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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觅仙羞愤极了,从来没有完全大开地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还被异物顶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她涨红了脸,不断痛骂他变态、把她放开之类的话,被钉锁在墙上的手腕因为挣扎而发出哴哴的碰撞声。
接下去是‘审讯’不乖女囚的内容,陆行赫瞥了一眼站在墙边等待吩咐的士兵,叫他们下去,又喝住还在乱动的陈觅仙:“别动,谁让你动了?受罚都不安稳。”说这话的口气像是在训斥不乖乱.尿的小狗儿。
陈觅仙看他挥退外人,监牢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她猜出他有更变态的手段来对付她,因为紧张手掌握起来,指甲直陷进手心里。
陆行赫微微俯身,在距离她几公分的地方,她的惶恐害怕清晰地暴露在他眼前,他嘲弄她:“你平常不是很能顶嘴吗?今天怎么没话说了?嗯?”
陈觅仙想骂他的时候,男人的手掌已经贴在她的小腿,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游移着向上推开她的裙摆……
撩起睡裙,女人此时细腻的双腿大张着,她杏色的缎面内裤全然暴露在陆行赫的面前,尽收眼底,他的舌头顶了一下腮,姓梁的眼光不错,和他一样。
这么想着,皮鞭的握手使了点力,隔着内裤的布料顶上她最敏感饱满的地方,轻戳慢顶,陈觅仙被气得浑身颤抖,无助时紧紧咬唇,犹疑着该不该向他吐出一个求字。
这时,陆行赫抽出匕首,陈觅仙看那锋利的匕首心口直跳,下一秒眼角余光是冷利的寒光!匕首的方向直朝她的颈子而来!
陈觅仙被吓得闭上眼睛,纤细的睫毛颤颤,耳畔传来呌的一声,陆行赫快准狠地把刀尖沿着她颈子钉在木桩上!
睁开眼的陈觅仙,穴口因为过山车一样的情绪不断起伏,察觉到冰冷的刀身正贴着她的脖子,只要她稍一动作或是动作剧烈,锋利的刀刃立刻会破开她的肌肤。
这下她不敢动弹,她好像每一次呼吸,皮肤好像都会触上锋利的刀刃,传来尖锐微小的痛感。
陈觅仙不知道陆行赫要做什么,全身僵地害怕被划伤时,他从容地挑起她内裤的弹力带,直接把皮鞭握手探了进来!
这个禽兽变态!陈觅仙气得嘴唇在颤抖,陆行赫的眉目英俊邪佞,控着那根皮鞭毫不怜香惜玉地直接贯穿她,还一脸好心地提醒:“不要乱动,弄伤了我不负责。”
墙上的排气扇有规律地切割着投进来的光线,被挥退的士兵站在离最末间的地牢很远的地方,却隐隐约约能听见那名女囚的娇吟声越发短促,最后一声高昂颤颤的尖叫声足以掀翻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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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回到地牢里,陈觅仙被那根皮鞭‘整治’得惨不忍睹,被缚住的双手紧紧攥住两个锁扣,满脸绯红,浸了汗的发丝黏在颊边,她的小腹轻轻地抽动着,在这个变态男人的侵犯下她实在克制不住,最后哭喊着到大顶点,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因为强忍不住尿.液喷了出来,淅沥沥温热水液濡湿她的双腿,沿着她的双腿往下滑,滑过匀称白皙的小腿,最后沿着小巧的脚趾滴在水泥地上。
从没有遭受过这种对待,陈觅仙因为强烈的羞耻感而颤抖不停,颈边传来刺痛都浑然不觉,无助地喘息时心想皇天在上,她还不如就此死去,也好过受他的折磨。
陆行赫抽回皮鞭的握手,冰冷硬实的金属染上来自女人体内的温度,黏着爆发后的液体,他的手指被湿液淋湿,传来某种煽动X.欲的原始味道,他不急着拭去,任由液体淌在指尖。
他看陈觅仙,一张姣好明净的脸,现在如同经受过风吹雨打的绝美海棠,刚刚临到顶点她像一只不受控的小兽一样乱动,匕首锋利的刀刃割破她的皮肤,细白的脖颈溢了一道血痕出来,冒出殷红的血珠,随着她胸脯上下而缓慢往下流。
陈觅仙被陆行赫解开双手双脚的束缚,她落在实地就因为脱力支撑不住而跪在他面前,他刚想调笑她不用行此大礼,眼角余光就是她突然挥手朝他的脸而来,他反应极快地攥住她的手腕,慢条斯理地推回去,陆行赫动了真气:“动不动就打人?真的想死?”
陈觅仙半浸在泪花的眼儿狠狠地剜他,被陆行赫攥着她的手臂拖到他面前,他坐在地牢里唯一一张椅子上,他坐着她跪着,男人屈起的长指往她的脖子上轻轻一撩,殷红的血珠又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陈觅仙察觉刺痛,想着难不成被割到了,正欲伸手去摸,就被陆行赫猛地凑过来吻上她的颈子……他的舌尖滑过伤口,全无温柔地吮吸溢出来的血液,陈觅仙怎么尖叫和推搡只会换来他更猛烈的压制,把她彻底压在身前任他吸血,她惊惧到极点,觉得自己像是古典神话里被吸血鬼吸食的少女!
当这头恶魔满足地移开唇舌,男人眉目如墨,薄唇还粘着她温热的血液,他的呼吸越发粗重,把她摁在他勃发的胯间,抓着她的手贴在他的裆间,命令她:“轮到你来安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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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回季国驻扎在南安港的军事指挥部,总司令夏侯和王储梁越这几天心情不虞,六楼爆炸没能弄死陆行赫,他真是命大,南安港此战失利,季国将兵帘平续回撤。
总司令夏侯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栽在一个年轻后生身上,陆行赫诡诈又懂得利用他多虑的特点,夏侯防不胜防,知道南安港此战,久打下去兵力损失惨重,不仅护不住南安港,分分钟连临近南安港的季国白艾湾也会失守,百般无奈下,他和王储梁越跟季国国会进行紧急会谈。
季国国会里,各位内阁知道亚国三殿下手腕出众又不好惹,知道久打只会越来越伤,可是这么把繁华的南安港一城拱手,和平年代好端端的领土沦丧,有损季国一国之威,更难向群情激愤的民众交代。
内阁成员没有人发声,没有人下得了决定,总司令夏侯沉不住气,一拍桌子:“究竟怎么说?我向国会请求退兵,如果诸位官员犹疑,可以来前线看看什么是尸山血海!”
这时梁越周身低气压,拳头握得紧紧的,他知道内阁的想法,也知道总司令夏侯坚持退兵的想法正确。
梁越目睹过此战何等失利,有时他真恨不得当初不接受父皇的派遣去执掌经济厅,当初他应该去军事司历练,真刀真枪、排兵演练地磨练一番,到今天也能和姓陆的一较高下。
现实终究要面对,梁越沉思片刻,对身旁的总司令夏侯说稍安勿躁,又对视频会议中的内阁说:“暂时的撤退并不意味着失败。此战失利,南安港沦丧不假。但是,亚国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吞下南安港,我国在这里根基和势力颇深,亚国要接手南安港,免不了和我们合作。现在我们以退为进,以逸待劳,一是休养生息,我们此战并非输在武器装备上,而是输在天时,亚国这次军事行动出手之快,打得我国措手不及,此行天气不佳又增加难度,加上陆行赫这人是‘战神’,真不容小看。所以我们暂且修整,等日后再战。二是两国商讨关于南安港如何移交和合作,当中大有内容可以发挥,即使输了,南安港仍是我国的主场,只要我们窥得战机,随时可以掀翻台面不和他们合谈,到时趁势一举夺回南安港!”
王储梁越一番话后,季国国会内阁同意夏侯总司令的退兵请求。
南安港沦陷一事、夏侯总司令退兵引得季国国内民怨滔滔。
众媒T纷纷谴责此行军中职务最大的两人——夏侯和梁越,梁越作为王储,未来的帝位接班人,民众支持率急速下跌,要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更让梁越烦郁的是,陈觅仙留观期满后没能离开度假酒店,居住的房间这层、上层下层都有士兵看守,陆行赫把她软禁起来了!
——“禀王储,我们探知明天度假酒店内驻扎的部队和陆行赫的私人护卫队例行修整,内部空虚,明晚暴雨,借着雨幕,我们借机解救陈小姐。”说话的是李鹤,在担任梁越的贴身助理之前,他是美国海豹突击队的一员。
李鹤还说,“陈小姐留观期满没能离开,证明她已经引起陆行赫怀疑,不然不会被拘着不放。事不宜迟,解救从快,再拖下去陈小姐的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
坐在中央的梁越沉Y片刻:“就这么办。李鹤,启用度假酒店里的最后一个暗桩,叫觅仙预作准备。”他吩咐袁汜:“叫军火仓库准备最精良的,我要再杀陆行赫!”他就不信,陆行赫真的这么命大,杀他一次两次不成,就再杀他第三次!
李鹤没想到这次解救行动王储也要前往,急忙单膝跪地,劝他万万不可,梁越一抬手干脆利落地止了他的话:“不要劝,这是我和陆行赫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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