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前,他有可能是个贩货的揍夫,有可能是朝中的某一个大臣,也有可能是一位沿街乞讨的乞丐,他们祭司一脉称其为红尘炼心。任凭你是掌握天下权柄的帝王,想要去找这么一位藏在茫茫人海里的准祭司,也是不亚于是海底捞针,无济于事耳。
皇帝这般想着心事,手上却是十分熟稔地顺着闵妍纤细的腰身慢慢往上摸去,只一点点地抚摸小巧玲珑的浅浅腰窝,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并也一言不发,只和煦春风地微笑着,看着闵妍俏脸渐粉,修长白皙的玉颈爬上了一抹暧昧的绯红,一直延伸到胸前的那一大团雪腻上。
闵妍虽然心里羞惭害怕,却是隐隐知道男人此刻奇异举动下暗藏的意思,便慢慢随着皇帝的动作扭动着自己灵活的腰肢。这件望仙曳地繁花裙原本就是做的艳衣一般的样式,全衣的束缚仅仅靠一根细若柳枝儿的丝带。少女雪白娇嫩的胴体皆系于一丝之上。
皇帝渐渐摸索到了那根丝带,只轻轻一拉,便在少女刹那间的惊慌失措中解开了裙子的束缚。好似绚丽的烟火点亮整片黯淡的星空,又好似繁华随风而动落英缤纷,衣裙随男人的心意缓缓落下。在少女的香肩处微微一顿,随后竟是卡在了闵妍较之共和国内女子丰盈七八分的美臀。皇帝伸手轻轻一拨,这件供君赏玩淫乐的望仙曳地繁花裙终是完成了它最后的使命,静静地躺在金黄色的龙床上。
而闵妍这边,自己养育了十八载的贞洁娇躯第一次完全暴露在一个男人火辣的眼神下面。只见她跪坐在散落一地的繁花裙中央,浑身满是情动之时特有的淡淡粉色,与羊脂膏玉般的晶莹肌肤交相辉映,像是一朵沾满晶莹露珠的花朵,被爱花之人轻轻拨开了娇嫩美丽的花瓣,深藏在里面不知多少年岁的花心彻底暴露出来。而那一瞬间纵情绽放的风情,足以让世上任何一个男人为之沉醉。
再一细细看去,她细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晶莹的美眸躲着男人的视线飘忽不定,鬓角濡湿了一抹调皮的发绺,小巧玲珑的琼鼻冒出了点点细密的汗珠,脸颊上有红霞双飞,整齐的贝齿轻轻咬着紧闭着的唇瓣儿,一如现在少女紧张不安的心情。
稍往下去,便是两团丰盈挺翘的雪白乳肉,不知为何轻轻地晃动着,恰如两只顽皮可爱的小兔子。只被一小截碧色并蒂莲肚兜紧紧裹着,恰如其分地勾勒出少女酥乳的妙曼轮廓,其下隐约可见两只小兔子的红眼睛,不免觉其娇憨纯洁,煞是可爱。
腰身纤细袅袅,恍惚夏日里垂入水中的折腰柳枝,盈盈只堪一握,似乎再用力些就会折断似的。下面的两条美腿雪白细腻,长短适宜,只在肚兜的遮盖下堪堪掩住少女腿间的叁分春色,很难想象这样的一双玉腿是怎么撑起上面的丰盈臀部的。大概是世界万事一饮一啄间自有天意。
最下面是垫在屁股下面的两只晶莹剔透的白瓷玉足,虽是穿着一双金丝绣鞋却也是难以掩盖纤纤玉笋的娇媚姿态来。甚至皇帝只消稍稍运起目力,便可望见那一抹雪白的足背。
皇帝看得胸膛内气血翻涌,激动得不像是一个睡遍了世间女子的人间帝王,而更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不小心瞟见了自己心爱姑娘无意间露出来的一抹春光。只是现在的他并不是那个毛头小子,更不需要为自己的无意之失致歉。
他看得心里激动不已,顺着滑腻的雪花肌肤一直吻到了闵妍的乳房上,只觉得那少女的纯洁乳房只消微微陷入便会有一种欲拒还迎的反抗弹力,好像在无声地给他做面部按摩。而舌尖上不断挑逗着的那一颗小小的乳珠,有着别样于雪腻乳肉的粗糙颗粒感,在他不停地舔舐甚至于轻轻地撕咬下慢慢地抬起头来。
而他的手上也没有放过怀中可怜的少女,双手抓住闵妍丰盈的玉臀不住地揉捏着,使得闵妍的玉臀上诱人的臀浪此起彼伏,不时在皇帝的掌心变换着各式各样的形状。这位从来没有入过庖厨的帝王心里忽然有一种感觉,自己这种用力揉捏的手法只怕和御厨们揉面团是大致一样的。
闵妍的俏脸上红得像是涂上了一层妖异的胭脂般,她从未想过被一个男子如此淫玩竟然也会产生如此难以忍耐的剧烈快感。此刻被皇帝禁锢在他怀里,自己那羞人的地方被他含进嘴里以这般极为羞人的动作玩弄着,只觉得身体好像被抽空了气力般软绵绵的,使不上劲来。
她从来没有过这般情事,根本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如果她现在给地球那边的闺蜜倾诉,一定会收获她们暧昧的笑而不语。现在她只觉得自己的胸前又湿又热,从皇帝的口舌间不断地传来一股股足以把她烫得融化掉的热气,让她忽而想起来从前在火炉旁恬然入睡的慵懒,却又觉得皇帝对自己臀部的进攻让人有些食髓乏味。
初时有些疼痛有些难受,渐入佳境便觉出其动作既霸道又温柔,既粗暴又拿捏得恰到好处。那一股丝丝微微的痛意忽而又转换成了引诱自己心神摇摆不定的诱惑快感。
皇帝嘴上也没放过她,只调笑着说道,“妍妍的身子为何这么软...为何这么妙...闵氏一族果然有着过于常人的妙处,远离皇城这么多年竟然还能保持如此娇软身姿。妍妍你且说说,你这身子似乎就是为朕预备着的。”
闵妍听他唤得真切,言辞暧昧,又叫了自己只有母亲才知道的乳名,心下既是羞辱屈从之耻,却不由得随之而生丝丝的欢喜之情,便随着男人手上口中不住的动作低声迎合着,“是了,妍妍的身子就是为皇上备着的...皇上只管自己玩弄便是...”
从相识,到身心沉沦,闵妍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时辰,可少女的第一次心声吐露却是那般的纯洁美好。哪怕她现在身无片缕,乳儿、臀儿这些女孩子私密的地方都被男人毫无阻碍地触及到, 但却能很清楚地感觉出来。那一绺绺缠缠绵绵的情丝,就像是刚刚吐蕊的花心,绽放出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皇帝尽情淫玩着闵妍娇软的身子,只觉得这一具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胴体在今晚给了自己太多的惊喜,让他忍不住想要把怀中的少女剥皮抽筋,令宫里手艺最好的御厨打理,然后把香喷喷的她吃进肚里去。兴致渐起,皇帝只觉闵妍手上的抚慰实在无力,便是大手一笼,强拉着少女的小手快速撸动几个来回以作示范。
闵妍已是脱身不得,只能强压心中不安学着男人的示范,加快自己手上抚慰皇帝性器的动作起来。两人肌肤相亲,口齿相闻,闵妍虽然觉得手上盘踞着的龙根愈涨愈大,似有一手不可全握之势,不免羞涩难当,却又受着男人舌头手掌熟稔无比的抚慰,身体里那些难以忍受的寂寞都舒缓了许多,不由得心里感慨万千,心生妄念。
皇帝又是抱紧了闵妍酥软无力的身子,把蹂躏得红肿的两朵红梅吐出,顺着少女纤细妙曼的腰肢之下,在洁白似雪的肌肤上留下点点淫靡的水渍,最后吻到闵妍小腹那玲珑小巧的肚脐眼去。那湿滑的舌尖便和娇嫩的肉皮擦出丝丝让人脸红心跳的舔舐声,又兼有少女玉手弄萧的靡靡之音,听起来是格外的淫靡销魂。
闵妍但觉自己的小小肚脐被皇帝含在嘴里,舌尖轻轻一挑便又丝丝清甜的凉意,又莫名而起些许酥麻,复而舔弄,久久不止。便觉肚脐湿滑温热,好像是小时候怀揣暖宝宝一样让人暖洋洋的。
肚脐之处本就十分敏感,皇帝的每一次舔弄不仅湿润了其表面的几寸肌肤,那骄阳般的炙热气息仿佛透过了少女肚脐上的一层肌肤,温养到了闵妍娇嫩幼小的花房里去。这样一种奇异的感觉,直让闵妍口中喃喃不止,似对自己说话言语,“原来那里竟也是可以玩乐的吗...”
皇帝又是淫玩了闵妍好大一会儿功夫,见其面皮上早已是红霞双飞,两股之间也是暗潮涌动,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便知此闺中处子已是不堪挑逗,正是花开堪折直须折的美妙时节。于是凑到她耳边,一口含住那娇艳欲滴的粉红耳垂,低语道,“妍妍,可是去床上的时辰了。”
闵妍闻之,才恍然明白自己今晚来此地是做什么的,但大抵女儿家面皮薄,身子下意识地就想逃避,却又见皇帝面目温和的看着自己,身子便如中了定身术般僵住了。与之同样僵住的,是她两颊如晚霞般娇艳的晕红,像是女子梳妆时不小心打翻的胭脂盒,又像是少女初次心动时心尖儿上被情丝勒出来的血色。
皇帝半抱半扶着把她拉上了宽大的龙床,低下头去,修长洁白的手指按住了她玲珑的脚踝,作势便是要脱去她脚上的金丝绣鞋。闵妍本是想阻,一是觉得让一个帝王给自己脱鞋似乎有些不合礼数,而是眼下自己衣物全褪,只有一件肚兜和这穿在脚上的绣鞋遮羞了,说来说去还是有些放不下脸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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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话说这场戏有点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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