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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一切也仅仅只是假象的错觉,让人放松警惕的错觉。
    季白墨听着长发男子的话,他唇角的笑容略带着几分愉悦与玩味,手中的动作一顿,这让长发男子觉得有机会,连忙急促的继续开口道。
    “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只要你留下我一命!”
    季白墨琥珀色的瞳孔,暗了暗,他眼尾上扬,带着几分撩人的醉意,缠绵悱恻,两瓣薄唇轻启,最终开口道。
    “不感兴趣。”
    也正好是在季白墨声音落下的瞬间,这个长发男子的另一只手对着季白墨偷袭,只是很可惜,季白墨自始至终都没有半点动摇亦或者怜悯,他轻轻的扣动扳机,瞬间长发男子的另一只完好的手臂也废了,如同另一只手手臂的下场。
    “啊……”惨叫声响彻室内,季白墨轻皱着眉头,似乎是觉得这个声音过于刺耳,地上翻滚着的长发男人偷袭不成,反而失去一只手,他惨叫着,理智几乎全部丢失,但是求生的欲望很强烈,他下意识的看向季白墨,瞧见季白墨皱着的眉头,立马闭上嘴巴,强忍着痛楚,开口。
    声音嘶哑难忍。
    “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我不是有意做这些的,就在半年前,一个非常神秘的人联络我,我从没有看过他的模样,甚至连他的声线都听不真切,但是这个人很神通广大,他知道许多事情,我想要得到的东西他都能给我,但是得到我想要的东西的同时,我也必须要帮他做一些事情作为回报,否则我得到的东西就会一夕之间失去。”长发男子遮掩着脸的长发散开,露出了一张平庸至极的脸,如今看向季白墨全然是畏惧,他洋洋得意的东西在季白墨的面前似乎都脆弱不堪。
    “这个组织的分部就是他给我的,我们在这里做的事情只有两样,找机会杀了颜白与季白墨,此外就是建造一个东西,那个玩意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长发男子虚弱的开口,他双臂一直在流血,看起来狰狞恐怖。
    “分部。”季白墨听着长发男子的话,念着这个词汇,抿着唇瓣,叫人无法察觉出来,他的心情是好还是坏。
    “是是是,分部……”长发男子颤颤巍巍的待在原地,他根本不敢动,只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季白墨,紧接着开口道。
    “我知道的不多,我只知道,我们组织叫猎杀,有六个分部,就像是一圈套一圈的靶子,我是最外围的,知道的不多,另一个人……”长发男子似乎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却忽然面色一变,张大嘴巴。
    第一千三百三十九章 什么人
    长发男子就像是肺部的空气瞬间被什么东西给抽离掉了一般,长发男子的眼睛睁的极大,就宛若金鱼的眼睛一般,拼命的汲取空气,却什么都没有能汲取出来,他原本是准备从怀中掏出一个什么东西的,这个动作也戛然而止了,长发男子双手拼命的身子蹭着一旁的桌子,皮肉都给刮掉了也浑然不觉,口吐白沫,之前地上的血肉都黏着在了他的脸上,最终像是彻底的被抽取掉了力量,脚一蹬,身子不动了。
    季白墨并没有立马的上前去查看,他朝后退了好几步,也正是在这个瞬间,地上的长发男子脖子上闪着一道红光,随即爆炸了,场面看起来很恶心,原本完整的人直接被炸成了一堆地上的血肉,还有碎裂的骨头,很显然,刚刚季白墨没有倒退的话,就将连同这个长发男子一起被炸死。
    季白墨弯腰,拿着镊子在这堆血肉中翻找着,最终找出了两件东西,一样是被炸的成了好几段的项链,皮质的项链,中间镶嵌着一颗暗淡的灰色石头,石头已经隐约龟裂了,这显然就是引发炸弹的东西,另一个翻找出来的东西则是一个通讯器模样的东西,只是很可惜,在刚刚的爆炸中,通讯器被炸掉了半边,如今只剩下残缺的半边。
    这个通讯器显然就是长发男子准备拿出来的,他刚刚说完组织的名字叫做猎杀,正想要拿出这个东西,一切变故就起来了。
    “猎杀啊……”季白墨弯着唇角,念着这个词汇,仿佛是感觉到了什么,这个组织的目的这么明确,就连名字都取为猎杀,建造的意图也一清二楚了。
    只是不知道究竟是谁被猎杀。
    将东西擦拭干净,季白墨并没有去看地上的那摊东西,他注视着面前的监控画面。
    ……
    通体是白色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张木板床,叶铭与陈轻音躺在木板床上,叶铭睫毛轻颤,睁开眼睛,她一时半会还不能适应现在的情况,只觉得自己的脑袋疼的厉害,忽然睁开眼睛迎接的是一片白光,刺眼的让她根本一时半会看不清情况,叶铭用手遮着眼睛上方,这才回过神来看清楚了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
    “轻音?轻音?”叶铭认出了躺在自己身边的陈轻音,陈轻音还在昏着,她的脸颊高高肿起,额头还有一道小伤口,如今被叶铭晃了几下也睁开了眼镜。
    两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密闭的房间大门悄然的打开,走进来了一个高大的壮汉,与此同时,房间的墙壁上方开始喷出了白色的烟雾,气味带着一股晕眩的感觉。
    “你……你是什么人!”陈轻音并没有经历过这个,她忐忑不安,看着门口的壮汉,大声的呵斥。
    “干你们的人。”高大壮汉走了进来,他眼中尽是欲望,看着叶铭与陈轻音,仿佛二人身上如今没有穿衣服,他解着自己的裤腰带,仿佛这种事情在这间房间里,他已经做过无数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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