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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顾氏的坍塌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虽然顾氏是姓顾,但除了顾家父子之外,顾氏也不是没有其他人。
    顾氏发展得这么壮大,当然已经不是单纯的家族企业了,顾氏也不完全是顾家人说了算的。
    所以就算还有除了顾家父子外的其他顾家人不想让顾氏倒下,却也无能为力。
    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顾氏这个庞然大物一夕之间化作泡沫。
    而顾家那对伤的伤残的残的父子也被瞬间推到了风口浪尖。
    他们不但在瞬间背上几辈子都还不清的巨大债务,甚至还成了过街老鼠,不但人人都想踩一脚,还不停被追到医院的人辱骂羞辱。
    顾氏的倒闭影响的可不止他们父子,许多靠顾氏吃饭的人一夕之间自然也倒了大霉,只能将气发泄在他们父子两身上,甚至顾家的其他人也怨透了他们。
    如果不是这对父子得罪了人,顾氏怎么会变成个这个样子。
    如果不是这对父子不干人事,他们又怎么会落到这种下场?
    更别说父子俩本来树敌也不少。
    顾学义好不容易在刺激中恢复大半,结果却猛然从高处跌落,这对从小便是天之骄子的顾学义来说是比杀了他还要残忍的事。
    所以在顾氏宣布倒闭,他名下财产不是被冻结,就是被强制挂牌卖出,身无分文流落街头又背负巨债后,他就疯了。
    顾家父子行事张狂,见他们父子变成这样,竟伸手帮他们,接他们回家去照顾的人都没有。
    顾学义还好,勉强还能自己动。
    顾墨夜就惨了。
    他因为身体还没好,虽然还能暂时住在医院里,却被天天催收医疗费,住院费,以往跟他过不去的人几乎每天都来落井下石,奚落他,日子过得还不如街边乞食的乞丐。
    街边的流浪狗都还能自己翻垃圾桶找吃的呢,他却还动弹不得。
    就算他以后身体恢复了,肯定也是没有办法自如行动的,这副残疾的身躯就更别想找到工作了,还完欠款了。
    所以顾墨夜这辈子已经算是毁了。
    自从顾氏宣布倒闭后,苏绵绵就知道自己离开的日子终于来了,而一天夜里,她突然就接受到了顾家父子两狂飙的后悔值。
    随后,许庭深的电话打过来了。
    “顾学义疯了,半夜突然带着顾墨夜到了顾氏的楼顶上,想带着儿子一起跳楼,结果却被人发现了,但顾学义却当着顾墨夜的面掉了下去当场摔了个稀巴烂。”
    “哦?顾墨夜怎么样?”
    “我看他也快疯了,已经被带回了医院。”
    苏绵绵笑了,以顾学义的性子,顾家倒闭,儿子又变成了这样,他肯定无法接受,自杀是他必然的结局。
    只是她没想到他自杀居然要带上自己的儿子。
    这样也好,多亏了他的刺激,顾墨夜的悔恨值才会飙得这么厉害。
    顾学义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的所作所为,心爱的女人死了也只责怪那害死她的司机那一家,而不会自我检讨自己的错误。
    但在坠落的那一瞬间,他终究也还是后悔了。
    人在死亡的那一瞬间,几乎是一生最清醒的时候。
    所以苏绵绵才常常说,死亡才是最能刺激人的后悔值的,特别是绝望而悲惨的死亡。
    “不用再管顾墨夜了,这玩意已经废了,扑腾不出什么,就将他留给我的弟弟玩儿吧。”
    落到极度怨恨他的白灏然手里,不怕顾墨夜不成为下一个悔恨值永动机,而这本来也就苏绵绵最后给顾墨夜安排的剧本。
    “该走了呢,好好去道个别吧。”
    虽然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但苏绵绵却还是熟练的从床上爬起,穿着睡衣溜出自己的包间,脚步轻盈的来到徐宴深的房门外。
    她有徐宴深的房间副卡,所以拿卡一刷就开了门。
    这时徐宴深已经睡了,但徐宴深向来睡眠浅,苏绵绵又很喜欢搞突袭,所以门一开徐宴深就迷迷糊糊的半睁开了双眼。
    但还没等他打开床头灯,一个熟悉的娇软身子已经滑进了他怀里。
    “我们来做喜欢做的事吧?”
    “……”
    徐宴深微微蹙起眉。
    说起来他跟怀里的女人应该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可平日里他们两个却几乎没有交集,只有晚上的时候这个女人才会特地摸来他房间。
    徐宴深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
    他就像是她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是她单纯的炮友床伴。
    他们真的有在谈恋爱吗?
    可每次他发出这样的疑问,这个女人就会开始在他身上“胡搅蛮缠”,搞得他没有办法思考。
    就像现在一样。
    徐宴深很快就被苏绵绵弄得意动起来,只能顺从苏绵绵的意思,跟她在床上一起“胡搅蛮缠”直到天亮。
    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锻炼,徐宴深虽然没有练成八块腹肌,但基础肌肉却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徐宴深也的确不是盲目自信,他确实很有本钱,技术也出乎人意料的高超,根本就不像是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的魔法师。
    离谱的是,好些高难度动作他都能非常自然的用……用在苏绵绵身上,可他就连那方面的片子都没看过。
    之前徐宴深以为自己是天赋异禀,但那次车祸后徐宴深就渐渐的察觉到自己的技术并不是天生自带的了,而是上辈子跟一个女人身经百战学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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