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皇后轻轻的点头,雨儿这才又出去守在门外。
离炀此时道,母后,这一刻,我们等得太久了。母后可知,昨夜儿臣竟是激动得有些睡不着。
南朝皇后伸手拍了拍离炀的头,炀儿,对让我们深陷痛苦之人,绝不能姑息,但对我们有恩之人,绝不能过河拆桥,可是记得了?
母后,这些是母后从小便告诉儿臣的,儿臣时刻铭记在心,不敢忘记。动物尚且会报恩,何况我们生而为人呢。三皇兄与静娘娘,炀儿必定护到底。离炀诚恳的对南朝皇后道。
南朝皇后这才复而笑了起来,我本是想让你与三皇子一样,与世无争的成长便好了。再过几年,做个悠闲的皇帝,看看山,游游水,再娶个好姑娘,有空了便给母后舞剑弹琴,这样的日子该有多好,只可惜,母后毕竟不是静妃,她们能放过你静娘娘,却如何也不愿放开母后。
离炀回道,母后,不管如何活,不忘初心便好。只要母后安康,母后就算是天天想看炀儿舞剑,炀儿就天天舞。
南朝皇后拍了拍离炀的脸,如今说得这样的好听,以后若是有了娘子,想必何事母后都要靠后站了。
离炀急忙摇头,母后莫要冤枉了儿臣,不管怎么样,母后永远是最重要的。
南朝皇后笑着道,若是你能像北朝太子与太子妃那样幸福,母后也安心了。母后最大的冤枉,从来都是想你幸福就好。那些个权,那些个利,都是梦,没什么用的。
离炀自然知晓南朝皇后的心情,从小到大,他的母后不曾强求他做何事,事事都只会问,你可开心。只要自己做出肯定的回答,只要不是伤天害理之事,他的母后都会在身后支持着他。离炀时常想,有这样的母后,是何等的幸运与幸福呀。
皇后娘娘,北朝的太子妃让人来传话,明日要来看皇后娘娘,您醒来他们两人甚是喜悦,问是得不得闲?雨儿又从外头进来传话到。
皇后娘娘一听,笑了起来,对着离炀道,你看,来讨赏来了。
离炀一听也是笑了起来,聪明的人都知道,讨赏要及时些。否则怕是效果不好了。
南朝皇后又道,这个北朝的太子妃母后很喜欢。若是个小公主,都想求来给你做皇妃了。
离炀听自己母后这般打趣自己,脸不由的红了起来,母后说些什么,莫要被人笑话了。
南朝皇后一脸离炀这个反应,不对呀,便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脸道,怎么的?炀儿果真喜欢这个模样的?
离炀伸手拿开他母后的手,不满道,母后,这样好看的女子谁人不喜欢呀?除了母后儿臣便觉得她是儿臣见过最好看的人了。
南朝皇后大笑起来,改明儿母后帮你问问,瑶儿有没有个把妹妹,若是有呀,便给我们炀儿讨来做媳妇。
母后母后说些什么呢。就算是有,又怎么会舍得让宝贝的女儿嫁那么远呢。离炀被南朝皇后逗得羞红了脸,说话都有些口吃。
南朝皇后见自己与离炀如今有说有笑,心里觉得欢喜的同时,不由得觉得先前的一切是如此的惊心动魄。这件事,若是玩一分一秒,离炀便会失了性命,可是若是不冒险,他们便要一直处于痛苦之中。南朝皇后本来不愿意去冒这个险,可是离炀却一定要如此坚持。
南朝皇后看着离炀的笑脸道,炀儿,幸好如今一切都没有事了。否则该如何是好。
离炀靠近南朝皇后,伸手抱了一下自己的母后,而后退了出来道,母后,不管如何,如今不是都过了吗?我们赌赢了是吧,以后我们便不会再这样痛苦了。
南朝皇后点头,说来也是,如今事情已经过了,不管曾经一切多艰难,现在他们安然无恙,便是极大的幸事。
南朝皇后又与离炀说了片刻,才想起离炀大概好几天没有睡好了。
南朝皇后此刻柔声道,炀儿,去休息吧。明日再来母后这里。
离炀如今心里没了负担,人也觉得困乏,便点头答应道,那儿臣先告退了,母后,儿臣如今真的觉得困极了。
南朝皇后点头,去吧。安心的睡,如今再无任何事情能扰人心智了。
离炀应了下来,行李后便回去睡觉了。
雨儿此刻见两母子说完了话,走了进来,对着南朝皇后道,皇后娘娘,雨儿已经好久没见五皇子如此开心了。那脸呀,真是俊了不少呢,也感觉长大了许多。
南朝皇后笑,她的儿子,的确长大了许多。这件事一过,让南朝皇后对离炀更加的放心,在她眼里,离炀的优秀从来都不是自夸,她因有了离炀而骄傲。
南朝皇后这边欢欢喜喜,而南朝皇帝这里,却是一番不同的景象。
瑜妃到时,南朝皇帝的寝宫格外的安静,瑜妃走在偌大的宫殿里,心里有些慌乱,这是前所未有的。这是她在宫中第一次觉得害怕,觉得宫里是这样的冰冷。
瑜妃来到南朝皇帝的床边,见他面无一丝表情的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瑜妃娘娘到王公公尖细的声音在宽敞的宫殿里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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