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抠鼻):毛线英明神武,你想多了吧,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最后不是没舍得让你被上。
一直懒得说话的宋白一记冷眼,声音冰冷:那你就舍得我被上?
作者(匍匐在地):大人饶命!这都要怪乔翊啊,他昨天塞钱给我,让我写得悲惨一点,衬托得他伟大一点,还不能他被强,所以才有了这样的剧情
一个飞腿踢过来,作者飞了下文,待续。
解释一下,关于小乔为什么二逼的只身一人前往,因为他一开始就无法确定绑架阿白的人是不是真的就这么观察着他,而且每当那个人总是很准确的给他下指令,这让他认为那个人真的无时无刻关注着自己,所以他不能轻举妄动,阿白的生命开不起玩笑。然后是对方为什么也那么二逼不顾死活的去得罪小乔,文中有提到,他本来就没想活了,就是想玩死乔翊,至于原因比较复杂,坐等番外。最后,想搞死乔翊的那个人计划其实是很周详的,从一开始的路线其实都有深意,这牵扯到多年前的一段恩怨,只是最后警察的出现是个意外,结尾的时候有刑警算得上乔翊最后赌的一把,一开始他抢了络腮胡子的枪,一般枪支被劫是非常严重的事,就连络腮胡子自己都可能上军事法庭,而也因为这样,他们就必须出动人员去追截乔翊,通过各种途径,所以乔翊看起来从头到尾没有报警或者做什么动作,最后还是把刑警引了过来,嗯嗯,这样的解释不知道你们看懂了没有
第42章 回家
宋白比乔翊早了三天醒来,他当时猛的就睁开了眼,然后一动不动的盯着天花板,就连一旁来护理的护士都没发现,一直到给他重新挂水的时候看到他瞪大的眼睛,才吓了一跳。
陈志去看他的时候他还保持着那个动作,就像是木偶一般,他拉了把椅子坐到一旁,就这么和他坐了一天。
谁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也没有人去打扰,一直到了深夜,病房内还是没有开灯,陈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慢慢的开口道:我不管你是真的失忆还是假的失忆,你也看到了,乔四为你做到了这个地步,就是石头的心也该软了。
宋白没有说话,看那样子仿佛是没有听到一般,他的意识就像是已经飘得很远了。
陈志永远也忘不了当时看到乔翊时整个人心跳加速全身僵硬的感觉,那种就像是天塌下来了一般,赶过来的张肃宇匆匆的了解了伤势就又离开了,因为这次的事情闹得大了,就是从来不管乔翊死活的乔司令也亲自打了电话过来询问,陈志因为脑袋一片空白,一问三不知。
后来还是刘飞告诉了他发生了什么事。
刘飞看样子好像好长时间没有休息了,脸上都是胡渣,脱掉衣服就倒在了陈志的办公室里,将脑袋埋在衣服里头,闷声闷气道:这回累死老子了。
到底怎么了?
乔四这次惹上大麻烦了,抢了重案组那个出了名的讨厌权贵的老胡的枪,又杀了两人,当时他又不省人事,这会儿都闹到上边去了,估计没那么容易解决。刘飞翻了个身,这两天都在处理这件事,勉强压下了一点,就看乔司令那边怎么做了,我先睡会儿,十点半的时候叫我,还得去厅里走走人情,三儿那边估计也够呛的。
刚说完,就听到他打起了呼,看样子是累坏了。
陈志心一阵拔凉拔凉的,默默的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眼镜后边一片阴霾。
事情最终还是压了下来,可是毕竟事关重大,乔翊被勒令禁足了,只是就他现在这模样,就算是不禁足,他一样哪里也都去不了。
后来在知道了事情全部的起因经过后,陈志唯一的一个念头便是不能再把宋白放到乔翊身边了。
以前乔翊干过非常多不知死活的事,也不是没有人想报仇,相反的,有大把的人恨不得买凶杀人了,却都没能成功,首先,乔翊根本就不在乎他的命,他要的是发泄,是疯狂,所以他可以不怕死的甚至玩游戏一样的和他们闹;再来,乔翊的身手在四人当中其实是最好的,尽管他没当过兵没练过拳,可是他却是老司令手把手带出来的,枪法身手在院里头是出了名的,所以要伤到他其实并不是那么容易。
可是现在一个宋白成了他的心尖肉,谁都知道乔翊有这么一个软肋了,只要控制住宋白,想怎么处理乔翊都行,就是让他死,估计他都能直接吞枪自杀了,如此说来,宋白难道不是最危险的一个人吗?
自从宋白出现后,两人几乎都要把医院当成自家后院了,三天两头的出事,就像是水与火,只要一接触,势必有一方要消失。
过了好久,宋白的眼睛突然眨了眨,他张张嘴,声音干涩:爸爸爸。
第二天张肃宇也来了,他连着几天都在处理乔翊那件事,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他先是看了ICU里面的乔翊,又跑去看宋白。
宋白还是那样没有精神的样子,坐在轮椅上安静的看着书,看起来既乖巧又无害,可是没有人敢看轻他,就是这么个人,只要他愿意,他甚至有办法坐到杀了人还不用付半点法律责任。
现在他们看宋白比当年看祁筠还要戒备。
祁筠无疑是个天才,IQ达到168,可他同时也是他们见过最傻的一个人了,这个世界上绝对找不出第二个了,他当年会过得那么痛苦也是没有人相信,如果他能聪明一点,懂得变通,就算是假的,演演戏,不像也没事,乔翊不会在乎的,多多顺从他一点,然后乖一点,所有的事情将变得非常完美,他可以利用乔翊得到很多,只要他想要的,乔翊就是赴汤蹈火都能给他搞来,可是他不会,他甚至连想都没想过了,那么天真那么骄傲,从来不肯低头,永远一副不屈的模样,才落到那个无法挽回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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