。”他知道林婉兮一定会听自己的话,说完便拿着衣服走进了洗漱间,他这话说得暧昧,外间的林婉兮听了便红着脸在心里暗道:真是的,夫君真是越来越无赖了,谁要在床/上等他了。
心里这么想着但是抬头见萧云旗走进去之后却收起了衣服和针线篓子,喝了一杯水便躺进了床的里边,心中有些忐忑不安的揪着被子努力想让自己睡着,可是洗漱间里传来的水声却搅得她的心里不得安宁,她躺在被窝里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终于,萧云旗洗好澡走出来看到林婉兮已经躺到了床/上便笑了,他就知道自家媳妇儿最听自己的话了。看着床上缩成小虾米的人,萧云旗猛地扑上去就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住了,轻轻拿开那遮着佳人脸上的被子便见到了妻子紧闭着眼睛小脸蛋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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