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道:“迟早要分的,如你说的,也免得将来有一天,我如果出事,他们被我连累。而且,哪怕是分家了,他们也还是我弟弟,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杨海燕笑了笑,她最喜欢秦放的就是这一点,是个明白人。而且和许家的这件事,就算查出来没什么,杨海燕也是不放心的,毕竟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但既然查不出来,就只能先放一放,如果对方是有目的的,总有露出马脚的一天。“许家那边,相公还得派人继续盯着。”
秦放道:“你放心,这件事我会注意的。”通过范婶女婿的事情,秦放也越来越谨慎了,那背后的人陷害他不成,让他身边塞人也是可能的事情。所以他自己也非常的小心。
许家
许家今天特别热闹,在许风妹妹许兰发生那样的事情之后,村里人一直在看他们家的笑话呢。这种笑话不能说多有恶意,但是带着八卦的心态是有的,可往往这样的心态,在这个古代,却是很伤人的。
许家也知道自己家里配不上秦家的,事发的时候,实在是太意外了,他们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当时许兰被吓到了,完全没有想到有人会闯进茅厕,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尖叫。于是,左邻右舍都过来了,也知道了这件事。接着,知道的人更多了。
说起来,许兰并没有什么损失,许家也没有想过要秦守业负责,这种负责的话他们也说不出口。可是,想到女儿的名声会有损,他们又难过。后来秦守业说,这件事让他想想怎么处理,他们也没有拒绝,因为当时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处理。
可是没有想到没过几天,这件事就整个村里传开了,甚至比事实传的还要难听,还说徐兰和秦守业在茅厕里偷情。
许家人没有办法,就让许风去找了秦家,看看许兰和秦守业的亲事能不能先定下,等过上一两年,这件事的风头过去了,到时候再退亲都行。
而今天,秦家人上门来谈论亲事了。
秦三婶是和秦守业一起来的,坐着将军府的马车来的。进了许家,她观察了一下,许家的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而且再观许父许母,看上去都是老实憨厚的人。
“守业兄,你来了。”许风来接待人。
秦守业道:“许风兄,许伯父、许伯母,这是我三婶,我家中父母不在,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故而我三婶代表父母过来。”
许父忙道:“原来是三太太,快里面请。”
许母道:“家中简陋,还请三太太不要介意。”
秦三婶道:“不会,咱们秦家也是乡下出去的,以前阿放还没当官的事情,还不如许家呢,看嫂子把家里整理的干干净净,就知道嫂子是勤快人。”
许母观秦三婶态度好,面上也没有嫌弃的神色,松了一口气:“您过奖了。”
到了屋内,许母给秦三婶到了茶:“三太太请喝茶。”
秦三婶不是那种爱摆架子的人,她性格本来就老实,所以谈事情也直接,喝了茶水之后,秦三婶便道:“许家嫂子,我今日来,是邀请你们一家四口明日上午去将军府做客,顺便谈谈守业和许家姑娘的事情。”
许父自然有兄弟,不过许家已经分家,许父是老二,秦家谈秦守业的事情只邀请他们一家四口就够了。
许母一听,有些担心,但是为了女儿的事情,将军府他们自然是要去的。“三太太放心,我们明日上午肯定到。”
谈了这件事之后,秦三婶没过一会儿就走了。她此番来,主要还是看看许家的情况,也渐渐许家姑娘。
秦三婶离开后,在一边偷看的村民们纷纷上前问。
“许家的,这是你们家客人吗?”
“许家的,这人家还坐着马车来,好气派的人家啊,这是来干什么啊?”
“许家的,那太太身边的年轻人就是和你们家许兰有关系的人吧?”
“许家的,他们这是来赔偿你们银子的吗?”
其实,村民们只知道许兰那天和一个青年发生了一些事情,却不知道这个青年出自将军府。而且,大家都不认识秦三婶,自然也不知道秦三婶的身份了。
许家人嘴巴还是挺严实的,虽然知道村民们不怀好意,但是他们也没有说出秦守业的身份,任凭大家怎么问,他们就是不说。
将军府,留馨院。
秦三婶回去之后,就把去许家的事情同秦奶奶和杨海燕说了。“去瞧着许家人都挺实在的,不似那种胡搅难缠的人,都是规规矩矩的人,家里整理的干干净净。”她去之前,虽然秦守业给许风通了话,但是秦三婶是做惯农活的人,一到许家就知道,许家的干净可不是临时打扫出来的。再看和许家人聊了一会儿,她觉得许家是实在人家。
秦奶奶一听就放心了:“那变好,明天等他们来了再瞧瞧,如果果真是好的,明天就商量定亲的事情,商量之后,再请媒人上门。”
杨海燕听他们说着,没有插画。长辈都在呢,这些个事情同她没有关系。
不过,以前她觉得家里人少太冷清,这会儿连连发生事情,她又觉得还是人少好,人多了,七七八八的事情都来了,让人想这想那的,烦。
第二天
许家人吃了早饭,坐村里的驴车到了县城门口,然后再走过来的。他们不好意思坐村里的驴车到将军府门口,担心让人知道秦守业是将军府的,无故再传出难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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