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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想来真是蠢透了,即便当时能夺回单耀,也不会是单耀的心,只不过是单耀一时贪欢的身体罢了。
    复崎拿他尖尖的牙在滚烫的端口上细细地打磨,偶尔还伸出舌头轻柔的抚慰一下。这哪里成,单耀难耐的往前顶了顶身子,试图把自己全都送到复崎的嘴里。全部含进去,崎,我好喜欢。
    听单耀qíng不自禁的说着喜欢。喜欢什么?复崎在端口轻咬一口,将滚烫全部含进去,不顾深入喉舌带来的难受,卖力的吞吐起来。
    唔。单耀出来的很快,在出来的一刻还发出了高昂的叫声。吓得复崎急忙去堵他的嘴:哟,祖宗,别那么大声,孩子们听见了怎么办?
    单耀腿发软,停了好一会才拍好复崎的手,笑道:没事,咱家隔音效果好。
    复崎瞪他一眼:亏你也是风流场上的花花公子,怎么跟多少年没上过chuáng似的,这么一会就出来了,还叫的能跟杀猪有一拼。
    可不是么,要把我身体最深处的爱活生生抽出来,我自然要叫的比杀猪惨。单耀其实有些不好意思,觉得在复崎面前丢了大脸。这不听使唤的身子,一入复崎的嘴,那就是复崎的人了。
    别这么含羞带怯的看我,瞧,它又有jīng神了。
    复崎顺着单耀的目光往下面瞧,果然看见小单耀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这么快的雄起,好歹给单耀长了些脸面,同为男人,哪里掉价,这方面也不能输人半寸。小时候尿尿,单耀就是使诈,也必须比别人尿的远,输了的都得给他当媳妇,无论男女。
    我们去chuáng上吧。单耀建议道。
    复崎点点头,在那里做这码子事,他都无所谓,重要的是单耀高兴就成。他必须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留住单耀的身子,维持着孩子们的家多一天的幸福。
    打开花洒,清洗两人身上的白液。复崎递给单耀浴巾,让他擦gān身上的水珠再上chuáng。你先出去,我洗一下那里。单耀跟男人做爱,必须要男人多次灌洗后xué。复崎牢记着这个规矩,只有在办公室的那次,因为两人qíng绪都太过激动,破了一次规矩。
    单耀点点头出去,擦头发的时候,便有些等不及。用男人的后边,如果不清理gān净在做,很容易出事,每一次他都十分耐心的让chuáng伴洗gān净些,多洗几遍。不过今晚,他却略略有些焦急,想让复崎随便洗洗,快点出来。
    擦完头发,复崎还是没出来。他便拿出手机,随手切换到浴室的监控画面。单初三岁的时候,跟他告状,说佣人们欺负自己,又是捏又是打屁股的。他问佣人没得出答案,烦躁之下,将所有人都炒了,这也是单初才五岁,为什么动不动就炒掉佣人的原因,有样学样,反正讲不出什么道理来,不如炒了gān净。
    自打那时起,单耀就往家里安装了隐秘摄像头,以防他不在家时佣人们欺负他儿子。只在几间屋子安了,单初的屋子,客厅,厨房,而他的屋里以及他屋里的浴室,那便是为了他chuáng上的快乐而准备的。后来因为单初不常在家里住,已经很少用了。
    监控画面上显示,复崎并没有在清洗后xué,而是蹲在马桶前拼命的呕,像是要把肠子都呕出来似的,一张脸红的充血。
    单耀愣住。或者说是被一根粗棍子当头打下,更形容贴切。他从来没有想到还会有人嫌他脏,在他的意识中,他所有的qíng人都是自愿贴过来的,都是愿意卖ròu的,自然对他的宝贝是十分喜欢的,应该为了争得他的宠爱而百般献媚,争夺到了就会开心不已。
    一向就只有他嫌弃别人的份,不是么?
    面画中,复崎吐够了,洗了把脸,拿起灌肠的管子,一头接好水流,一头cha进自己的身体中。跪在浴缸里,高抬着屁股,手攥着浴巾,姿势看起来十分可笑。
    单耀忍不住将画面切大,大的可以清晰看见复崎紧咬着牙,神色痛苦,眼神却是透露出一股子坚忍来。那股子坚忍,让单耀越来越觉得,他怎么跟qiáng抢良家妇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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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单耀抬头问luǒ身出来的复崎,不着痕迹咽了咽口水。对上复崎光滑白皙的身子,好这口的人都受不住。
    复崎点点头,没说话,上chuáng将被子掀倒一边去,跪着看向单耀:来吧。明天得早起。
    gān嘛?单耀扔掉浴巾,跳上chuáng。
    复崎先拿手指拨了拨已经有些发软的小单耀。在入口之前含糊道:上学,上班。然后一口吞入小单耀,口舌滑动,将小单耀舔弄的逐渐硬起来。
    等到硬的差不多了,复崎改跪为趴,从抽屉里拿出小瓶润滑油和安全套,手往后递给单耀。多用点润滑,明天我得上班。
    套子不用了。复崎邪肆地笑笑。今天他还就恶少了,管你良家妇女还是良家少年,他qiáng占定了。
    复崎回头,为难道:还是用吧,晚上吃的有点多,别坏了事。
    单耀在他的白嫩嫩的屁股上低头亲亲,手下身体的触感以能察觉出来的速度僵硬。怎么,不想我亲你?单耀今晚算是和复崎杠上了,只要是能令复崎难受的事,单耀就乐此不疲的去gān。
    他是个急xing子,一般在chuáng上都忍不住,前戏做的时间很少。好在他的chuáng伴自觉xing都很大,他在来之前准备工具都做好了,松土湿润什么的,根本不必他cao心。
    于是他就从最有ròu的地方一路往上亲,在复崎的背部吸吮出来一个由糙莓组成的桃心。手还握住了复崎的分身,也没有什么动作,就只是握着,然后感受小复崎一点一点变得生机勃勃。
    舒不舒服?单耀拿自己的滚烫顶着复崎的dòng口,并不进去,只在周围顶啊顶。
    复崎被他亲的有些晕怔,全身都烧了起来,尤其是下面,他灵魂最深处的yù望都挤到前面去,而最深处的索求便聚齐到后面。单耀那王八蛋到处煽风点火,偏偏就是前后都不给他解决,似乎在玩他取乐一样。
    别吸了,那地方出不来东西,你要是愿意吸,可以吸下面那个。复崎要不是实在忍无可忍,是绝不会在chuáng上违逆单耀的。单耀今天绝对是在整他,否则不可能在他身上花那么多功夫,单耀可是个到处发qíng的种马。
    单耀吐出来被他jīng心照顾的突起,看着突起红肿起来,像熟透了的红果子,水丢丢的,仿佛使劲一掐就能掐出甜美的汁液来。事实上,单耀的手确实掐了上去。
    别,求你。复崎疼的一激灵,但是伴随着疼痛过来的快感让他的叫声充满了甜腻的意味。
    单耀就乐了,他就是要复崎在痛苦与快乐中挣扎,让复崎在不愿意献身和想要更多的矛盾中纠结。
    求我什么?单耀伸出舌头舔了舔已经破皮的突起,满意地看见复崎身子哆嗦了几下,嘴里还发出耐不住的呻吟。
    复崎声音都变了味:别,别再折磨它了,你该gān嘛gān嘛吧。复崎沉下腰,把全身最重要的诱惑处往单耀那边送送,试图唤起种马不可控制的yù望。来,快,快点。
    单耀用遗憾的口吻道:可是右边这个还没伺候好呢。
    复崎急的要哭出来:不要了,不要了。
    好,不伺候它们了。单耀兴奋的恨不得围着复崎跳舞,上了chuáng,他就是主宰者,看复崎还敢不乖乖献身。
    就在复崎刚松了口气的时候,身子却突然被翻了过来,单耀跪在复崎两腿之间,搓了搓手,一副要准备马拉松长跑的姿态。
    gān、gān什么?复崎都结巴了。别玩了。
    单耀歪起嘴角笑:你不是说上面出不了东西,下面能么,我拔一下萝卜,看看能不能从红萝卜里拔出白萝卜的汁儿来。
    不了,单耀,耀,你直接提枪上阵吧,别管我。复崎哪里敢让坏笑着的单耀给他拔萝卜,天,别给他扯掉了。
    但是无论复崎怎么哀求,单耀最后还是从红萝卜里面拔出了东西来。出乎复崎的预料,单耀真的是在给他纾解yù望,虽然过程一开始有些疼,但是不一会快感就铺天盖地席卷了他所有的感官细胞,让他沉迷其中,无法保持戒备。
    单耀望着手里热乎乎的液体,怔愣,这样也能出来?他只是夹在手里来回滚了几下,使劲往外撸了几下,因为存着报复整人的心思,期间还拿他的指甲刮了几次脆弱。
    如果拔萝卜的人不是他,复崎自然不可能这么快就从痛苦中找到快乐。尽管复崎心中排斥单耀到了极点,甚至刚才在浴室,因为恶心自己成为卖ròu的苍蝇而呕吐不止,但是他的身子还是自动自发的接受单耀,并且达到最佳契合。
    复崎以为单耀不是在整他,心qíng就好了许多。单耀怔愣完毕,也觉得自己没意思,还是照顾自己的宝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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