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延失了控制般强硬的掠夺着陆静姝口中的美妙滋味,没有了怜香惜玉的样子,浑身都散发着暴躁的气息。
陆静姝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可被章延这么折腾,也很不好受。她没有料到章延会失控,所以也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寻着合适的机会,陆静姝狠狠的咬了一下章延的舌头,忽来的剧烈疼痛让他终于放过了陆静姝。
一阵折腾让本就穿得很少的陆静姝衣裳更是凌乱,香肩以及胸前的一片肌肤都裸|露了出来,除此之外还有手臂上一截蜿蜒而狰狞的伤疤。
刺目的伤疤让章延瞳孔猛缩,见他如此,以为他已恢复清明,陆静姝暗暗松气。
然而下一瞬,再次出乎了陆静姝的意料的是,章延没有彻底放过她,反而亲吻上了她身上的伤疤。
两条腿被章延的腿压住,两只手臂也没有办法动弹,她连挣扎都没有了条件。
章延以这样不可抗拒的姿态很是迅速地褪下她身上的中衣,再一寸一寸的细细亲吻着她手臂上的狰狞伤疤,动作极尽小心和温柔,仿佛是在呵护一般。
陆静姝这才能够肯定,不是章延发了疯,而是有其他的问题……更兼之章延现在身上正烫得厉害,这分明像是……
想到这里,陆静姝拼了全力往上仰起来上半身,张嘴咬上了章延的脖颈,下了大力,只盼着这疼痛感能够让章延恢复清明。
☆、第36章 难言
比先前被咬舌头更加剧烈的疼痛,让意识本变得模糊的章延恢复了一些清明。待看到被他压在身下衣裳凌乱的陆静姝时,章延只差没有瞬间清醒。
脑袋虽然昏沉,但是来自身体的感觉让章延很快察觉到是怎么一回事。他竟然差点对陆静姝用了强,章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对着陆静姝,只好略板了脸,看不出来是什么情绪。
陆静姝看他这次是真的恢复了,便自己坐了起来穿好了衣服。章延的脖子上有她的一排牙印,她下的劲不小,估计不处理的话,明天这排牙印就要变得青紫或者干脆变成血痕了。
章延此时已经重新站在了床榻旁,而陆静姝穿好衣服也下来了。两个人都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又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抬手摸了摸脖颈处刚才被陆静姝咬过的地方,章延能够感觉到有的地方是凹下去的,碰到了还会发疼。
“朕刚才……吓到你了吗?”章延尽量语气淡定,可还是有些诚惶诚恐的味道。
陆静姝摇摇头,没有说什么,只是道,“臣妾去替陛下取点膏药过来。”
皇帝被人下了春|药,这种事情怎么样也不可以宣扬出去的。章延今天只去过庄思柔那里,可陆静姝觉得摸不明白陷害庄思柔的人是什么心思。
庄思柔是刚有身孕还没够三个月的人,根本就不能够……这一点章延自然也清楚,所以根本不会对她……
再者是,既然能够在章延在的时候都顺利下药,想要害了庄思柔肚子里的孩子,不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么?
如果因为药性章延发作对庄思柔用了强,那任何敢算计到皇帝的头上,参与到这事情的人都肯定逃不了了。
这种等同于自取灭亡的事情,陆静姝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要做。
章延站在原地,看着陆静姝穿过珠帘走了出去,才觉得刚才尴尬而诡异的气氛得到一丝缓解,面色却更加严肃起来。
凤央宫的宫人早被他换洗过了,再没有敢有这般二心的宫人,陆静姝定然不会做这种事情,而他今晚还去过的就是庄思柔那里了,晚膳他也是在那边用的。
御医与他说过,头三个月胎儿不稳不可……庄思柔那边必定亦有所交待,而有的人却不知道是利用这个钻空子要害那个孩子还是想怎么样。
章延吐出一口浊气,他没有想到他的妃嫔已经大胆到了这种地步,连他都敢这般明晃晃的算计了。
陆静姝很快取了膏药回来,章延没有敢多待,拿了东西叮嘱陆静姝两句便离开了凤央宫。身体里的药性还没有散去,他怕自己还会做出什么不敢想的事情。
这次的事情怎么样都轮不到她来插手,陆静姝有自知之明,便没有想得太多。她又再想到先前虽与章延说了那么多,但却怕是一句他都不记得了,便是记得大约也不会愿意认账,不免令人觉得无可奈何。
余光瞥到那一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章延捡了起来搁在床榻上的圣旨,陆静姝暗叹一口气,到底还是将圣旨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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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陆静姝没有召见妃嫔,妃嫔们在凤央宫的门口磕了个头便都回去了。
庄思柔被宫女小心翼翼的扶着上了轿辇,不远处已经坐上了轿辇的安锦清冷哼了一声,便吩咐宫人起轿。
其他妃嫔没有安锦清这么“直爽”的性子,无论对庄思柔是什么想法,都没有表现出不耐来,只各自回各自的住处。
庄思柔回到清芷阁没有过去多久,裴蝉嫣和许多妃嫔都过来了与她贺喜,多数是同时被选入宫的那些妃嫔。她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和这些人周旋。
来贺喜的众人与庄思柔送上了贺礼,都是笑意满满,瞧起来十分真诚。裴蝉嫣和其他妃嫔们一起坐着,没有怎么的惹眼,也并不多话。
她们坐了没有多一会儿,便纷纷起身告辞。庄思柔客气的挽留,众人坚持,她便吩咐了宫人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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