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完成后,闵妍便回到了那个最开始和皇帝见面的宫殿里。这里和古代的习俗有些类似,新娘端坐于婚房之中,而新郎则是要在前台招呼来自四海各地的亲朋好友,王亲贵族,一直到夜深才能回来完成最后的事宜。
除了无聊与寂寞,这也带来了几个不可避免的问题。首先便是小腹中饱胀的尿意。在今天以外的其他时间,如果她想要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雨寒会扶着她一步步走到恭桶上,把华丽而又繁琐的衣裙一层层的撩起来。
等她解决完以后,雨寒会用轻柔的丝绸擦拭那里,撒上一层薄薄的香粉,接着又把她扶回床上。在这整个过程之中,她都无法使用自己酸痛的手臂,面纱和口中花也是忠实的执行着自己的任务。这样的她比金丝雀还要被动且无助。
但是今天的情况则显然不同,为了皇帝在宠幸之时能够得到最佳的体验,也为了初次承欢的少女不至于出现失禁的失礼之事,她的一泓清浅的泉眼早已堵上了一根细小的尿道棒。棒身细长,表面还有尖锐的倒刺,如果没有钥匙触发里面的精巧机关,尿道棒是不可能拔出的。
闵妍今天因为仪式的必需本就喝了不少水下去,再加上早晨还被宫女灌了接近一肚子用来保持下体清香的香液,到了现在小腹早已胀痛难忍。每一次腹中液体的汹涌翻滚都连带着尿道棒扯动着尿道里敏感的嫩肉,便是一阵阵苦涩的刺痛。
第二个问题便是她现在并不是如同一个雕塑般端坐在婚床上,而是处于绝对的严苛禁锢之中。宫女们在她进来之后便迅速脱光了她全身的衣物,不过保留了精致的口中花,限制视力的面纱,优雅的细高跟,还有把她的柳腰约束到极致的紧身胸衣。
宫女们让她半跪在宽大的喜床上,双腿从脚踝一直绑到了膝盖处,丰盈的玉臀和紧紧贴合住高跟鞋那锋利的鞋跟上。接着她们加强了闵妍手臂上的束缚,确保它始终是痛苦而又优雅高贵的背祈式。
在这样的状态之下,闵妍无法使用自己的四肢,也完全没有办法开口说话,更不可能像某些电视剧里上演的那样新妇在婚房里等无聊了到处走动,她甚至无法看清房间里的摆饰,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喜床上象征喜庆的大红色。
在众人的眼光里,她应该成为一个温顺听话安静守礼的皇后。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跪趴在柔软的喜床上静静等待男人的宠幸,甚至现在连自己的生理问题都没有办法解决,既可怜又可笑。但是除了《宫妃条例》上所严格要求的方面,其他的任何意愿都会有宫女毫不犹豫的执行。
譬如她现在如果想要喝点水吃一些点心来垫肚子,便会有宫女端上最珍贵的茶水和御制小茶点。不过在那之后她必须用那种封存在自己膀胱里的香液漱口,以保持自己口腔的淡雅清香。这也是《宫妃条例》里的规定。
在寂寞的安静之中,闵妍不止一次想到维多利亚时代的座右铭:“金丝雀的意义就是金丝雀。”
那个黑暗的中世纪与现在的共和国格外相似,养尊处优的贵妇可能并不比她的仆人快乐多少。尽管她们享有优渥的生活,但似乎失去了自己的灵魂。她们什么事情也干不了,只是默默的坐着自己的房间里,等待着自己丈夫的到来。
被紧缚住的双臂只能摆出各种各样痛苦而优雅的姿势,成为一种男人眼中赏心悦目的艺术品。而失去了它们最基本的功能,贵妇人连给自己画眉梳妆的可能都没有。精致的口中花限制了她们说话的能力,除了她的丈夫,没有人能够打开。
但她的丈夫很少流连于充满脂粉气的闺中,即使来了也不一定去她的房间。毕竟还有那么多清醇可口的小姑娘等着他去宠爱。而贵妇就只能守着自己的丈夫一人,毕竟她的腿间必定佩戴着代表着王国最高工艺的贞操带。
但她们又不可能逃脱这种压抑而沉默的生活。这些女孩从懂事起一直到成婚,十几年的时间,唯一要学的事情就是怎么成为金丝雀以及怎么成为更好的金丝雀。除此以外,她们什么也不会。如果离开了她的丈夫,她们可能会饿死在街头。
而且长期的金丝雀调教也让她们的身体产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她们的小脚因为长期穿着叁寸多高的高跟鞋,导致足尖的骨骼都有所变形,完全适应不了平底鞋。因为日夜佩戴着紧致的束腰,导致腰间的肌肉发生萎缩,如果脱下束腰她们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这条金丝雀的道路一旦踏上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她们只能一步步更加深入的往前走,竭尽自己的全力成为众人眼中最为完美的一只金丝雀女孩。而闵妍似乎正在进行这一个漫长而又痛苦的过程,半年之前她还是一个重点大学的高材生,但现在她却成为了一个走路都要下人搀扶的贵妇。
正当闵妍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逐一响起,再等上一会儿,便是听见一声门开的声音。刚才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房间还不觉得,现在马上要把自己的裸身呈现在那个男人的面前,不免心中羞涩难当,又暗叹这一姿势的妙处,连忙埋低了螓首,深陷进床榻之中,却不知不觉间把自己的腰身往下压,玉臀高抬了几分。
皇帝大步推门而入,虽然满身酒气,面色绯红,步伐却平稳坚定,一如他坚如磐石的心性。他今日这身龙袍是宫里连夜赶制的,缝制了不少喜庆的元素上去,在衬上他棱角分明的俊朗面容,端的是一个满腹经书的俊俏二郎,而不像是一个掌握天下权柄的帝王。
他一进来,看到的便是少女引身折腰、罗衫解尽的旖旎模样。那软玉般的娇嫩身子伏倒在床上背对着他,本就束得紧细的腰肢几乎快要下压到床面上。再加上浑圆的玉臀高举,双股之间银光闪闪的贞操带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这是他命中注定的女孩,腿心处最私密的地方有钢铁铸就的长城守护着,合了叁份羞耻七分娇怜,恭恭敬敬地呈现在他的面前,等待着他给予那至高无上的荣誉。
皇帝这些时日因为心中思绪难平,一是没有再去妹妹那里,二是连自己的准皇后也不敢多看两眼。堂堂一介帝王,竟然是素了大半年的时间,身子里本就是阳气高涨,急需释放。再加上今日大典上多喝了几杯清酒,能在进来时勉强保持住平稳的脚步已然实属不易。
眼瞧着闵妍如此娇媚的模样,皇帝早已是情欲四溢、红鸾星动,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帝王仪态,皇室规制,立马脱下自己的龙袍,取了里面的贴身亵衣,露出那热气腾腾的硕大龙根,只恨不得立时提枪上马、直捣黄龙。
但他终究还是端着些许气性,只扶着自己火热的阳具在贞操带坚硬的表面轻点,一双大手在两瓣浑圆饱满的玉臀上揉捏掐弄。那贞操带虽已被闵妍小穴的体温焐热,可与男人阳具上面滚烫的温度相比却如同萤火之芒与皓月争辉般,只能给皇帝带去一种别样的刺激感。
更不用说双手每次抚弄触摸少女的娇嫩臀肉,那满手滑腻柔软的触感自不用提,耳边又有少女细密的呻吟不断,便是有着一种“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的旖旎暧昧之意。
闵妍本来心下正是惶恐之际,忽觉自己的粉嫩双股被男人牢牢抓住,十根手指好像捏面团一般把柔软的臀肉捏成各式各样的形状,不免羞耻难耐。又同时感到自己的处子花径被皇帝隔着贞操带轻点挑逗,好似那攻城之战中将士们用粗大的攻城锤一次又一次的猛攻城门。再坚固的城门也抵不住士兵们坚定的意志,最终那只巨木将会与雷霆万钧之势直入深处。
闵妍这般想着,眼前似乎浮现出了男人粗大性器猛地插入自己身体深处的可怕场景,不由得娇躯微微颤抖起来,口中娇弱呻吟不止,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在可怜的求饶。
皇帝这边也不太好受,胯下巨物稍稍滑弄两下是又膨胀几分,淤积不出的那种感觉十分难受。抬眸一瞧,却见少女腰肢软软,玉臀高抬,螓首微摆,那发髻上的纯金凤簪随着身体而不住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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