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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眠说着忽然目光杂陈的看向她身后,石唯一转过身,看清身后的人时浑身一怔:爸。
    石锐凯沉着脸一步步走过来,走廊幽暗的yīn影看不清他眼底的qíng绪,挺拔的身姿立在石唯一身侧,他看了眼夏眠,再转身面对石唯一:你母亲在找你,过去。
    石唯一不甘的看着夏眠:我还有话要
    唯一。石锐凯嗓音骤降了几分,眼中的威严不言而喻。
    石唯一握了握拳,看夏眠的眼神更加厌恶,更多恶毒不堪的话语她说不出口,除了不要脸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更适合的词语来形容面前的女人。
    但是她忤逆不了父亲。
    而且,连母亲都已经睁只眼闭只眼了。
    石唯一看不惯的,始终是夏眠这个女人,她垂着眼委屈极了:爸你是今晚的主角,大家都看着你呢
    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石锐凯的脸色更加难看:你在教爸爸怎么做?
    石唯一手指一颤,气息有些不稳:我先走了。
    石唯一走后,夏眠也不说话,她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却总能巧妙的不易被人察觉。
    没事吧?石锐凯站在她对面,微微低头看着她。
    夏眠笑着摇头,涂了luǒ色甲油的手指缓缓摩挲过白净的脸颊:没事。
    微微浮肿的肌肤稍一触碰还有细密的痛感,下一刻她的脸盘就被粗糙的指腹轻轻揉-捏起来,男人站在yīn影里无声看着她,gān燥的指尖掠过她的鼻梁。
    夏眠另一只手越握越紧,低垂的眉眼中暗涌翻腾。
    石锐凯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唇角,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片名:要是哪里不舒服,打给我。
    夏眠再抬眼时,无懈可击的笑而不语。
    石锐凯没做过多停留,很快就转身离开了。
    直到他的背影渐渐融进走廊尽头的暗沉,夏眠才面无表qíng的用力擦了下被他碰过的地方,粗bào的力度让她本就红肿的肌理愈发触目惊心,她眼中的寒冷几乎凝结成冰。
    身后细微的动静让她脊背一僵,待回头看到表qíng清冷的男人时,她都忘记戴上自己最完美的面具。
    薄槿晏没有看角落里的女人,逞亮的皮鞋踩在厚重的地毯上没有一点声响,和她错身而过,他连眼角都未抬起。
    夏眠怔在原地许久,等感觉到寒冷的时候才发现空dàngdàng的走廊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夜风一阵阵穿堂而过。
    ***
    关迟枕着胳膊躺在座椅上,懒洋洋的眯着眼看前方,车厢里却一点也不安逸,身旁的女人拿着ipad玩游戏的声音吵得他脑子疼。
    能安静点吗?
    不能。泳儿头也不抬,手指动的飞快。
    关迟啧了一声,蓦地把座椅弹了起来:你这人是不是平时压抑久了,内分泌失调啊,怎么这么难沟通。
    泳儿yīn测测的从眼角睨着他,眼神好像在看什么低智商生物:内分泌失调和沟通是俩码事,连这个都分不清,智商捉急。
    关迟抬手按住自己隐隐开始乱跳的筋脉,敛了敛快要扭曲的表qíng:梁泳儿!你!
    我什么?泳儿伸了个懒腰,撑着下颚平静的看着面前bào怒的男人,下次骂人之前先想好了,喊完名字才发现词穷岂不是更丢脸。
    泳儿说话平平淡淡的,语气根本没一点起伏,反观关迟已经被她气到英俊的脸盘都狰狞可怖,骨节分明的手指几次握起又不自觉松开。
    泳儿眼里含着愉悦的笑意,目光扫至窗外时却陡然一变:快看。
    关迟面色不虞的扭过头,顿时也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惊,我-cao,当老子是死的!他低咒一声便打开车门冲了出去,实在没料到那些绑匪明目张胆到当着他的面绑人。
    夏眠当时只顾着低头走路,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忽然覆上来的危险黑影,而且根据前几个月的经验,似乎这次提前了?
    关迟身手矫健,有如猎豹般跃过重重阻碍,但绑匪的动作实在惊人,很快就把夏眠塞进车里拉紧了车门。
    关迟皱眉看车牌号,发现车牌已经被卸了,与此同时那辆黑色现代飞快的朝停车场出口开去。
    关迟再快也赶不上车子的速度,只能眼睁睁看着夏眠再次被打包带走,他bào躁的一拳打在墙壁上。
    ***
    夏眠苏醒的时候依旧是和往常一样,视野漆黑一片,照例被蒙住了双眼,只是有细微的光亮从丝绸下方刺进了眼底。
    她试图想看清一点外界的qíng况,却发现只是徒劳。
    男人站在窗前,清冷的月光让他沉静的目光宛若波光潋滟的湖面,隐含着bào雨前的宁静假象。他眼神复杂的端看着她,静静看她无措的茫然四顾,等了许久才提脚走过去。
    夏眠听到了脚步声,便jīng准的将头对上了他的方向。
    她能感觉到他立在身前,他没有动作夏眠就更加心慌,她好像一只关在牢笼的鸷鸟,无论怎么扑腾都无济于事。
    夏眠沉默的和他僵持着,过了会便感觉到脸颊上冰冰凉凉的,好像是冰块,正好敷在了她被石唯一扇了耳光肿胀的部位。
    那阵力道,就好像此刻能消肿的寒冰,虽然带着刺骨的寒意却舒适温然。
    男人轻轻按压着,漆黑的眸子沉沉注视着红色丝绸下的粉嫩唇瓣,红色将她的脸衬得更加白净,这么细看之下甚至能清楚的分辨出她脸上的五个手指印。
    男人另一只手羽毛般抚了抚她的脸颊,拇指和食指下意识宠溺的捏了下她瘦削的下巴。
    夏眠不安的往沙发一角缩去,人在面对未知事物时的恐慌几乎是与生俱来的,她迟疑着,发出低哑不确定的声音:你,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垂着眼继续冰敷的动作,一言不发。
    夏眠知道那变态不可能回答自己,却不放弃道:我得罪过你?我感觉你好像不恨我,可是又猜不到你的目的。你到底想做什么?
    还是没有人说话,夏眠的声音在屋子里显得寂寞突兀,她心底升起一股奇怪的焦躁和不安,忽然用力甩开男人替自己冰敷的手臂。
    她惊讶的发现自己可以动!
    那短暂的触感让她抚摸到了男人结实的肌ròu,她试探着,鼻息沉重的缓缓抬起被绑在一起的双手。
    意外的是男人却没有躲开。
    她的手颤抖着一点点摩挲他的五官,指腹若即若离的描摹着他的线条,高挺的鼻梁和细腻的肌肤,很光滑,和想象中的变态不太一样。
    她还不小心触到了他的睫毛,密密实实的撩过她的掌心。
    他的衬衫触感也很好,以夏眠对男装的经验来判断应该价值不菲,指尖滑过他的锁骨和喉结,一路到了下巴。
    夏眠还想再感受他的长相时就意外的被推倒在了沙发上,男人极qiáng的存在感让她害怕的退缩了。
    她的心怦怦跳着,很害怕,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和前几次一样,被他脱光
    夏眠想到那每一次的火热触碰就浑身颤栗,咬了咬牙,恨意横生:你知道这是犯罪吗?总有一天警察会抓住你,你跑不掉的。
    她的话被男人柔软的唇瓣堵住了,之前不是没被qiáng吻过,可是都意外的温柔珍重。此刻他的舌头却qiáng悍霸道,似乎只是在一味的发泄占有。
    夏眠不知道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她只清楚自己正被不认识的男人轻-薄,并且弄疼她了。
    她张嘴就咬男人的舌头,和之前一样,男人似乎清楚她每一个细微的小把戏,捏住她的下颚将她吮得舌尖发麻。
    夏眠眉头皱的死紧,之前她每次都动不了尚能让他得逞,这时候就怎么都不会坐以待毙。
    她被捆住的双手用力jiāo握,让自己的手指形成最有力的攻击模式,使尽全身力气的朝男人的身上砸过去。
    她心里很慌,知道这一举动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或许毫无攻击力,也许触怒对方之后结果更糟,但是她控制不了自己,今晚焦躁的其实并不只他一人。
    她刻意伪装了一整晚的qíng绪瞬间崩溃了。
    孰料那一拳砸下去却毫无回应,她所有的怒气和恨意好像沉浸了无底的深渊,连一丁点回应都听不到
    男人连低声的闷哼都没有。
    夏眠挫败中带着燥郁不安,胡乱的击打着身上的男人:滚开,别碰我。
    男人紧拧的眉心越来越深,将她束住的手腕直接挂在了自己颈间,夏眠和他鼻息相闻,唇边便是他高挺的鼻梁,隐约有熟悉的气息在鼻端。
    这味道夏眠的心不自觉颤抖起来。
    他分开她的双腿,礼服丝滑的面料沿着她修长的线条滑落腿-根,夏眠羞耻的扭过头。礼服太贴身,她此刻下-体只有一条毫无安全感的丁字裤。
    冰凉的手指勾住那根挡住chūn-色的细线,夏眠清晰的听到了布帛断裂的声响,她脑子一阵充血,愤怒的转头瞪身上的男人。
    隐秘的部位被曝光,冰凉的空气让她更加恐慌。
    男人硬-挺的西裤偶尔擦过她的腿-根,夏眠感觉到隔着薄薄的布料被结实的硬-物抵住了入口。她浑身一震,以前这变态最多也就是抚摸亲吻过她,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这次夏眠终于生出了危机感,她不断想往后退去,却双手挂在了他颈间无法动弹,当她感觉到男人动手解皮带的动作,隐忍压抑的qíng绪如数爆发了。
    尖锐的指甲狠狠挖在了男人的后颈上,她都能感觉到自己指尖的粘腻腥味。
    可是男人却执拗的带着她动作,她感觉到他顶了上来,没有任何前戏夏眠被他qiáng行进入了。
    作者有话要说:楠竹其实是个别扭又傲娇的闷烧男,脾气好臭(#‵prime;)凸谢谢如初的两颗地雷还有arale的地雷O(cap;_cap;)O~大家都好支持啊,我已经非常不好意思了,于是我决定明天双更回报大家,下章继续那啥哈,这章没吃到是因为我要去吃饭啦,所以(咳,表打脸
    ☆、第五章
    身体仿佛被无qíng的分割成了两半,结合的部位胀痛火辣,好像有一把火在那熊熊燃烧着。夏眠已经几年没和男人这么亲密过,被突然侵略的异物灼得她全身都隐隐发痛。
    她被束住的双手狠狠cha-进男人浓密的发丝里,所有愤怒都被疼痛淹没了。
    男人并没有马上抽-动,而是gān燥的手指温柔的穿过她的长发,这动作无端让夏眠心里一酸,眼泪掉的更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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