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一番热情被贾珍一盆子冷水给浇灭了。
今日来的不是时候,去寺庙上香去了。贾珍道。
啊?听这般,贾琏一脸失望神色。
他们两人到底在打什么哑谜?什么养鸟的人?
且听解释。
贾珍和贾琏说的是宁国府上的尤家姐妹,尤二姐和尤三姐。
尤二姐和尤三姐是尤氏的非亲生姐妹,尤老娘没事带着两姐妹过来宁国府,虽没血缘关系,但贾珍对这两个小姨子极好,时不时的送来金银首饰绫罗绸缎。
寄人篱下的两姐妹过的却和大家子一般,却是难得。
若尤氏对二人好还算说的过去,贾珍这个,有些怪呀?对自己的妻妹那么好作甚,难不成是爱屋及乌,可贾珍和尤氏的关系并不那么好,贾珍见秦可卿的笑脸都比对尤氏的多。
难不成带着什么猫腻?
这个暂且先不说,先说一件奇事,贾珍把尤二姐介绍给了贾琏,背着王熙凤。
贾琏这几次来都是过来见尤二姐的,尤二姐温婉可人,贾琏与她一见如故,不过这几日有些奇怪,尤二姐总找各种理由不见贾琏。
每次都空跑,贾琏挠心挠肺的,越是想见却越见不到。
要知道他出来一趟不容易呀。
不知何时能回来?贾琏问道。
等着来了你给我送鸟食过来。贾珍回道。
好好好。贾琏道。
既然人不在,贾琏便回了荣国府,他回到府上的时候王熙凤还不在。
又不在府上?贾琏疑心道,这阵子王熙凤神神秘秘的,别是出了什么事吧?
贾琏摇了摇头,管他的,反正出了事情她自己也能解决了,何必去讨那个闲。
之前贾琏和王熙凤夫妻关系还算好的,自打身边有了善解人意的尤二姐,贾琏对王熙凤的态度冷淡了很多,只是王熙凤这阵子太过忙,半点没注意到。
画面一转。
寺庙那边来个两个美艳的姑娘,引得路人侧目。
二姐,你和我说今日为何出府,是不是躲着那人。稍小一点的女子问道。
被叫做二姐的女子摇头,不过想出来上香罢了,说什么躲人。
这两位女子正是从宁国府出门的尤二姐和尤三姐。
论长相尤三姐比尤二姐好看,只是年纪偏小还没长开,相比之下尤二姐则成熟的多。
二人在寺庙只上了两炷香,尤二姐站了起来,说是要走。
尤三姐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尤二姐,二姐,今个是怎么了,忽的说要来寺庙上香,好不容易来了又要回去。
你不想回去便留在这,我自己回去。尤二姐说道。
尤三姐拉着尤二姐的胳膊,二姐,在寺庙不好么,何必回去。尤三姐道,不像自己的老娘和尤二姐,尤三姐不喜宁国府,过去住着是被逼无奈。
尤三姐最厌恶的便是贾珍,每次他看过来的眼神都让人恶心,尤三姐宁愿粗茶淡饭也不想去抱宁国府的大腿。
这么?尤二姐看了一眼寺庙,冷了面色,不喜。
一向温柔的尤二姐话语间带着冷意。
今日的尤二姐让尤三姐看不明白。
尤三姐不想回去,尤二姐自己回去了。
回到府上不一会,贾珍说有事让尤二姐过去,尤二姐垂下眼帘,掩住了其中的不甘,等着在抬眼,眼中尽是一片温柔。
且说王熙凤那边,王熙凤去了马道婆在京城的别院,马道婆这些年挣了不少银子,有法式的时候她不去道馆。
哟,什么风把奶奶您给吹来了?马道婆出来迎王熙凤。
除了黛玉的事情还能有何事。
都过了这么些时日,今个我去看她还活蹦乱跳的,到底怎么回事!王熙凤语气不善。
奶奶莫急,这也不是个说办就办的事。马道婆道,她买卖这么多,总归有先来后到。
你若不行把银子退了我换人。王熙凤道,被黛玉气的她一刻都等不了。
这说的什么话,姑娘的头发我都得了,只差法式一场,这时候换人了又耽误时间。马道婆赶紧道,到手的买卖她可能砸了。
既然头发都得了,今日便开始作法,我一刻都等不了。王熙凤道,看的出王熙凤真的急眼了。
好好好。马道婆应道。
王熙凤坐了屋里,她要盯着马道婆作法。
马道婆拿出装黛玉头发的荷包还有黛玉的生辰八字开始作法。
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布做的娃娃,马道婆把黛玉的生辰八字写了上去,然后用钉子钉在了布娃娃的心间。
还要劳烦奶奶给我一滴指尖血。马道婆对着王熙凤说道。
要我的指尖血作甚?王熙凤一脸警惕。
马道婆笑了笑,奶奶莫担心,绝对不会对您有任何影响。
即便这般说,王熙凤还是一脸不信模样,马道婆只好解释道。
若要姑娘饱受七七四十九天的折磨,必要恨她之人的指尖血作为辅助。马道婆道。
上次在黛玉庄子没捞着好处,马道婆算是记恨上那个伶牙俐齿的黛玉,反正都是死,让她受尽折磨而死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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